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咬了咬牙,伸手掰开菊穴口,将刺果纳入体内。
身子往下一沉,前后两根假阳物长驱直入,齐齐穿凿进两穴深处。
刺果狠狠厮磨过软嫩的媚肉,尤其蹭过极敏感之处,容珏浑身颤抖着,难以压抑的高亢哭叫。
两根假阳物都极为粗硕,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将前后两穴都完全撑开,酸胀不已。随着容珏身子艰难的起伏,假阳物相互厮磨着,带给两穴极致的刺激。
“哈……啊……皇上……救奴……奴要坏了……要死了……”刺果顶开宫口的那一瞬,容珏只觉身子被串在假阳物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本就是被阳物顶开也极受不住的地方,何况是刺果的进入。
容珏身子乱颤,奋力的在假阳物上挣扎起来。
可双腿早便软了,他那一点虚弱的挣扎,非但不能解脱,反倒让刺果在胞宫里打转,一下又一下刮蹭着柔嫩的宫壁。
“啊……不要……救……救奴……”菊穴里的那枚刺果也折磨着软嫩敏感的深处。
前后两穴里不间断的刺激,让容珏几近崩溃。
“不……不要了……奴……奴受不住……”
“还不帮帮他。”皇帝残忍的下令,便有两个内侍上前,一左一右的撑住容珏的身子。
两个内侍齐齐用力,容珏的身子便被抬起,刺果猛然离开宫口,紧窄至极的宫口不知其险恶,竟本能的要追咬刺果。
刺果厮磨过两穴媚肉,眼瞧着就要离开穴口,却不等容珏松口气,身子又被往下拽,两穴便将假阳物吞吃了个彻底,刺果又残忍的磨过穴肉,进入深处。
“啊……不……”容珏惊叫着,腰肢乱扭。
两个内侍也并不完全制住他,由着他挣扎,使得刺果在两穴深处打转厮磨,更添折磨。
可一旦瞧着容珏想要挣脱开假阳物的折磨,便又架住容珏的身子,让其不得不在木马上起起伏伏,受尽肏弄。
“皇……皇上救救奴……”
容珏记不清自己在木马上被折腾了多久,等被放下来的时候,已是浑身乏力,只觉死过了一次。
“别……”皇帝的手抚上来的时候,容珏低低的哭喘着,想要躲开,却还哪里有力气躲闪。
身子经了太多的情潮,高潮余韵之下,每一寸肌肤都敏感至极,轻轻一碰便引来一阵战栗。
“湿成这样,怎么就有这么多水儿呢!”皇帝抚摸着容珏沾染了淫水湿腻腻的大腿,“今日可真是白白浪费了。”
“皇上……饶了奴吧……”
“朕今夜可还不曾临幸呢!如何饶了你?”
骑木马太久,容珏的双腿已合不拢,皇帝借由着美人双腿大张的姿势,握住其腰肢,阳物狠肏进了湿乎乎的雌穴。
“啊……不……皇上……”刺果厮磨过的酸麻还不曾消散,此时再被粗硕的阳物长驱直入,容珏颇受不住,双手抓挠着身下褥子,身子颤的厉害。“不……那里……不行……”
阳物乍然闯入被刺果过分蹂躏过的宫口,容珏只觉要死去一般,哭叫越发的凄厉。
紧窄的宫口即便被刺果肏弄透了,却还本能的接纳着闯入的欲根,软乎乎的咬住了那东西伺弄。
“母后不是让你为朕开枝散叶?朕不肏你这一处,你如何有孕?”
阳物抵住了宫口肆意的厮磨,皇帝满意的感受着他每一次的肏弄都引来容珏一阵颤抖。
雌穴里痉挛着,一阵阵紧缩,更是带来销魂蚀骨的感受。
“奴……奴受不住了……求……求皇上饶了奴……”容珏呜呜哭叫着摇头,过分的肏弄直让人死去活来。
“骚浪成这样,哪里会受不住。朕瞧着你是不知餍足,怎么都吃不够。”阳物尝试着要退出宫口,胞宫裹紧了阳物,就是被外撤的阳物拖拽着往外也不肯松开。
“噗”的一声,阳物终于离开胞宫,宫口翕动着,满是不舍的样子。
阳物轻蹭着宫口,一下又一下的撩拨,感受着宫口的吸咬之感,“瞧你这张嘴,馋成什么样了。”
“不……不是……”容珏摇着头。
若是他不通情事,只怕真要觉得是自己的身子太淫浪了,明明受不住还要紧咬侵入的阳物不放,不知餍足。
可经了太多的床笫之事,他早便知晓,双儿的身子本就如此,非是淫浪之故。
“什么不是?不馋?”皇帝胯下狠顶,阳物便又闯入了翕动的宫口,肆意粗蛮的肏干起美人胞宫来。
双儿最隐秘软嫩之处,却遭了肉刃毫不留情的狠肏猛捣,似是刀刃搅弄着开了蚌壳的嫩肉,容珏实在受不住,奋力挪动着身子想要躲开这般残忍的挞伐。
“躲到哪里去?”紧紧按压住容珏的身子,皇帝的肏干越发粗蛮,进的又快又狠,直要将紧窄的胞宫肏穿搅碎似的。
容珏越是面露痛苦,皇帝便越是龙心大悦,身心舒爽。
“哈……啊……呜呜……不……”
“不想伺候朕?朕偏要奸烂了你。这天下都是朕的,你能往哪里躲?”
次日起,太后指派的御医便每日往永福宫来为容珏调理身子,药膳药浴,各种好药材流水似的送进永福宫。
容珏自然只得听从,他也的确需要好好调理身子。
皇帝在床笫间不知餍足,颇有股疯劲,折腾人的法子层出不穷。
似是正沉迷于容珏的身子,夜夜都要容珏侍寝。
即便是召了后宫里其他人,也会让容珏在一旁候着,后半夜总要狠狠的折腾容珏。
皇帝阴晴不定,侍寝的美人但有一点不让其满意,便要受刑。或被责打,或是让内侍施以各种淫刑,更甚者让侍卫轮番奸淫……
即便是有名分,得过宠的美人,皇帝也全然不顾及什么体面,肆意折辱惩罚。
“张御医,我这身子如何?”这一日御医才诊过脉,容珏便急急问到。
他越发受不住皇帝的折腾,只盼着能早些怀上身孕,躲开侍寝。
太后忧心皇嗣之事,若他能有孕,想来太后多少会护着他腹中孩子。
“贵人身子还好,只是太过疲累,这才体虚。”御医低垂了眉眼开方子。
眼下永福宫这位最是受宠,因何体虚他自然也清楚。
要想养好身子,最好是能暂且停了房事。可这种话他是不敢说的,帝王床笫间的事,谁敢多管。
并非喜脉,容珏心下有些失望。
……
“哈……啊……奴……奴不行了……”容珏被赤裸着吊在御案之上,雌穴里正艰难的含着一块墨,靠着雌穴里流出的淫水一下下研着墨。
皇帝坐在一旁,手握着狼毫笔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容珏的花蒂。
穴中湿滑,本就很难含住墨块,再加之这般撩拨,容珏越发夹不紧。
觉得墨块要完全滑出雌穴口,容珏浑身发颤,恐惧的紧缩穴口,急切的想要挽留。
“好好给朕磨,要是掉出来,朕便将这东西给你塞进去。”
一眼瞥见皇帝所指之物,容珏惊惧至极。那是一方石头摆件,悬崖嶙峋的模样,粗硕处远胜于两根阳物叠加,真被这物件进了雌穴,只怕要被硬生生撕裂顶穿,折磨至死。
容珏也知道,皇帝的话从不仅仅是威胁,说得出便真可能会做。
“皇上……皇上饶了奴……奴真的不行了……嗯……啊……”
皇帝忽的揪住花蒂狠狠一揉捻,过分的刺激引得容珏浑身酥麻,雌穴里越发淫水充沛。
“啊……要……要掉出去了……”
容珏全副心思都用在如何挽留墨块上,等略微回神,便迎上了唐昭的目光。
只一瞬,容珏如遭雷击,无地自容。
自入宫以来,当着太监宫女侍卫的面侍寝已是寻常事,想要活着,他便也早抛弃了羞耻之心。
可是当着唐昭的面,赤身裸体的被皇帝玩弄,他还是羞愤欲死。
只想让唐昭闭上眼,不要看他这般模样。
“表兄送的这淫奴甚好,朕极为满意。”皇帝把玩着容珏肥嫩挺翘的臀瓣,或是揉捏,或是拍打,爱不释手的模样。“前后两处都是销魂窟,夜夜咬着朕的龙根不肯放。”
唐昭说了什么话,容珏已听不进耳中了。他奋力的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可四肢大开被吊着的姿势却容不得他蜷缩。
什么都做不了,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就连墨块何时滑落出雌穴,也都忘了。
“贱人,怎么见了表兄,哭成这样?”一鞭子抽打在容珏臀瓣上,“这骚穴也含不住了,莫不是想含表兄的物什?”
“不……不是……奴……奴里头太湿了,想……想要皇上……”
“贱人。”
容珏被放了下来,按压在桌案上,皇帝拿了一大把毛笔用力塞进了他的雌穴,“湿成这样就好好为朕润润笔。”
“胀……”过多的毛笔顶入,将雌穴完全撑开,酸胀加之要被撕裂的痛感,让容珏难耐的扭动着腰肢。
宫口被肏弄得合不拢,毛笔长驱直入,更是让容珏压抑不住的哭喘。
“奴……奴会坏掉的。”
“这么想含别的男人的东西,朕就彻底肏烂了你,看你还怎么发骚,不识抬举的贱人。”掰开容珏的臀瓣,硬烫的阳物毫不留情的肏干进菊穴,一个劲往容珏最受不住那处顶。
“啊……不……皇上……奴……奴没有……”那一处被肏弄的几乎要化掉,容珏扭腰摆臀,妄图躲开阳物对那一处的厮磨顶撞。
前后两穴被完全胀开的感受也让他颇为难耐,宫口处的胀痛酸麻,菊穴里的狠肏猛捣,一刻都躲不开。
“再让朕瞧着你和他眉来眼去的,你这眼睛也不用留了。”皇帝胯下又是一次狠顶,容珏的身子在桌案上厮磨着,一双乳儿都被磨得发麻。
“没有……奴……啊……奴……没有……”
“连后面都湿成这样,他肏你的时候,你也这么湿?”
“只……只有皇上……只有皇上能让奴……这样……”
“哦?你这话朕可不信呢!”皇帝越肏越狠,一副要彻底将容珏捅穿的架势,“不如朕喊些人进来好好肏一肏你,看看那时候你这骚穴里到底湿不湿……”
“不……不要……求皇上……不要将奴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