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进了这个公司的时候,是真的下决心要好好工作,端住这个饭碗的。
她在海外留学四年,拼命的赚学分和实习经历,好不容易才拿到了这个海外企业的offer。
这家企业虽然是新兴企业,但是陈蓉能看出公司的发展势头强劲,以后必然不容小觑,她现在入职,以后就是元老,岂不未来可期?
就是公司的名字怪怪的,不是什么英文名字,而是叫什么爱棠集团,听起来还有点土。
可是老板却是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男人,长得也很帅,只可惜陈蓉在入职没多久就结束了一切幻想,老板虽然长得帅还年轻,戴着眼镜的样子也看起来挺斯文,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上司,性格也糟糕透顶,脾气差经常大发雷霆,还很不稳定。
唯一的好处就是,老板在单位盯岗的日子不多,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四处跑,陈蓉一开始因为他是忙着出差,后来才知道,他们在公司做牛马的时候,他们的老板居然在坐着飞机到处旅游到处玩,简直不亦乐乎。
看得出他英年早婚,毕竟无名指戒指太晃眼,没眼瞎的人都看得见。
陈蓉他们没少偷偷议论,说老板娘太惨了,摊上这么一个狗脾气的丈夫,不一定平时要受多少气。
“你好?”
陈蓉听见后面传来细细的一声。
她转过头,却在看到身后的人后惊了一下。
对方看起来是一个男生,但是却生了一张极其漂亮的脸,头发像鸦羽般乌黑柔顺,黑又亮的眼仁像猫一样圆,看起来就让人心生“好乖”的感叹。
她不自主地看傻了两秒,男生发现她没反应,奇怪地歪了下头,才又轻笑道:“请问?你知道第五层的办公室在哪吗?”
陈蓉这才回过神。第五层的办公室?那不就是那个魔鬼上司的办公室吗?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个像学生一样又嫩又软的男生,语气都放软了不少:“那是我们严总的办公室,你有什么事要找他吗?”
他却又露出一个笑:“我就是来找他,我有东西要给他。”
陈蓉却露出有点为难的神色。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他们上司的性格她最清楚不过了,平时几乎没人敢去严总的办公室附近晃悠。
她又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生,心想他看起来这么瘦,如果被严总发一通火,不得被吓坏了。
“去严总的办公室需要提前打电话通知,你要不要先等一下……”
她正说着,对方的手机却发出了来电声,他对着陈蓉示意了一下,转身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挺话痨,一大半都是对方在说,他就只是嗯,嗯,哦,好吧地回答。
挂了电话后,男生笑着对陈蓉表示了一下感谢:“谢谢你,我已经联系好了,不用麻烦你了。”
他说着,转身就去了前台的休息区坐下,似乎在等什么人过来,陈蓉不放心地看了两眼,但是手上还有工作要做,也没有多管他,连忙去继续忙活了。
“严总,这是您要的新品方案。”
陈蓉紧张地深吸了口气,做好思想准备后才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可是门里却诡异地停顿了半晌,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再问一句时,严总低沉的声音才传来:“等一下。”
过后,她好像听见里面传来什么悉索的声音,然后是皮鞋走在地板上的声音,紧接着,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严总站在门后,面无表情地朝着陈蓉伸手:“给我就行,我看完再叫你。”
陈蓉愣了一下,严总以前收到方案会当场就开始检查,哪里做的不好直接指出来打回重做,她本来都做好了被他当面挑刺的准备,却没想到严总只是拿过资料,就将门砰地关上。
看起来还有些急躁。
她有点好奇地又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板。今天怎么运气这么好?她是不是到转运日了?
严钰麟将手上的企划案随手放到桌子上。
黑色办公桌的一大片面积都被占据了,奚棠的衣服被剥得寥寥无几,莹白的纤瘦身体被摆在桌面,屋子里的气温有点低,他贴着冰冷的大理石桌板,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
玉一般白腻的双腿,被领带绑着,像只青蛙般大幅度地掰开。
猩红的湿热花穴大开着暴露在空气中,红嫩的小阴蒂已经被男人刚刚掐捏到充血肿胀,两瓣肥嫩的阴唇瑟缩着外翻,露出红彤彤的嫩屄穴道,而那口小穴中,正插着一根黑色的钢笔,大半根笔都被热情的小穴啜吸着,穴内流出的水将笔身浸得满是骚水,闪着晶莹的光。
严钰麟走到奚棠面前,欣赏着自己平日握在手里签字的钢笔,被淫荡的小逼不停吸咬的画面,他抬手摸上钢笔露出来的一端,忽然狠狠一捅,冰冷的钢笔就猛地顶在骚逼的穴壁上,引得奚棠发出一声尖叫:“啊……!”
“宝宝好骚,怎么把老公的钢笔插进里面去了?”
男人坏心眼地说着,明明是他自己把钢笔塞进奚棠的逼里的,却要故意说是奚棠在发骚。
他不停地摆弄着钢笔,像是把那根笔当做自己的阴茎般频频戳弄着嫩屄里的媚肉,奚棠被顶得浑身发烫,身体在桌面胡乱地扭蹭,逼口欲求不满地阖动起来。
“嗯啊……好冰,钢笔好冰呜……”
奚棠的双眼都有点迷离,哼哼唧唧地抱怨着。严钰麟轻笑,与手上的动作相反,声音温柔地哄着他:“怎么会冰呢?都被宝宝的小逼捂热了。”
他握着钢笔,又在奚棠的小逼里搅动了一会,这才舍得把湿透了的笔从穴里抽出。漆黑的钢笔上挂满了黏腻晶莹的汁水,甚至在拔出来的一瞬间,穴口和笔身拉扯出粘稠的银丝,看起来就格外淫靡。
男人将自己的阳具释放出来,精神抖擞的大家伙上下拍了拍奚棠的嫩屄,龟头好几次故意碾着红肿的阴蒂顶来顶去,奚棠还没被插进去,逼口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滴答着骚水了。
严钰麟用阴茎又在逼口拍了好几下,阴唇都被他拍麻了,他这才握住阴茎,抵着逼口缓缓插了进去。
小臂粗的阴茎只是插进去,就要把紧致的嫩屄捅满了,连逼口都被肉棍撑得泛白。奚棠感觉下面被捅得发胀,下意识就发出了带着哭声的惊叫,但很快就想起来自己在严钰麟的公司,立刻紧张地捂着嘴,嫩屄也因为紧张而绞紧,差点把严钰麟夹得破功。
他抬手啪啪地拍着奚棠的屁股,叫他别夹那么紧,随之就开始控制不住地猛操着湿软勾人的淫穴,奚棠被操得身体一下绷直,一下又泄力地瘫软,雪白的肉体被操得翻来覆去地折腾,好像一条拼命挣扎的白鱼。
柔嫩的小穴好像一块海绵,只是被阴茎捣弄几下,就会被挤出一股股的清澈淫水,从抽搐个不停的逼口溅出来,滴答在男人的办公桌上,桌面已经积了一小汪的骚水,都是从奚棠的嫩屄里捣出来的。
“呜呜……好冷,好冷啊!老公抱……”
明明身下的桌面已经被奚棠情欲中发烫的身体捂暖了,他却还是娇气地哼哼唧唧嫌冷,伸着胳膊冲严钰麟撒娇。
严钰麟只得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将被操到呜呜哭的奚棠抱在自己的腿上,继续用紫红的阴茎狠狠地凿着红肿的穴。
他一身西装革履,奚棠却被男人把衣服扒得干干净净,羊脂玉般纤白的身躯靠着男人做工考究的定制西装。
明明严钰麟要比奚棠小几岁,却显得严钰麟像个大人,奚棠是一个被包养的可怜兮兮的大学生。
可不就是个小孩子。严钰麟在心底想,刚刚脱奚棠的内裤时,发现他穿的居然还是带着小熊图案的棉料内裤,看起来那么清纯懵懂,可是小逼明明都已经被老公奸透了。
“大学生”对男人心里的想法浑然未觉,他的双眼湿漉漉的,白嫩的一张小脸此刻红扑扑的,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嘟起——这又是严钰麟的新发现,奚棠被操得狠了,就会不自觉地嘟着嘴,看起来就像在和男人撒娇一样。
男人看了,忍不住低头亲着奚棠柔软的唇瓣,亲着亲着就变成了啃,像一条恶狗般,将果冻般软嫩的唇啃咬得红肿不堪。
奚棠持续不断地被操到高潮,整个女穴都痉挛不止,骚水像失禁一般地从穴口喷出,将男人的西装裤都淋得一片泥泞。
严钰麟坐在小茶几上,大口大口地吃着餐盒里装着的饭菜,奚棠这次又心血来潮学了几个新菜,看卖相很成功,只可惜被晾了两个小时,已经变凉了。
奚棠刚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完,此刻倦倦地倚靠在沙发上,他看着严钰麟吃着已经变冷的菜,虽然男人表情上还是一脸幸福,但他仍然有些小脾气地轻哼一声:“活该。”
如果不是严钰麟刚把他接到办公室,就猴急地开始做那些事,他也不至于只能吃到变冷的菜。
奚棠不由就想起了两年前,他也给男人做过一次排骨汤,结果那天严钰麟也是回到家就火急火燎地操他,翻来覆去后,严钰麟这才想起来厨房还有奚棠给他做的菜。
他那天也是,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还要坚持把变冷的汤端出来喝掉,用严钰麟自己的话说,这是老婆亲手给他做的菜,冷了也好吃,他怎么可能不吃。
严钰麟听着奚棠轻声细语的责怪,反而很享受地笑了笑。
时间过得真的好快,严钰麟在前年接受了他爸在国外的企业,大刀阔斧地发展着自己的势力,此刻居然已经把他爹的东西吞得差不多了,严父虽然经常在电话里对他阴阳怪气,但严钰麟也听得出,他爹心里还是很自豪的。
奚棠也跟着他在国外待了两年了,严钰麟虽然忙着工作,但也还记得自己向奚棠许诺过,要带他去到处旅游,只要能抽出时间,严钰麟就会带着奚棠去各个地方玩。
没怎么出过门的怯懦的菟丝花,在他的精心养育之下,肉眼可见地变得开朗了不少。
严钰麟能感受得到,奚棠对他越来越依赖,也只会在他面前彰显自己的小性子小脾气,男人很享受奚棠自然地在他面前任性的模样。
老婆就是要依赖老公,对着老公耍脾气的,他才不是那种会让老婆小心翼翼讨好的废物。
想到了秦沉,严钰麟的心沉了几分。
秦沉的死讯传来时,就算是他也内心惊动了一霎,但也只是一霎,紧接着他就想到:绝不能让奚棠知道这件事。
奚父在这点上和他保持一致想法,在两个男人刻意的保护之下,再加上严钰麟特意带他出了国,更是远离了国内接触秦沉关系的一切渠道。
奚棠对一切都一无所知,他依然是那株被精心呵护的娇花,他只需要被严钰麟悉心灌溉就好。
奚棠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严钰麟不一样,他之前抢自己堂兄的妻子这事闹得很不地道,秦沉的葬礼,他也在严父按着头的情况下参加了。
葬礼上,秦沉的母亲完全失态,她哭得双眼红肿,恨不得直接哭得背过气去,那个一直温柔的贵妇人狠狠揪着严钰麟的衣领,目眦尽裂地对着他尖叫:“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的儿子!!”
严钰麟任由她打骂,一句话都没说。
他内心却十分漠然,从秦沉要带着奚棠赴死的那一刻起,在严钰麟心里,秦沉就已经是死人,是亡命之徒了。
他的崩溃,疯狂,悔恨,都只是建立在奚棠被严钰麟夺走的前提之下,如果他没有去介入秦沉的婚姻,没有去抢走奚棠,秦沉会有一日醒悟吗?
是秦沉终有一天醒悟回头是岸,还是奚棠在一日复一日的破败婚姻中逐渐枯萎?
严钰麟丝毫没有后悔。
所以他一句话没说,帮秦家处理后事,已经是仁尽义至。
严钰麟压下心中的种种思绪,他将已经被吃干净的食盒收好,奚棠已经隐约有点困了,男人摸了摸他疲惫的小脸,耐心哄道:“宝宝再等一下,老公马上就下班回家。”
他的衣服来的时候被男人哄着扒光,现在自然也是由男人亲手帮着穿好。
严钰麟一直很享受给奚棠穿衣服的过程,奚棠每次都乖乖的,任由男人给他穿衣打扮,这让男人觉得,奚棠就像是自己的漂亮洋娃娃,可以被他装扮成任何喜欢的模样。
他跪在地上,帮奚棠穿上鞋袜,终于满意地起身,亲在奚棠的脸上:“老婆,我们回家。”
陈蓉上了一天的班,终于到了下班时间。她急忙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出了办公区直奔公司大门走。
她还记得之前碰到的那个漂亮的男生,后来她又因为有事路过一次那,却发现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了,也不知道是找到人了,还是自己离开了。
陈蓉正想着,突然看见了严总正站在电梯口,似乎是刚从里面出来。
她步伐一顿,不怎么想在下班这个时间也和领导碰面,心里想着等老板走了再出去,却发现下一刻钻出来的人,正是他刚刚想的那个漂亮男生。
那男生看起来比来的时候要困倦,眼尾不知道为什么红红的。
现在已经入冬了,他身上穿得很厚实,脖子上还系着一条围巾。陈蓉看着那条围巾,总觉得很眼熟,但是硬是没想起来在哪看过。
直到过了几天,她看到严总的脖子上系着一模一样的围巾,她才想起这条围巾是他们老板的。
严总看着那个男生,表情居然可以用柔和来形容,陈蓉从没想到他们老板能露出那种表情,甚至看起来有点诡异和毛骨悚然。他一手上拎着一堆东西,另一只手伸出来,牵着男生的手,却在走了两步后顿住,低头看了眼男生的脚。
接下来的一幕,让陈蓉暗自瞪大了眼。
男人直接在公司的前台单膝跪下,帮那个漂亮的男生系上鞋带,那个表情,那个动作,说是一条温顺的大狗都不为过,哪像那个一言不合就把方案打回重做的大老板?
严总替他系好鞋带,这才满意地拉着男生的手,两个人一起消失在了大门口。
从那以后过了一段时间,陈蓉和几个同事私下聚会,主要聊聊八卦和对工作吐吐苦水,唠叨来唠叨去,就又开始一齐痛批他们领导的可恨,其中一个同事再次感叹,老板的妻子真可怜,我们也只是工作时要和他遇到,他妻子可是要朝夕相处,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陈蓉喝了一口酒,突然插了一句:“那可不一定。”
她回忆起两个人牵着手离开的背影,颇有感慨的嘀咕:“我倒是觉得,咱们老板对他老婆,肯定是当他最重要的宝物般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