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岛每一个套房都极尽奢华,由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和两个浴室组成。
其中一个浴室,则是专门为犬奴进行灌肠和排泄训练准备的。
许梵怀着沉重的心情,跟在戴维身后走进了这间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浴室。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戴维指了指浴室墙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母狗撒尿见过吧,爬到墙边,把一只脚抬起来,像母狗那样撒尿!”
“······”许梵听到戴维的命令,顿时惊呆了愣在原地。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戴维,慌忙开口道:“之前您也没有让我这样做啊······”
“5204,不要挑战我的命令!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让我用电击让你直接失禁!”戴维冷冷地打断了他,神情漠然,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让我用电击让你直接失禁!”
许梵一听到「电击」两个字,浑身跟着一抖。脑海中浮现出被电击棒击打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恐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有任何反抗。他艰难地抬起一只脚,试图按照戴维的命令去做。
这样屈辱的姿势,还要在熟悉的宴云生面前展示,他感到无地自容。
他的腿抬了半天,却怎么也尿不出来,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5204,我再给你10秒钟,再不尿出来,我会命人堵上你的尿道,在你肚子上开个口,给你挂个人工尿袋!你这辈子就不用再尿了。10,9,8······”戴维不耐烦地抬起了手腕,看着上面的腕表开始倒数,他的神情意味深长,似乎在期待着许梵违抗他的命令,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对许梵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
戴维的恐吓让许梵感到不寒而栗,他知道,对于这群恶魔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恐惧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崩溃。
他跪在地上的那条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摇摇欲坠,几乎要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咬紧牙关,集中所有的精神去控制自己的肌肉,终于在戴维的倒计时结束之前,逼迫自己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从他的阴茎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光洁的瓷砖墙壁上。
尿液顺着墙壁缓缓流下,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弄湿了他的小腿、膝盖,还有支撑着身体的两只手掌。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即使浴室里昂贵的熏香也无法完全掩盖。
意识到自己真的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抬起一条腿撒尿,许梵感到无比羞耻。
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不让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但他的耳根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骚母狗,记住了,以后这就是你标准的撒尿姿势!”戴维说着,走到浴室柜前,取出一套灌肠用具,撕开包装,随手丢在地上,发出「刺啦」一声响。
许梵睫毛轻轻颤了两颤,神情麻木的坐在自己的尿渍上,他机械地从地上捡起那根沾染了尿液的导管,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焦距。
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他几乎想要呕吐。但他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这股冲动压抑下去。
冰凉的瓷砖贴着他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掉身上散发出的难闻气味,缓缓地分开双腿,将那根冰冷的导管插入自己体内开始灌肠。
灌肠液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肠道被撑满的胀痛感,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
伴随着戴维“喷!”的一声命令,黄色泡沫混杂着排泄物,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浑浊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他用力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滩在自己身下蔓延开来的污浊液体,不去想自己此刻有多么卑微和肮脏。
他唯一庆幸的是,宴云生和戴维站的远,他没有将脏水喷到他们两个身上。
肉体和精神,总有一边会被折磨。而今天明显是一场关于精神的摧残。
许梵只有卑贱的越像一条真正的狗,才能逃过戴维肉体上的折磨。
没有光了,许梵眼中最后一丝光也没了。
他失神地独坐在自己的屎尿脏水中垂眸,神情像是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但内心深处却一遍遍告诉自己,记住当下的一切羞辱,将来一定要让这群恶魔百倍千倍还回来!
宴云生从没见过这样的许梵。他在宴云生心里,一直是站在云端上清冷学神的形象。
以往高傲如花的少年,如今花枝散落,身披浊泥。
心里所有往日神圣的印象,不堪一击全碎了。
许梵一遍遍做着灌肠,直到流出的液体清澈干净,他颤抖着手将导管拔出,任由残留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洼。他撑着地面,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拖着灌满了液体的沉重身体,一步一步挪到淋浴喷头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怎么也洗刷不掉他内心深处的屈辱和绝望。
他草草地洗漱完毕,用毛巾胡乱擦干身体,然后裹着浴袍,像一只丧家犬一样,爬出浴室。
房间的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跪在上面柔软舒适。
他爬着离开浴室,坐在床旁边的地毯上。
现在轮到他为自己做扩张和润滑。毕竟犬奴要保证自己的后穴始终处于松软湿滑的状态,方便主人随时随地可以使用。
扩张时,戴维一向不允许他使用润滑剂。
许梵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来掩盖自己的羞耻,按部就班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将自己的手指头添湿,一根一根插入自己的小穴抽插。
昨晚被过分使用的后穴,还没有彻底恢复到之前的紧致,不一会儿就扩张到位了。
戴维丢给他一瓶红色的小铁罐,上面写着英文「Soul Reaper」【销魂凝露】。
许梵一眼就认出这不是平时使用的普通润滑剂。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毫无异议地打开了那瓶红色小铁罐,一股刺鼻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膏体是半透明的,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许梵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抠出一团膏体,缓缓地塞进自己的后穴。
他的肠道在一阵痉挛后慢慢放松下来,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他难堪地咬住下唇。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的动作,只是机械地用手指在甬道里来回涂抹,一下,两下,三下……
小心翼翼在甬道里绕了几个圈,确保每个地方都涂到了,动作熟练的让人心酸。
当他终于抽出沾满膏体的手指时,连指尖都变得油光水滑。
戴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这可是高级货,一般犬奴我都不想给他用,往你的骚鸡巴,阴囊和骚奶头上也涂抹均匀。”
许梵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缓缓抬起头,看向戴维的眼睛。
戴维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戏谑和嘲弄,仿佛在欣赏一件供他玩乐的玩具。
许梵的心脏一阵抽痛,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的屈辱和绝望,拿起那瓶膏体,颤抖着手,一点一点地涂抹在自己的阴茎、阴囊和奶头上。
膏体带来的热热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完成了这个动作。
“这款产品是食用级别,把手指头也舔干净,别浪费了。”戴维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传入许梵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尖刺,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的命令一次比一次过分,简直是在挑战许梵的忍受极限。
许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胃里一阵翻涌,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他看着自己油亮亮的手指头,指尖还残留着润滑剂的触感,仿佛还能感受到后穴内部的褶皱,一想到手指刚刚伸进去过自己的后穴,就算他知道肠道浣洗得很彻底,也难以忍受。
没人能心安理得地用马桶吃饭,哪怕是新的。
他紧紧咬住下唇,牙关打颤,拼命的忍耐才不至于失态呻吟。戴维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锐利的目光如同刀锋般扫过许梵颤抖的身体,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许梵深吸一口气,屈辱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他颤抖着手,缓缓抬起,指尖触碰到湿润的嘴唇,带着屈辱和苦涩,张嘴含糊得舔了舔手指头,试图用舌头的触感抹去那令人作呕的记忆。
指尖残留的润滑剂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戴维看到他这副模样,厌恶地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转头看向宴云生,恭敬地问道:“宴少爷,早餐已经备好,您是在餐厅入席还是送上房间。”
“去餐厅吧。”宴云生淡淡地说着,没有注意到许梵的异样。
戴维点点头,转身向房间外走去,宴云生紧随其后。
许梵像一条丧家之犬般,低着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两人身后来到走廊。
房间的木门在身后关上,阻隔了最后一丝光亮,也将他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戴维走在最前面,宴云生跟在戴维身后,他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修长的双腿迈着优雅的步伐,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贵气。
许梵像一条丧家之犬般,低着头,四肢着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两人身后,穿过铺着柔软地毯的长廊。
没爬几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润滑的【销魂凝露】在体温的作用下渐渐融化,药效渗透进皮肤,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体内升腾起来。
后穴,阴囊,阴茎和奶头火辣辣地快烧起来了,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着他的皮肤,又麻又痒,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
后穴不知不觉间自行开始收缩,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袭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寻找什么东西来填满。
爬行的双腿越来越软,腿根来回爬行总是蹭到阴囊和阴茎,软趴趴的阴茎被刺激得逐渐勃起,在两腿之间晃荡着,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
连心脏都开始跳动得异常急促,扑通扑通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在提醒着他身体的异样。
他意识到那些药膏不仅仅是带来烧灼感,还有不受控制的发情。
他紧紧咬住下唇,拼命的忍耐才不至于失态呻吟。
他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戴维和宴云生,见两人仍在专心致志地交谈着,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夹腿爬行,用自己柔软的大腿内侧不断来回磨蹭已经勃起的阴茎,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体内不断升腾的燥热。
餐厅在一楼,穿过看不见尽头的长走廊,三人来到旋转楼梯。
楼梯上铺着手工编织的地毯,棕色的地毯上点缀着金色的花纹,看起来奢华而又典雅。
许梵向下爬下楼梯时,敏感的龟头一不小心蹭到楼梯上铺的手工地毯,每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用凸起的小刷子,不断剐蹭尿道口,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许梵头皮发麻,爽得一时连腰都快挺不直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爬行时越发张开自己的腿,将自己的屁股压得低一点,更低一点,只为向下爬行时,能让地毯多蹭一蹭阴茎。
抵达最后一阶台阶,他甚至恋恋不舍起来,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爬下去,永远也不要停下来。
抬头见戴维和宴云生没有往回看,那种来自灵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用阴茎对着台阶的菱角摩擦,摩擦,再摩擦,恨不得将自己发骚的龟头磨烂才能罢休。
他带着红潮的面容上冒出了薄薄的汗珠,感到汗水黏腻腻地糊在滚烫的皮肤上,难受极了,他抹了把脸上的汗。
戴维和宴云生已经走到前面拐角处,马上就要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了。
他可不想再尝一次皮肉之苦了。于是,他强忍着身体的异样,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
餐厅内,他看到餐厅里的桌子已经换了新的,不再是昨天那张摇摇欲坠的桌子。
新换的圆桌上铺着精致的手工蕾丝桌布,雪白的颜色衬托着上面栩栩如生花团蕾丝的图案,更显华贵。
桌中央,一只剔透的艺术花瓶里,粉色的玫瑰娇艳欲滴,花瓣上还带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在晨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他看到宴云生专属的座椅上,已经摆放好了餐具。座椅旁边,放着一只狗盆。
戴维为他拉开椅子,宴云生优雅地走到桌边,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气质。
四个年轻貌美的小女仆鱼贯而入,她们穿着统一的黑白女仆装,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
她们有的为宴云生布菜,有的为他倒牛奶,训练有素,动作轻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她们的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在对待一位尊贵的国王。
许梵的目光从女仆们白皙修长的腿上扫过,内心毫无波澜。
这些日子,他在天堂岛,早已对各种香艳场面见怪不怪。
他也知道,这里的女人,对于赤身裸体的男人也是见怪不怪了。
他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双腿,艰难地爬向属于自己的「餐桌」。
他双腿打颤,艰难的爬向狗盆,夹紧双腿,撅起屁股,开始进食。
他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地吞咽下去。
他知道,这是戴维特意为他准备的「美食」。
糊糊还没吃完,药效却开始发作了。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瘙痒从体内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他的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后穴更是奇痒难忍,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
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缓解这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昨天在餐厅里的一幕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时,戴维也是在这里,当着宴云生的面,将一根硕大的黄瓜塞进了他的后穴······
想到这里,他竟然有些期待,期待戴维今天也能用同样的方式「惩罚」他。
脑海里忍不住开始回忆,黄瓜进入自己身体时的感觉。
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要扭动自己的屁股,去迎接那根并不存在的黄瓜。
「我在想什么啊!」他被自己脑海里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
意识到自己的骚浪,他赶紧压制住自己乱蹭的腿,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想要将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要清醒,要克制。
可是,他越是想要克制,身体的反应就越是强烈。
“嗬······”许梵夹着腿不住地低喘,感觉自己快被欲望折磨疯了。
他忍不住用余光偷偷地瞟了一眼戴维。
戴维正站在宴云生身边,为他介绍着每一道菜肴的来历和典故。并没有注意到许梵的异样。
不只是戴维,餐厅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宴云生身上,丝毫没有人注意到地上卑躬屈膝的他。
宴云生正优雅地享用着面前的鱼子酱和全麦面包,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许梵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里一阵狂喜:「太好了,没有人注意到我!」
他头脑发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手,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自己那火烧火燎的后穴里,试图缓解如蚁噬一般的奇痒。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他爽得一激灵,也清醒过来,赶忙将手指从后穴中拔了出来。
这时,他才回想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疯狂。
“嗬······”他夹紧双腿,不住地喘着粗气,抑制着自己自慰的冲动,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
“小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宴云生终于注意到许梵状态不太对,神色带着关心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