这不是顾期期第一次给谢良辰舔鸡巴,她没有半分挣扎,甚至满怀感激的张开唇瓣,吐出小舌,着迷的沿着已经逐渐被唤醒的青筋暴起的鸡巴脉络,从顶端的龟头开始向下一点点的舔弄。
直到软舌一路下滑到鸡巴的根部,几乎要与正痴迷于用湿漉漉的骚嘴轮番含裹着,那两颗悬于鸡巴下端的装满了浓精的骚臭囊袋的承瑞的骚舌相遇,才慌乱的逃开,继续向上蠕动着爬行,在鸡巴的棒身上面四处留下她小嘴里不断分泌而出的唾液骚水。
“嘶。小贱货,跟你哥一样会舔。”谢良辰眯眼闷哼,在情欲高涨的时候,难免也不经意的吐出几句粗话。滚烫坚硬的硕大,也顺势在顾期期因羞涩而顿住的微微张开的唇缝间,毫不留情的闯了进去。
小姑娘唔唔嗯嗯了几声,强忍着娇嫩的喉咙口被硕大的圆滚滚龟头彻底撑开后的酸痛。没有反抗,而是小脸通红的紧闭起美眸,选择了逆来顺受。
湿热的软舌,软绵绵的缠绕在摩擦着她的口腔壁肆意抽送碾压的龟头上面。灵活的舌尖无处躲藏,唯有半推半就的蠕动着胡乱的往龟头前端怒睁着吐着精水的马眼里面挤,腥臊的马眼里男人的味道最浓,小姑娘情不自禁的砸吧着小嘴,不知不觉间已经吸吮出来不少黏糊糊的浊液。
只是顾期期还来不及品尝更多的滋味,湿漉漉的小嘴里滚烫的鸡巴就啵的一声,毫无预兆的被拔了出去。小嘴穴里忽如其来的空虚,使她像被遗弃的小猫一般呜咽着不知所措。
“别急,屁眼让你舔。”谢良辰安慰似的笑着拍了拍小姑娘的头顶。随后变换了姿势。
顾期期仰躺在小床上,上半身努力的向上抬起,伸长了早已麻木红肿的小舌,往谢良辰臭烘烘的屁眼里面钻。鼻腔里发出一声小猫般唔唔的哼哼声,颤抖着长长的睫毛,卷着舌尖,毫不嫌弃屁眼里黏糊糊的腥臭肠液的味道,反而满脸羞涩的不知疲惫的卖力的往更深处探,恨不得将舌根都挤进屁眼里去,伺候男人才好。
而疯批贝勒承瑞则是跪趴在小床上,高高翘起的屁股,悬在小姑娘的脑袋之上。被谢良辰死死掐住窄腰,用那根青筋暴起的粗长鸡巴,肆无忌惮的在他早已饥渴难耐,流出许多骚水的黏糊糊的菊穴里,快速的抽送驰骋。
忽然,船舱外传来一阵枪声,紧接着有人在外轻声说:“贝勒爷,奴才们把他们引开,您晚些再出来!”
谢良辰前后耸跨操弄的动作微微一顿,胯下早已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承瑞,难耐的左右晃动着白嫩屁股,小嘴里呻吟着发出一声声的邀请。屁眼里顾期期的软舌也一刻没有离开过,像是黏在了他的屁股缝里一样,随着他操干的动作来回摆动着。
抽送的动作继续,只是稍稍放慢了节奏。他眼底虽情欲涌动,却依然清澈无比,抿紧的唇瓣微微弯成一个弧度。巨硕的鸡巴又在承瑞的体内,驰骋冲刺了数十下,终于两手捏紧他窄腰,狠狠地挺跨向前,滚烫的鸡巴连根送入承瑞的肠道深处。
谢良辰闷哼一声,肌肉一僵,鸡巴抵住娇嫩的肠道底部跳动着喷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直激得贝勒爷吊起了白眼,战栗着噗噗噗的也从无须被碰触的阳具里射出一股股无色的精水。
射精后的谢良辰,不再留恋承瑞贝勒肠道里的湿滑软腻。泄欲后的鸡巴,伴随着大量菊穴里被捣成白沫的浊液,一同被他送入了仰躺在床上,呜咽着迷迷糊糊张着小嘴等待的顾期期的唇缝里。任由那条才被他调教了几次,就无比灵活的小舌缠绕上来,殷勤又虔诚地将鸡巴上的粘液舔舐干净,一滴不剩。
而那正跪伏在小床上,依然保持着极其下贱的姿势,摇尾求宠般的晃动着屁股的承瑞贝勒,也终于从剧烈的快感中收回一丝神志。他手脚并用的爬下床,从刚刚在情急之下褪去的衣物里翻出来一个黄色的袋子。
谢良辰被他吸引了目光,拿起袋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抿唇问:“这是那方金印?”
“是。”承瑞哑着嗓子,满焊情愫的桃花眼紧紧黏在那根带给了他无比快乐的鸡巴,如今正被那个紧闭美眸的骚货小姑娘用两只饱满娇嫩的奶子夹在中间,按摩挤压,似乎想要将里面最后一滴浓精也给挤出来,用骚舌卷进湿漉漉的小嘴里才作罢。
强行压制住心底的妒意,承瑞蹙眉蹑手捏脚的走到门边,耳朵贴着舱门,半响才低声道:“外面没有人了。”
谢良辰微微挑眉,大手在胯下小姑娘的奶子上用力抓揉的动作未停,只是侧过头来鹰眸扫了眼半裸着的承瑞,似笑非笑勾唇建议道:“贝勒爷不妨换上女装,再随我出去。”
说话间,略带薄茧的手指掐住了小姑娘酥胸之巅两颗娇艳的乳头,肆意的蹂躏揉捻着,好似意犹未尽的又向前挺了挺跨,直将刚刚射过了浓精此刻又起了性儿勃起得慢慢壮大的鸡巴,往顾期期卖力应承的小嘴里抽送了几下。
“嗯啊。。唔嗯。。啊哈。。唔唔。。”顾期期哪里受得住,本就瘫软了的娇躯,此时更成了一堆随他心意搓揉捏扁的软肉,毫无抵抗之力的颤抖着娇吟出声。
“还愣着干什么?”指尖力度又加重了几分,直扯得那里早已坚挺的娇嫩花蕊,红肿不堪。谢良辰却是没去欣赏胯下的小浪货的淫态,而是对着愣在原处走神的承瑞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身后的衣架上便有几套各式各样的晚礼服,想来是这船舱里为客人准备的替换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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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两女’ 光明正大的走在甲板上,避过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尸体,同一群恐慌的洋客人一同挤下了船。
“良辰,上车!”刚走到岸边,就有一辆军车猛地停在了谢良辰三人身边。司机竟然是郭书亭郭教官。
谢良辰微微皱眉,却在第一时间选择了相信。他没有迟疑地带着顾期期和承瑞一同坐上了军车,而郭书亭则立即踩下油门,军车飞驰而去。
直到车子七拐八拐,摔倒了车后的跟屁虫,才停在了一家看起来普通无奇的小旅馆门前。目光与后视镜里的若有所思的谢良辰对视,又撇了眼他身边紧紧贴着的两个‘美人’,郭书亭亲自为他打开了车门,痞笑道:“下车吧,大情圣。”
门从里面被人打开,开门的竟是大半月前,在火车上把金印塞给沈听白的男子。谢良辰被男子恭敬地请进屋内,长话短说。原来他们这伙爱国青年在得知国宝被日本人夺走之后,就想方设法把金印偷了回来,可惜过程艰辛,一波三折。最终金印能被承瑞贝勒保管,也算是最好的结果。此件悬案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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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期末。谢良辰收拾好行李,为了不被这些人缠着不放,他没有打招呼,打算悄悄地独自坐上了回北平的火车。
却在校门口见到了一群前来送别的人。
“明年见。”谢良辰微微抿唇,呼出的暖气在空中形成了一圈圈的白雾,随即飘散开来,没入一片苍茫之中。
众人静静地站在原地,保持着一个姿势,轻轻挥手,向他的背影纷纷高喊道:“良辰!明年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