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辰把这场好戏只看了一半,便被另一件更吸引他的东西夺走了注意力。一张从不知哪位权贵身上遗落在地的拍卖会请柬,正巧落在他脚下。他弯腰将其捡起,随便扫了一眼,看到上面印着的东西,面色惊变。是金印!
前朝皇帝的金印是属于国人的贵重文物,怎可让它落入外国人手中?
谢良辰没有继续在荣王府逗留,而是拿着请柬快速从人群之中脱身。至于之后,势均力敌剑拔弩张的双方,是如何收场的,他并不知情,也没有兴趣知情。
拍卖地点选择在游轮上。因为拍品众多,而且物件敏感,警卫人人都是荷枪实弹,训练有素的日本士兵。
夜幕低垂,皎月上升,游轮上的灯逐盏亮起,船身微动,缓慢地驶离了岸边。游轮上的客人除了说着日语穿着西装的日本人,便是金发碧眼的洋人。难得能瞧见三三两两还留着长辫子穿着长袍马褂的前清勋贵,却均被警卫有意的尾随着。
谢良辰眯起眼,回忆起今日金显荣出格的表现,现在想起来她更像是在故意拖住承瑞贝勒以及那群遗老,让他们不能来此与这群外国人争抢拍卖品。
甲板上,海风带着海水的咸腥咸气息吹拂在脸上。正在谢良辰苦思如何才能把金印偷到手的时候,微弱的呼救声传来。
他循声找去,只见顾期期正吃力的用一双小手死死扒着船舷,下半身还浸在水里,见到来人竟是谢良辰,顿时喜出望外:“良辰!救我。。”
谢良辰皱眉连忙把她拉上来,又脱掉外套罩在她湿透了的身上,疑惑的抿唇问:“你怎么在这?”
“我。。我在父亲的书房外偷听到这里会举办拍卖会。拍卖的都是我们珍贵的国宝!所以。。所以我就偷偷混进来了。”顾期期红着小脸,不敢瞧谢良辰的脸色,低着头小声回答。
“那你是怎么掉下去的?”谢良辰沉吟,想着这小姑娘的胆子倒是不输男子,虽然鲁莽,却也勇气可嘉。
“我。。我不小心被人撞。。哦对了。我的平面图!”顾期期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刚才拼了小命才从船员身上偷来的邮轮平面图,慌慌张张的从怀里拿出来,献宝一般,用小手托着递给谢良辰看。
明月高悬的夜空中,烟花蓦然绽放,一时间,黑夜亮如白昼。谢良辰抬头看着耀眼的烟花,若不是乱世国破,这风景定能让他放下一切好好欣赏。
不多时,甲板上的宾客们齐声惊呼。谢良辰蹙起眉头,对正盯着他发呆的顾期期沉声说:“拍卖会要开始了。你去主动力室,我去发电室!”
顾期期狠狠的点点头,拿着平面图,脚步飞快的穿越大半个船舱。很快就到达了主动力室,偷偷潜入之后,她藏在门后心跳如鼓,静静的等待着。船舱内的灯光霎时间暗了下来,谢良辰得手了。得到信号的顾期期,快速握住杠杆用力向下一拉,轮船轰鸣一声,瞬间停止了前进。
黑暗中,一片枪声响起,这么大的阵仗,应是日本商会的人与前清勋贵那两伙人对上了。
顾期期避开枪声集中地,努力向汇合点跑去,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远远的,她便看见站在走廊里的那个挺拔的身影,谢良辰站在那里。
“干得好。”谢良辰揽过扑进他怀里的小姑娘,勾唇在顾期期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还想说什么。忽的听见一阵脚步声,人数众多,沉重整齐,看样子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良辰,你怎么在这?”承瑞贝勒的语气里,全都是没能忍住的惊讶,却在瞧清楚谢良辰还搂着个小姑娘之后,声音猛地拔高了几度,尖声问:“小贱人你是谁?竟敢勾引良辰!”
一丝血腥味终于唤醒了疯批贝勒的理智。他满眼震惊的看着谢良辰挡在那个贱女人身前的手臂,鲜血从伤口中流出。
“嘶。你清醒点。发疯也要选场合。”谢良辰闷哼一声,皱紧眉心,没有在意自己的伤口。反而是顾期期和刚刚刺了他一刀的承瑞贝勒,面色煞白,眼眶通红。
为了快速让小姑娘,和这个在他面前就立即变成小女人姿态的疯批贝勒冷静下来,谢良辰沉着脸,将两人一同扯进了身后的船舱里。
一个翻天覆地的旋转。承瑞就被谢良辰压在了身下,冰冷的唇覆了上来。不带半丝情意,唯做泄欲之用,谢良辰知道想让承瑞冷静,唯有用他的鸡巴来搞定。
谢良辰粗鲁的将舌闯入承瑞下意识迎合的口中,攻城略池搅动了几圈。不再恋战。抽离开的舌,很快便被胯下硬挺起来的鸡巴代替,猛地闯入了还未缓过气来的承瑞的嘴里。
“唔嗯。。唔唔!”承瑞既惊又喜,阔别已久的腥膻味道,瞬间在他的口鼻之间蔓延开来。他仰躺在船舱里的单人床上,肩膀和胸口全被坐在谢良辰的屁股之下。而那被他含裹过多少遍都爱不释口的鸡巴,就这样死死的冲破他的喉咙嫩肉,直直的捅进喉管的深处,在脖子上顶出一个高高的凸起。
“唔。你。。你们!”顾期期捂着小嘴惊呼出声,却很快就在谢良辰抿唇侧头看过来的眼神之下,红着小脸,没了动静。
“把湿衣服脱了,奶子露出来。”谢良辰对小姑娘命令道。同时屁股向前挪了挪,鸡巴从极力挽留的唇缝中抽离,屁股直接坐在了承瑞贝勒的口鼻上,屁眼在那已经反射性的伸出口外的软舌上蹭了蹭。下面的软舌毫不犹豫的,快速讨好的蠕动着在屁眼周围勾舔起来。
顾期期轻咬下唇,在谢良辰幽深的眼眸注视之下,手脚像失控了一般,鬼使神差的跟随着指令,颤抖着褪去了上身的全部碍事的衣物,露出一对饱满的肉乳,以及前端娇艳欲滴的两枚等着男人采摘的花蕊。
谢良辰满意的侧头在小姑娘的奶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在她发出一声娇喘之后,才眯起眼,一边张嘴胡乱的在两颗奶子上面轮番吸吮啃咬,一边单手握着胯下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压在承瑞的额头上面磨蹭。
同时享受着屁眼里软舌的刺激,要说这位疯批贝勒的灵舌,果真会伺候人。它蠕动着钻进谢良辰暗红色的屁眼里,舔得啧啧作响,时而灵活的蠕动,时而温柔的抽送,时而亲吻吸撮。始终如一的保持着与屁眼亲密接触的姿势,蠕动着伺候着十分卖力。
承瑞的鼻尖深深的埋进谢良辰的屁股缝里,嗅着湿热的夹着汗臭味的体香,舌尖一截一截的往屁眼深处钻,吸吮出臭烘烘的黏液,啧啧作响,极其痴迷的细细品尝。
谢良辰被他伺候的爽快,又向后挪动了一下屁股。屁眼里沾着粘稠肠液软舌,顺势被迫抽离,无助的伸出唇外。
“舔。”俯视着胯下贝勒爷的淫态,谢良辰微微勾唇,扶着鸡巴,将根部下端的阴囊悬于好似嗷嗷待哺的婴儿苦等奶头的伸长的舌面之上。承瑞立即呜咽着张开湿漉漉的红唇,摆动着嘴里滑腻的灵舌,饥渴淫荡的轮流含裹吸吮着圆鼓鼓的囊袋。
而这声单字的命令,也不仅仅是说与承瑞听的。顾期期怔嘤一声,跪趴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小脑袋正对着那根异常粗壮狰狞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