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桉将车子开得很快。
连续几次高潮让鱼思渊有些困倦,他缩在座椅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徐则桉帮他解开安全带,摸了摸他的侧脸。
他没舍得叫醒他,徐则桉将他腾空抱了起来,走向电梯。几乎是刚刚被抱起来,鱼思渊就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不知道身处何地:“到了吗?”
“嗯。”徐则桉在他侧脸上亲了亲,说,“抱你回家。”
逼里还塞着那根假阳具,将徐则桉射进去的精液都堵在了里面,鱼思渊觉得有些不舒服,他抬手摸了摸下腹,朝他小声说:“肚子都被你射大了。”
徐则桉听不了这样的话,他脚步加快,进了家门之后甚至来不及放他下来,搂着人就亲。
鱼思渊抱着他的脖子,有些不适地晃了晃脚尖:“老公,拔出来。”
他叫老公叫得顺口,徐则桉心里软成一片,低声应了好,将他放在了沙发上,随后脱他的裤子。
两人做完之后只是在车上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此时鱼思渊的腿间仍然是淫靡的一片深红色,逼口塞着一根四根手指粗的阴茎,阴唇从两边分开,那里已经从原来的粉白色充血变红。徐则桉看得下腹一紧,他用指腹摸了摸冒出头的阴蒂,鱼思渊很快抖了一下。
“别……”鱼思渊轻声喘,“好舒服。”
徐则桉握住假阴茎的根部,慢慢地抽了出来,里面水太多,摩擦时产生水声,拔出来时很顺滑。
随着阴茎拔出,里面逼水和精液的混合液体也流了出来,徐则桉连忙抽了纸巾在下面垫着,看到乳白色的浊液糊满逼口,胯下的裤子变得更紧。
“流出来了。”鱼思渊抬手去挡,掌心上全沾上了,“你进来。”
徐则桉拉下拉链,将硬起的阴茎噗嗤一声就操了进去。里面又软又湿,两人仿佛短兵相接,性器之间紧紧地契合着,很快开始了疯狂的操干。
徐则桉在前面的逼里又射了一次,两人还觉得不够,浴缸里徐则桉又按着他操入后穴。
鱼思渊困得睁不开眼睛,浑身只能感觉到爽快,终于等到徐则桉在他后穴里射了出来,他也昏了过去。
徐则桉没觉得这么满足过,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个真实无比的梦境,他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好,放在干净的床上,从后珍重地抱住他,与他一同入眠。
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鱼思渊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昨天做得太狠了,像是从未开过荤的毛头小子,徐则桉操了他一遍又一遍。
起床时徐则桉在为他做饭,鱼思渊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客厅里的那个包装盒。
这是徐则桉拿进来的,但他还没拆开看。鱼思渊见徐则桉背对着这边,他偷偷地拿了包装盒躲进客房里。
两人在这里睡觉的时间很长,鱼思渊放在床头,打开看了一眼,脸有些红。
上午上班时鱼思渊有些困,好在今天的工作量不是很多,中午的休息时间,鱼思渊和徐则桉打了声招呼,要回家一趟。
“我陪你去。”徐则桉跟上他,却被鱼思渊拦住。
“你别去了。”鱼思渊轻声说,“我去上点药,有点难受。你来了又会忍不住。”
正是热恋期,两人之间欲望越发高涨,光是对视时间长一些,徐则桉都会硬。想到这里,他勉强点头:“好。”
“我去睡一觉,下午上班前回来。”鱼思渊交代了一句,独自一人回了公寓。
到家之后,他直奔卧室,从盒子里拿出了那套情趣服。
说是情趣服,实际上没有多少布料,上半身只有几根蕾丝带子,鱼思渊看了眼穿戴图,这是为女生准备的,带子原本是绑在乳房下面,好挤出圆润的乳肉。
鱼思渊的胸不是很大,但挤一挤也能有一些,他费了点时间将带子绑好,低头就能看到双乳中间那根白色带子,晃一晃还有铃铛轻响。
下半身则更加色情,内裤中间的一条细带紧紧地勒住了肉缝,将两片阴唇分开,陷入逼肉里,大腿上两个腿环是布料最多的地方。
鱼思渊穿完之后,自己在镜子前看了眼,逼里就开始流水。他能想象到,如果徐则桉看到这样的场面,会有多激动。
他已经等不及晚上,拿起手机就对着镜子给自己拍了好多张照片,又录了几个视频,全都发给徐则桉。
徐则桉原本在休息室里午休,手机响了,看到是鱼思渊发来的消息,点开一看,呼吸一滞。
他将视频声音关闭,看到镜子前一具近乎赤裸的躯体,身上被绑着复杂的细带,鱼思渊坐在镜子前,大方地展示着自己的下体,甚至用手指摸到了肉缝,顺着那根陷入逼肉的细带来回抚摸。
徐则桉几乎瞬间就硬了,鸡巴顶着裤子发疼。
还以为他真的回去上药了,徐则桉一张张图片看过去,隐忍着打字回复:【老婆怎么这么骚?】
收到消息时,鱼思渊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复杂的带子解开,后来一想再弄上很麻烦,干脆直接套上衣服,穿着长袖长裤也看不见里面的风景。
他看了眼徐则桉的信息,回复:【不好看吗?】
徐则桉:【好看得要命】
鱼思渊:【硬了吗?】
徐则桉发来一张图片,卫生间里他将性器释放出来,粗大深红的肉茎在他的手里跳动着。
鱼思渊几乎能闻到阴茎上散发的气味,逼里汩汩流水,他轻哼了一声,手摸到阴蒂,开始上下抚摸。
他的身体敏感,不过短短几分钟就把自己玩到了潮吹,发消息过去,徐则桉还在手淫。
鱼思渊赶在下午上班之前回了工作室,刚撞上徐则桉的视线,他弯着眼睛笑,凑过去问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徐则桉故作不知,“上班了。”
“我跟你说个秘密。”鱼思渊的手挠了挠对方的手心,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没脱。”
徐则桉一僵,他的手按了一下鱼思渊胸口中间的位置,果然隔着衣服摸到了细带,他喉结滚动一下,声音仍然还有些哑:“你是想我死。”
鱼思渊见他满脸隐忍,不禁笑了起来,又嘴欠地告诉他:“我换了条裤子,想着你高潮,弄湿了裤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