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桉订了个大包间,几人不像上一次还有饭前节目,个个话都少了很多,直到几分钟后,宋彦姗姗来迟。
鱼思渊没想到徐则桉把他也叫来了,两人对上视线,宋彦率先赔笑:“抱歉抱歉,你说说这事干的。”
他主动解释了和徐则桉之间的合作,两人只是买通了一个许知远的床伴,整件事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让鱼思渊心安理得地接受徐则桉的帮忙,同时如果能让他产生醋意更好。
这事徐则桉早就想做了,早在鱼思渊被网友网暴时,可那时候他既没有强大的公关团队,和鱼思渊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无能为力。
直到前段时间,许知远终于有了个固定的床伴,每周都会和他上床三四天,这才让徐则桉有了可乘之机。
鱼思渊不想让大家之间的气氛太僵,他主动开口:“我没怪你们,我知道你们是朋友,也很感谢你们帮我。”
如果不是这一次,鱼思渊的名声恐怕永远都得不到平反,虽然网上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大家恐怕也不太记得几个月前的事,但他心里一直有伤疤。
这也是鱼思渊轻易对徐则桉心软的原因。
有他这么说,几人这才放开来,云逸思主动帮他讨伐徐则桉:“都是他的主意,以前上大学我就叫他追你来着,他自己不敢。”
“就是。”余迟附和,“都这么多年了,我早说那时候追了也不至于单身到现在。”
宋彦替两人作证:“还真是,看不出来咱桉哥也搞暗恋这套吧,纯情得像初中生。”
鱼思渊哪里不懂他们的意思,他看向徐则桉无奈的脸,听他说:“哥哥们,给我留条裤子吧。”
几人聊起大学时期的徐则桉,故事的主角有些不自在,倒是鱼思渊听得认真。听到徐则桉偷偷给他邮箱发生日贺卡,放在膝盖的手突然被人摸到牵住。
鱼思渊偏头看了他一眼,没开口,手指却在他掌心里挠了两下。
“我记得你那时候微博写了邮箱,结果桉哥就直接往那里发了,后来我跟他说,那好像是商业合作联系用的邮箱吧。”宋彦笑他,“你估计当垃圾邮件处理了?”
鱼思渊想起来有这事,不忍心打击徐则桉,说:“看了,不知道是谁,所以没有回复。”
实际情况,鱼思渊的商业邮箱都是赵风遥在管理,看到一条祝福生日的邮件,赵风遥估计直接删掉了。
“你以前每次外拍,都能‘偶遇’咱们。”余迟把“偶遇”两个字发出重音,“不过咱桉哥就是有本事让你每次都看不见咱,你说他当什么摄影师,当特工吧。”
云逸思想到什么,说:“诶,之前不还有一次撞见了,要我去合照要签名,你们还记得吗?”
徐则桉咳了一声,试图岔开话题:“别说了吧。”
鱼思渊抓着他的手捏了捏,问:“什么合照?”
“两年前吧。”宋彦插话,“不是给我拍照吗?正好碰上你们团队,我想说要不借此机会跟你认识一下,多好的机会啊。”
“结果某人说自己灰头土脸的,只敢叫逸思要个签名。”余迟叹了口气,“说真的,他对自己的长相很不自信。”
徐则桉沉默了很久,终于在这个时候开了口:“他记住你们了吗?”
话音落,席间落针可闻。
云逸思说:“两年前我和你拍过合照要过签名。”
余迟说:“一年前我在你们学校门口和你打过招呼,你还对我笑了。”
宋彦想了想,说:“大三那年有个品牌活动,我跟你合照过。”
方衡终于插得上话:“我跟你一个学校,见过几面。”
鱼思渊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神色有些抱歉:“我……我不记得了。”
鱼思渊见过的人太多了,成为网红博主之后每次见到的粉丝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他没有特地花心思去记忆每个人的样子和声音。
徐则桉终于扳回一局,气定神闲道:“哥哥们也长得不差吧,个个大帅哥。”
鱼思渊觉得不太好意思了,他拉了拉徐则桉的手,示意他别说了。巧在这时服务生开始上菜,这才缓解了尴尬。
气氛重新热络起来,大家聊着工作外的趣事,注意力总算不在两人身上,鱼思渊放松了一些,想到刚刚他们说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忙工作的那几年,赚钱比喝水还要简单,鱼思渊确实心气高。他想,明明在纹身店见过徐则桉之后,他很快就记住了对方的长相,并认为对方很有魅力。
酒吧里的一瞥,他也记住了徐则桉朋友们的模样。
鱼思渊想,也许如今的处境对他来说反倒有好处,慢下脚步或许能更细致地体验生活,更敏感地回应感情。
酒过三巡,鱼思渊喝了两杯,看到手机上云逸思给他发微信。
云逸思:【你知道今天给桉哥过生日,蛋糕你去推吧,找服务员】
鱼思渊回了个表情,随后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包间。
他离开后,众人将目光落在徐则桉身上。白天知道徐则桉会把手机给鱼思渊看,大家都不敢在群里过问太多。
云逸思压低声音,问:“这就哄好了?”
“没怎么哄。”徐则桉说了实话,也没觉得有多高兴,“他一直这样,生气也不会气很久。”
想到之前自己一步步地试探他的底线,从不能接吻,到不能内射,不能产生感情,徐则桉全都冒犯了个遍,对方一步一步后退,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徐则桉知道自己占了便宜,鱼思渊太好说话,就连这样的事,一晚上过去,他便再也不计较,他心好软。
方衡说了句客观话:“咱还是得赔礼道歉,看一起送他个什么礼物好。”
鱼思渊找到服务员,提前将蜡烛全部点好,才缓缓地推着蛋糕车回来了。
进来时,他将灯关了,鱼思渊主动带头唱起了生日歌。大家的目光聚集到门口,跟着唱了起来。
鱼思渊径直走向了徐则桉,这蛋糕甚至是徐则桉自己订的,上面放了两个定制的小人,鱼思渊在包间外便看到了。
左边的小人带着猫耳朵和猫尾巴,一看便知道是谁,想到为什么会用这个指代他,鱼思渊就忍不住要脸红,又怕到时候大家问起来,他只能装不懂。
徐则桉似乎对于是鱼思渊推着蛋糕进来有些惊喜,他站了起来,眼里的惊愕被愉悦取代,唇角不由自主地弯起。
这是鱼思渊陪他过的第一个生日,他的脸躲在明灭的火光后,朝他说:“许愿吧。”
徐则桉笑了笑,说:“别人都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但这次我要说出来,我怕又和以前一样,别人听到了,神明听到了,唯独你听不到。”
云逸思举着手机在录像,旁边的宋彦凑过来看,朝他说:“我想到送什么礼物了。”
徐则桉的这段话早就已经打好了草稿,没想到临到头还是会紧张,他低头看向鱼思渊,眼里装的都是他,开口:“我没追过别人,没有经验,以前总觉得你离我很远,所以努力想站到你的位置让你看见我,没想到最后让我捡了个大便宜,我不觉得这是好事。”
“不过好处是我终于也能保护你,我知道手段很卑劣,但我真心不假。”徐则桉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你说要我记得说爱你,其实我早就说过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
鱼思渊怔了怔,终于发现那些不是梦里的景象,是徐则桉真的在他耳边说爱。
“你不要这么快答应我,让我觉得太顺利太轻易,你吊吊我吧。”徐则桉笑了一声,“暗恋的苦我吃过了,让我也体会一下追人的苦。”
鱼思渊却摇了摇头,明明周围还有好几个朋友在看着,可这一瞬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他可以肆意说着心里最真最深的话:“桉哥,我没有因为你骗我生气,我难过的是为什么我没有早点记住你、认识你,因为我发现我好像很容易对你动心,比你想的还要早。”
他看见徐则桉的眼圈红了,像昨晚一样。鱼思渊轻声补充:“明明我有很多次机会可以让我们不要错过这么久,但我竟然一次都没抓住,你都没有生我的气,我又怎么会怪你。”
徐则桉上前将他抱进怀里,听到鱼思渊还在说:“从现在开始有点晚了,但还来得及。”
“不晚,一点都不晚。”徐则桉在他耳边呢喃,“做我男朋友吧,小鱼。”
余迟吹了声口哨,笑着说:“手机录不到音啊,哥,大点声呗。”
徐则桉也笑了,朗声重复:“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小鱼。”
鱼思渊这次没等人催促,他主动亲在徐则桉唇上,争气地没有脸红。
“好。”他用徐则桉才能听见的声音叫他,“我答应你,老公。”
徐则桉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可身体不听话,听见老公两个字,他就已经硬了。
幸好灯关着,这反应只是让鱼思渊一个人发现了。
生日环节结束后,徐则桉匆忙进了卫生间,鱼思渊跟在他身后,刚到卫生间门口,就被徐则桉带进了最里面的隔间,按在门上亲吻。
他很急,亲吻的动作很凶,舌头伸进鱼思渊的口腔里一寸寸侵占,夺取他的呼吸。
鱼思渊的手摸到他的胯下,那里太显眼了,幸好刚刚过来时路上没碰见人。他伸手抓了几下,听见徐则桉闷哼一声,分开他的唇。
“没时间。”徐则桉声音有些哑,“等会儿我先回去。”
鱼思渊却摇了摇头:“我跟你出来,他们都知道了。”
徐则桉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急色鬼,他稍稍退开一些,说:“不在这做,太脏了。”
况且朋友们都在包间里,徐则桉不好离开太久,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带着鱼思渊从隔间里出来。
身上的欲火仍然还在烧,饭已经吃不下去了,徐则桉明显心不在焉,几人说话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
好不容易捱到饭局结束,刚上车,徐则桉就忍不住抓着人急急地亲吻。
鱼思渊被他急切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推了一下他的胸口,含糊说:“他们还在……”
徐则桉抬起头,鱼思渊那边窗户外,果然看到云逸思和余迟两人贱兮兮地往这边看。窗户摇下来后,余迟朝他笑得灿烂:“这么急啊。”
鱼思渊的脸有些红,他低着头没敢说话,刚刚在生日会时表白的勇气好像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徐则桉回呛了他一句:“不像你,想急也没办法。”
方衡正巧站在他身后,听到了这一句,很客气地嘲笑了一句:“确实。”
回家的路上,徐则桉开得很快,然而开了几分钟,鱼思渊才发现路线不对。
“你要买东西吗?”他问。
“不买。”徐则桉侧头看他一眼,“带你去个地方。”
鱼思渊察觉到不对,朝他说:“可是我要回家才能给你礼物。”
徐则桉大概已经猜到了,他笑着问:“把自己送给我?”
鱼思渊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去,他转过头不看他,看向窗外,已经默认了。
他中午休息的时候特意上网查了一下,随后买了点东西送到家里,本来是打算回家之后,趁着徐则桉洗澡的时候准备的。
徐则桉看到了他脸红,觉得可爱:“刚刚跟我表白的时候怎么没脸红?那时候大家都在看。”
鱼思渊缩在座椅里,脸埋在手臂里,小声说:“那时候眼里只有你,顾不上了。”
徐则桉才知道原来谈恋爱是这种感觉,可以肆无忌惮地说着情话。他控制不住地弯起唇角,心情大好。
车子路过花店,徐则桉下车了。
鱼思渊趴在窗户上看他,想到之前他说订了花,可是刚刚饭局上没看到,看来是现在才去拿。他挪到驾驶座把自己这边的窗户摇了下来,随后脑袋探出窗外,盯着徐则桉的背影。
几分钟后,徐则桉从花店里出来了,怀里抱着一大捧红玫瑰。
已经是晚上,鲜花仍然还是新鲜的,徐则桉抱着花束,在昏暗的夜里朝他慢慢走来。
鱼思渊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他不禁抓紧了窗边,眼睛睁大。
徐则桉走到了他的窗前,弯着腰,朝他笑着说:“老婆,送你的花。”
鱼思渊忍不住就笑出了声,他问:“怎么是红玫瑰?”
“我太俗了。”徐则桉说,“说爱你也俗,可我还是想说,老婆,我爱你。”
鱼思渊想到刚刚在生日会上他只敢说喜欢,他想要打开车门,徐则桉先他一步上了车,将大捧红玫瑰递到他怀里,说:“还有礼物。”
鱼思渊被递了满怀的浪漫,他看到徐则桉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对星星耳环,有些眼熟。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徐则桉静静地看着他,轻声说,“第一次见你,你就是戴着这对耳环,特别漂亮,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品牌方的东西,你拍完照就要还回去,前段时间我去联系那个品牌方,定做了一个一样款式的,换了铂金材质。”
心脏像是被人捏住了,泛着酸胀,嗓子眼仿佛有什么东西堵着了,让他说不出话来。
“我帮你戴上吗?”徐则桉靠近他,说,“第一次和你见面的场景,我次次做梦都要梦见,从来没敢忘。”
鱼思渊的眼圈已经湿润了,他点了点头,声音有鼻音:“好。”
徐则桉便拿起耳环,凑近他找耳洞的位置。片刻后,耳环扣上,徐则桉退开一点,满眼惊艳:“老婆好漂亮。”
鱼思渊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稍稍低头,那对星星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在夜里也闪着光,真像徐则桉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戴在他耳朵上。
徐则桉看得失神,直到鱼思渊凑过来亲在他唇角。
“谢谢你。”鱼思渊鼻子好酸,“其实我也很喜欢这对耳环,可是那时候我买不起,谢谢你买给我。”
徐则桉的手按住他的后脑,得到他的主动之后,他变得更加急切起来,仿佛刚刚才被压下去不久的欲望又重新开始冒头。
他将鲜花放在后座,刚要重新亲上去,又被鱼思渊轻轻地挡了一下:“外面有人。”
徐则桉抬头看了一眼,声音里已经染上了情欲:“回家好久,我等不及了,老婆。”
鱼思渊不介意他在车上做,可至少得到没人的地方,他推了一下徐则桉,对方只能忍着欲火启动车子。
徐则桉两次被他勾起了欲念,他将车子开到了无人的公园里,等不及便将他抱到身上,凶狠地亲了下去。
鱼思渊知道他忍得难受,他跨坐在徐则桉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承受他的亲吻。两人唇间发出黏腻的水声,透明津液不停地在口中交换,鱼思渊主动伸出舌头给他吃,呼吸变得越来越热。
徐则桉边亲他,另一只手从衣摆伸进去,摸到了乳头,用力地捏了一下,身上的人立马发出一声耐不住的哼声。
徐则桉呼吸粗重,光是接个吻就快要受不了了,胯间一大团鼓囊的硬物抵在鱼思渊的臀间。
鱼思渊喘着气,稍稍偏开头,抬手将衣服脱了,又去解徐则桉衬衫的扣子。
“好乖。”徐则桉眼底发红,他隔着裤子就开始顶胯,急得像个色中鬼。
“啊……”鱼思渊被他顶得浑身发软,逼里开始淌水,他的手指摸了摸徐则桉的锁骨,说,“别急……”
“很急。”徐则桉低声说,“在包间里就想操你,鸡巴要爆炸了。”
鱼思渊听得耳朵发烫,他连忙把他的衣服脱了,身下顶胯的动作还在继续,让他隔着裤子就开始颠簸起来。
“别……等下……”鱼思渊在他身上轻声喘,“裤子要湿了……”
徐则桉听懂了他的意思,却偏偏要逼他说:“怎么就湿了?”
鱼思渊咬着唇不回答,徐则桉就在他乳头上用力磨,磨到鱼思渊受不了,开口:“啊……小逼……流水了……”
徐则桉被他叫得浑身发热,邪火聚集在下腹,他抬手将两人的裤子脱了,扔在副驾上,将座椅放倒:“老婆,骑上来。”
那根性器直挺挺地抵在他的肉缝上,不止他在流水,徐则桉的马眼也在流水。鱼思渊用手握住那根滚烫的阴茎,拇指摸了摸顶端的马眼,听到徐则桉的呼吸声重了不少。
他抬起臀,扶着鸡巴在肉缝上来回地磨了两下,将逼里流出来的淫水都抹在了柱身上,徐则桉看他慢条斯理的动作,鸡巴硬得发疼,他猛地顶了下胯。
龟头狠狠地从肉缝上擦过去,重重地撞在了阴蒂上,鱼思渊当即软了腰,大叫一声,臀肉开始发抖,逼口不停地往下滴水。
耳朵上的星星耳环摇曳发光,看得徐则桉心急如焚。
“骚死了。”徐则桉声音粗哑,“快吃进去。”
鱼思渊也心急,他将龟头对准逼口,借助着重力慢慢地坐了下去。明明昨晚已经做了那么久,要吃进整根鸡巴还是有点困难,他仰着头眯着眼,感受着柱身盘结的青筋磨过逼肉的快感。
“啊……好烫……”鱼思渊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小声说,“老公好大……”
“老婆的逼也好紧。”徐则桉配合他说着下流话,“夹得老公好爽。”
两片小小的阴唇已经贴到了阴茎根部,囊袋的位置,龟头顶到了宫口的软肉。整根阴茎全部吃了进来,层叠的逼肉被撑开,鱼思渊爽得发颤。
徐则桉等不及让他动,刚全部进去,他就开始操干起来。受制于姿势,每次操干的幅度不是很大,但力气却不小,柱身上的青筋狠狠地摩擦着逼肉,带来无上的快感。
光是操了这么几下,鱼思渊就软了腰,他俯身在徐则桉的怀里,被操得唇间不停地发出呻吟。从徐则桉的角度,能看到他光滑的脊背和白嫩的臀尖,他不由得伸手去摸,掌心覆盖在臀上,感觉到因为操干而带动的晃动。
徐则桉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两只手用力地掰开臀瓣,好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得更深,他听到鱼思渊在耳边不停地叫,声音勾得他鸡巴更硬上一圈。
两片阴唇被强迫分开,露出中间紧紧箍着鸡巴的逼口,流出来的淫水堵不住,将徐则桉的阴毛都打湿了。鱼思渊的乳尖一下下地蹭着徐则桉的,让他爽快至极。
“这样不好操。”徐则桉还是觉得不够,他忍不住和他商量,“换个地方好不好?”
鱼思渊正舒服着,听到徐则桉的话,只以为他是要去空间更加宽敞的后座操,便点头,呢喃:“好。”
谁知道徐则桉却抬手打开了车门。
鱼思渊被抱在怀里,下了车,才猛地意识到什么,他抓紧了徐则桉的手臂,声音有些抖:“你、你干嘛下车?”
他有些害怕,连带着逼里也收紧了,逼肉狠狠地夹着鸡巴,让徐则桉闷哼一声。
车子停在公园附近,半夜里没人经过这里,一片寂静,徐则桉的手在他后背安抚性地拍了拍,低声说:“外面没人,别紧张。”
鱼思渊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他完全放松不下来,求他:“不要,老公,会被发现的,不要……”
“没事的,乖乖。”徐则桉细密的吻落在他唇上,“别叫太大声就行。”
鱼思渊却仍然害怕,他被徐则桉放在车盖上,双腿大张,小腿环在徐则桉的腰上。两人浑身赤裸,借着夜色的掩盖偷摸交媾。
因为紧张,逼肉一刻都没放松过,徐则桉被夹得舒爽无比,手拖着他的屁股,试探着开始抽插。
鱼思渊感觉着阴茎缓慢地抽出,随后大力地凿进来,宫口的软肉酸麻一片,他根本控制不住发出呻吟声。
徐则桉便低头吻上他的唇,将他的呻吟都吃进嘴里,又夸他:“老婆叫得真好听。”
鱼思渊脸红透了,光是想到两人身处哪里,浑身都紧绷着。对陌生环境的害怕过去之后,他逐渐能够接受了,却觉得徐则桉操得太慢了。
勾在腰上的腿蹭了蹭,鱼思渊咬着他的下唇,含糊地说:“老公快点。”
徐则桉见他得了趣,开始放开了操他。阴茎大开大合地操进肉逼里,他的力气很大,鱼思渊被操得不住往后耸动,又被徐则桉的手拉回来。耳朵上的星星不停地晃。
鱼思渊不敢叫得太大声,压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让他受不住地皱起眉。月光如雾洒在两人赤裸的身上,徐则桉觉得他犹如月下仙子,美得不可方物,他欲望高涨,舍不得就这么弄脏他。
鱼思渊见他眼神越发凶狠起来,他受不住地捏了捏徐则桉的肩膀,求他:“慢点……太快了……我忍不住了……”
徐则桉见他前面的阴茎临近射精,他用手帮他撸动了几下,很快便射出了精液,弄到了两人腹间。
射精时逼肉紧缩,徐则桉也忍不住低喘着,他缓了缓动作,等他射完,才问:“老婆,站得住吗?”
鱼思渊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点头后,徐则桉抱着他下来,让他趴在了车盖上。
粗大的阴茎重新从后面操了进去,胯部与肉臀拍打出沉闷的声响,鱼思渊看不见徐则桉,只能感觉到对方滚烫的胸膛靠了上来,随后鸡巴开始了疯狂的冲撞。
猝不及防被操到子宫里,鱼思渊忍不住尖叫了起来,他听到了啪啪声从下身传来,徐则桉操得太猛了,耳边回荡着两人性爱的声响。
鱼思渊想让他轻点慢点,可根本发不出声音,刚张嘴便泄出一声声的呻吟,他不得不低下头咬着唇,哼声还是止不住。
徐则桉双手掐着他的腰,胯下的动作又急又猛,恨不得将自己两颗鹅蛋大的阴囊也操进去。肉逼已经被操开操软,全盘接受来自阴茎的鞭笞。
徐则桉喉间发出性感的低喘,赤身裸体在外面性交让他格外激动,欲火上涨,他将那个肉逼操得咕叽作响,像是在弹奏淫荡的乐章。
鱼思渊很快就受不了,被操了几十下,肉逼便开始抽搐着喷水,热液一股股地喷在了龟头上,溅射进了马眼里,爽得徐则桉闷哼,差点被吸出精液。
听鱼思渊含糊的声音,徐则桉掐着他的下巴,凶狠地亲了上去,胯间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重,淫水都被操成一圈白沫,又不停地往地上滴落。
“嗯嗯……”鱼思渊高潮时大脑一片空白,逼肉快要将鸡巴绞断。
徐则桉也不再忍耐,最后几下操干后,整根鸡巴深深地操入阴道,龟头操进子宫里,猛烈地跳动着开始射精。
“啊……”徐则桉发出爽快的呻吟,他劲腰狂耸,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入子宫。
鱼思渊被烫得浑身发颤,逼里像是水龙头开闸,一股股地喷出淫水。
徐则桉射了很久,最后一股精液射完后,他抱住脱力的鱼思渊,问:“舒服吗?”
鱼思渊声音轻到快听不见:“舒服。”
鸡巴将精液死死地堵在子宫里,让鱼思渊觉得好胀。他推了推身后的人,力气几乎没有:“不做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一次完全不能满足徐则桉,尽管射过精,那根鸡巴还是硬着的。徐则桉将他抱起来,问:“精液怎么办?”
如果拔出来,恐怕精液会流出来弄脏车子。鱼思渊只想赶紧回家,他小声说:“我夹好。”
徐则桉听得鸡巴又粗了一圈,他平复着呼吸,终于将他抱回了车上。
鸡巴刚抽出来,精液便缓慢地流了出来,鱼思渊根本夹不住。徐则桉见他神色慌张,问他:“用假的堵住,好吗?”
鱼思渊疑惑地看向他,见他从车子的置物盒里拿出来一个盒子,里面是根仿真阴茎,立马像被烫到了一般扔到他身上去:“你、你怎么……”
“之前买的,本来想给你用,后来忘在车里了。”徐则桉笑着解释,“堵着吧,没我的大。”
尽管鱼思渊害羞,但为了不弄脏车子,他还是主动岔开腿,让徐则桉插了进来。
“嗯……”鱼思渊轻哼一声,果然没有徐则桉的大,可也让他感觉很满。
“回家了。”徐则桉说,“老婆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