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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高H 1v1】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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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优雅地引领着宴云生和许梵拾级而上,二楼是一间间奢华的套房。通往三楼的楼梯口,一扇雕花大门赫然耸立,旁边是闪烁着幽幽蓝光的刷卡器。

“三楼是贵宾专属区域,闲杂人等免入。”戴维说着,刷卡打开了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宴少爷,请。”

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重气味便席卷而来,像是血腥与消毒水的诡异混合。

宴云生本能地蹙眉,用手掩住口鼻。而许梵则脸色苍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三楼楼梯口旁是一个不大的会客厅,装修风格奢华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正中间的高台上,铺着一块黑色的绒布,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物体被随意地摆放在上面,四肢被齐根切除,只留下四个碗口大的瘢痕,深可见骨,依稀可见纱布正在往外渗着血水。

许梵强忍着胃里的翻滚,定睛一看,只见那人双眼的眼皮已经被割去,两个空洞的眼眶里只剩下干涸的血迹,令人不寒而栗。他的鼻子被削掉了一半,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鼻腔,不断地往外渗着血水和脓液。耳朵也被割去了耳廓,只剩下两个血肉模糊的洞,令人作呕。他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被拔掉牙齿后的牙床,和里面被剪断的舌根,连接下巴的骨头似乎错位了,永远保持着微微张嘴的动作,口水顺着嘴角不断地往下滴落,仿佛在无声地哀嚎。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阴‍‌‎‎‌茎‎‌被一根粗大的‍‌‎阴‍‌‎‎‌茎‎‌针穿入,连接着一个不停震动的金属球,‎‌‌‎‍肛‌‎‎门‍‌‌也被一个巨大的肛塞塞住,平坦的腹部凸起一块还在颤抖,想必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按‎‍‍‎摩‌‎‍‌棒‎‍‌。

他的脖子被一根皮带紧紧地勒住,固定在高台的边缘。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嗬嗬」的气音,像一只濒死的野兽。

许梵一看见这个场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他强忍着恶心,僵硬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黏在高台上的人体上,无法移开。

宴云生也算见过世面,但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强忍着不适,指着高台上的人体,声音颤抖地问道:“人彘?”

戴维听到宴云生的问题,脸上露出一个自豪的笑容,走到高台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人体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炫耀:“是的,不过在天堂岛,我们称之为「人豚」。黎先生对这类人体艺术品情有独钟,已经制作了好多个,但很可惜,因为制作工艺太过复杂,死亡率很高,目前只有这一个成功存活了下来。”

戴维的语气惋惜:“制作一个合格的人豚太不容易了。除了切除四肢,还需要用激光照瞎眼睛,刺穿鼓膜,拔下所有的牙齿,破坏声带。”

说着,戴维用两根手指捏住人豚柔软湿润的半截舌头,轻轻拉扯,回头对宴云生介绍道:“其实人的食道天生有唾液润滑,比肠道更适合‎‍‌性‌‌‍交‌‍‌。这个人豚的口腔‍‍‌‎调‌‌‎‎教‎‍‌‎‍是由我亲自负责的,他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吞咽功能,以您的性器长度,操起来可以完全顶进食道,那种感觉,绝对能让您终身难忘。”

戴维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蛊惑的微笑:“宴少爷,您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

宴云生听完戴维的介绍,强忍着不适摇了摇头,但出于好奇他还是开口问道:“不会吞咽的话,那他平时怎么进食?不会饿死吗?”

“人豚一日一食,将管道直接‎‍‌插‌‎‌‎‍进‍‎食道伸到胃里,营养液会直接灌进胃里。所以放心吧,不会饿死的。”戴维的笑容依然标准,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他停顿了片刻,突然眉头一皱,询问道:“宴少爷,人有三急,介意我撒个尿吗?”

“啊?”宴云生一愣,无所谓的摆摆手:“你去吧,不用管我。”

宴云生和许梵都以为戴维要去厕所解决,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解开了皮带,伴随着「刺啦」一声拉链的金属摩擦声,他扯下了‎‍内‍‌‍‎‎裤‎‌‍,动作粗暴地将‍‌‎阴‍‌‎‎‌茎‎‌塞进了人豚的嘴里。

不愧是天堂岛的金字招牌之一,他连‍‌‎阴‍‌‎‎‌茎‎‌都比常人长出一截,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粗长,就算没有勃起,都可以轻易抵达人豚的食道深处。

戴维的尿道口一张一合,一股带着浓烈骚臭味的金‌‍‌黄‌‎‍‎‍色‍‎‍‌‎液体便急促地‎‌‍‍射‌‎‍‎‍了‍‌‎‌出来,顺着人豚的食道,一路灌进了胃里。他的膀胱似乎容量很大,尿液持续不断地排出,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而人豚的嘴巴就像一个被人随意丢弃的容器,盛装着戴维的排泄物,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宴云生和许梵还年轻,从未见过如此羞辱人的场景,顿时傻住了。

这场景看得宴云生胃里都是一阵翻涌,他捂着嘴巴像是要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戴维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既职业又邪恶的微笑,排尿的过程持续了一分多钟,终于,他长舒了一口气,抖动着‍‌‎阴‍‌‎‎‌茎‎‌,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出,这才慢条斯理地将‍‌‎阴‍‌‎‎‌茎‎‌从人豚的嘴里拔了出来。

他拔出‍‌‎阴‍‌‎‎‌茎‎‌后,直接用人豚的脸颊擦拭着‍‌‎阴‍‌‎‎‌茎‎‌上残留的尿渍和口水,黏腻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一时间,三楼的空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那是扭曲人性和邪恶欲望的味道,令人窒息。

戴维拉好拉链,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服,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若无其事地走了过来,仿佛他刚才做的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日常小事,对着震惊到失语的宴云生淡淡开口:“宴少爷,不瞒您说,他其实曾是我的爱人,却背叛了我。您其实可以考虑将骚母狗也改造‎‎‌‌成‍‎‎‍人‎‍‌‍‎豚,你就可以永远拥有他······”

戴维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如同惊雷一般在许梵的脑海中炸开,使得他的惊恐达到了顶点。

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瞳孔急剧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瘫软得几乎失去了控制,无力地软软跪坐在了地上,两只手撑着冰冷的地板。

一想到自己也要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人豚」,他的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将他彻底淹没。

胃其实是一个情绪器官。许梵的胃部因为恐惧开始剧烈痉挛,翻江倒海般,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直冲喉咙。

他痛苦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酸苦的胃液混杂着尚未消化的食物残渣,争先恐后地涌上来,食道却被粗大的橡胶‍‌‎阴‍‌‎‎‌茎‎‌堵住了。

他绝望地挣扎着,想要呼吸,想要咳嗽,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任凭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

胃液顺着食道缝隙流进了气管,火辣辣的灼烧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想要扯开脸上束缚的塑封绑带,却因为过度惊恐而失去了准头,越急就越是解不开。

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耳边响起嗡嗡的轰鸣声,意识逐渐陷入一片混沌。

就在这时,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他胡乱挥舞的手臂,宴云生焦急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小梵,你怎么了?”

许梵努力想要开口说话,被橡胶‍‌‎阴‍‌‎‎‌茎‎‌堵住的喉管,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碎音节。

宴云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迅速伸手撕开了他脸上的绑带,一把拔出了堵住他喉咙的橡胶‍‌‎阴‍‌‎‎‌茎‎‌。

新鲜的空气涌入,许梵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胃里的翻涌却更加剧烈,大量的呕吐物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哇”地一声,吐了宴云生一身。

那昂贵的白色限量款球鞋上,白色的走秀款运动裤脚上,到处都是他吐出来的污秽物。

宴云生顾不得身上的污秽,一把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焦急地问道:“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许梵虚弱地摇了摇头,他无力地瘫软在宴云生的怀里,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他紧紧地抓着宴云生的手臂,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他绝望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宴云生,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窗外,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和嶙峋的悬崖,如果宴云生也赞同戴维将自己做‎‎‌‌成‍‎‎‍人‎‍‌‍‎豚的想法,他决定立刻从这里跳下去,结束这屈辱的生命。

这一刻,父母、沈星凝,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他只想要维护最后一丝尊严。

宴云生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他能感受到少年剧烈的颤抖,像是秋日里被狂风吹落的枯叶,脆弱而无助。

他那双清澈的眼中,此刻盛满了绝望和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宴云生顾不得他身上沾染的污秽,轻轻地将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用自己昂贵走秀款卫衣的袖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嘴角残留的污秽,柔声安慰道:“别怕,你不会变‎‎‌‌成‍‎‎‍人‎‍‌‍‎豚。”

听到这句话,许梵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紧紧地抱着宴云生的脖子,就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寻求一丝生的希望。

宴云生紧紧地回抱着他,给他力量和安全感。他很享受许梵这种全然的依赖,这让他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成就感。

他抬起头,与站在一旁的戴维交换了一个眼神。

戴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识趣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许梵对宴云生的依赖,在经历了人豚事件后,到达了顶峰。他就像宴云生的影子,亦步亦趋,寸步不离。

甚至宴云生起身去往洗手间,他也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生怕一眨眼,宴云生就会消失不见。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戴维驾驶着观光车,载着宴云生和许梵驶离庄园。车子先抵达了小岛中央,这里是黎轻舟的主庄园,也是宴云生的住所。

“那我先回去了!晚安!”宴云生轻快地跳下车,回首告别。

许梵也跟着准备下车,却被戴维一把拉住,他深邃的眸子带着一丝戏谑:“宴少爷今晚想好好休息,骚母狗别发骚,你的狗窝不在这,和我回去。”

他的手凉凉的,抓住许梵手腕,许梵只觉得是被毒蛇的尾巴缠上。

许梵眼眶瞬间泛红,绝望的看着宴云生,带着哭腔卑微的祈求:“带我走!带我走!”

宴云生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宠溺表情走过来,将许梵抱了起来。

许梵顺势张开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像一个无尾熊一样抱着他,不肯再下来。

宴云生望着许梵这般依赖的模样,眼中宠溺满满。他微微一笑,拿自己的鼻子轻轻刮了一下许梵的鼻子,语气温柔:“我血气方刚,你躺我身边我肯定受不了。不想挨‍‎‍肏‎‍j就乖乖回去睡好吗?”

许梵闻言,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宴云生,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会被戴维拖入地狱。

宴云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他再次问道:“那你告诉我·····是想留下和我做爱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许梵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勾着嘴唇一笑,开口时语气中的宠溺仿佛可以跨越时光,永恒不变,叫人沉溺其中:“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和我做爱的吗?”

许梵微微瞪大双眼看着宴云生,眼中有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以后不许再拒绝我了······”宴云生说着,抱着许梵轻车熟路地回庄园,穿过走廊,来到二楼自己的卧室,轻轻把许梵放在柔软的床上。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许梵的贞操锁,金属钥匙冰冷的触感让许梵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许梵的‎‌后‌‎‍穴‎‍‌‌因为长时间佩戴着震动棒,此时正处于一种异常敏感的状态,前列腺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他双腿发软。

他难堪地看了一眼自己疲软的‍‌‎阴‍‌‎‎‌茎‎‌,因为长时间的充血,此时正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紫红色。

“我先去洗澡啦!”宴云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揉了揉许梵的头发,转身走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响起。

许梵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双腿,爬进属于他的那间犬奴专用浴室。

体内的尿意一阵阵袭来,他本想见戴维不在,直接站在马桶前解决,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戴维早上命令他用母狗的姿势撒尿的画面。

戴维冰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像一根根尖锐的钢针刺痛着他的神经。

许梵苦涩地想:犬奴没有人权,更没有隐私。

他跪在地上慢慢抬起头,看向浴室雪白的天花板,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闪烁着微光的摄像头。

“明天就回H市了,不要节外生枝······”许梵低声喃喃自语,仿佛要给自己打气一般,重复了好几遍,才终于下定决心。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弯下腰,双腿分开与肩同宽,颤抖着抬起一条腿,努力模仿着早上戴维教他的姿势,将淡‌‍‌黄‌‎‍‎‍色‍‎‍‌‎的尿液排泄在墙壁上。

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许梵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角的泪水无声滑落。

他从‎‌后‌‎‍穴‎‍‌‌中取出震动了一天的电动‍‌‎‎‍按‎‍‍‎摩‌‎‍‌棒‎‍‌,机械地给自己灌肠。水流冲刷着肠道,却没有办法带走他心中半分的屈辱和难堪。

他环顾四周,浴室里除了早上用过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之外,就只剩下一个红色小铁罐【销魂凝露】——那是戴维给他准备的,膏体状的,效果强劲到变态的润滑剂。

仅仅是早上使用过一次,就让他一整天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控制不住地想要被进入,想要被狠狠地‍‎‍肏‎‍干。

如果现在再一次在他的‎‌后‌‎‍穴‎‍‌‌涂上它……

许梵不敢再想下去,拼命地想要将脑海中那些淫秽画面驱赶出去,可是越是这样,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在他的眼前,如影随形。

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戴维想要的。戴维要把他‍‍‌‎调‌‌‎‎教‎‍‌‎‍成一个对着地毯,对着楼梯,甚至是对着一根黄瓜都能‌‍‌发‍‌‌‎浪‍‍‎‌的娼妓。

许梵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不做润滑,先别提戴维明天百分之一百会刁难自己。单论眼下,宴云生那根粗大的‍‌‎阴‍‌‎‎‌茎‎‌,他已经见识过那令人恐惧的尺寸,至今想起,仍然后怕不已。不做润滑直接‎‍‌插‌‎‌‎‍进‍‎来,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后‌‎‍穴‎‍‌‌会被瞬间撕裂。

想到这里,他伸手拿过柜子上的【销魂凝露】。冰凉的金属管身让他微微一颤,但他还是咬着牙打开了盖子。

“你不是骚母狗!永远不是!”许梵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眼神却逐渐暗淡下来。

他明白,在戴维的魔爪下,他迟早会变成他最厌恶的那种淫秽的人。

“破茧成蝶吧,快一点长大吧······”许梵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变成了无声的叹息。

他无力地流下一滴眼泪,扣了一坨膏体探进自己的‎‌后‌‎‍穴‎‍‌‌。

膏体的凉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一点一点地将润滑剂涂抹均匀,将甬道来来回回彻底润滑。

扩张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好像已经开始习惯这种屈辱和痛苦。

许梵洗完澡,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氤氲着沐浴露的香气,他赤裸着爬向卧室。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暧昧不明。

宴云生已经洗完澡了,懒洋洋地斜倚在床头,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袍,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

睡袍下摆随意地搭在腿上,露出结实的小腿。身后靠着两个柔软的枕头,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宴云生抬眼将赤裸着爬上床的许梵,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个遍。

许梵肩膀不宽但也不显得柔弱,腰肢纤细紧致,臀部是恰到好处的翘度,一双腿比芭蕾演员更加修长笔直,胯间的‍‌‎阴‍‌‎‎‌茎‎‌粉粉嫩嫩的颜色很是可爱。

“今晚你不能再‍‌‎‎射‌‎‌‍‎精‎‍‌‌‍了,我怕你肾亏。”宴云生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句话轻易决定了他的身体。

许梵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尾放着的贞操锁上。那冰冷的金属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力和绝望。

他深吸了一口气,爬到床尾,拿起那个象征着屈辱和禁锢的枷锁,将它牢牢地锁在‍‌‎阴‍‌‎‎‌茎‎‌和阴囊上,金属的触感冰冷刺骨,仿佛在提醒着他即将到来的屈辱和折磨。

宴云生突然开口,语气轻佻,却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暗示:“戴维说食道比肠道更适合做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梵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冰冷彻骨。但他明白,想要得到宴云生的庇护,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许梵闭了闭眼,乖顺得爬了过去将宴云生的腿微微分开。

他生涩地张开嘴唇,将宴云生的‍‌‎阴‍‌‎‎‌茎‎‌含入口中。他闭上眼睛,鼻息间是淡淡的柑橘木质香气,混杂着‌‌‍‎情‍‌欲‍‍‎‎‌的味道。

许梵心甘情愿为他‌‍‎‌口‎‍‎‌交‌‍‌‍,这让他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由于毫无经验,许梵只是僵硬地用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便惹得宴云生低笑一声。

宴云生的大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耐心地引导着,示意他放松。强迫他将嘴张得更开,好让自己的‍‌‎阴‍‌‎‎‌茎‎‌能更加深入地被包裹。

“哈······真是青涩的反应啊······”宴云生舒服地叹息一声,他能感受到许梵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欲望,那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就这样含着可不行,要用你的舌头,好好伺候老公的大‎‍‎鸡‎‎‍‍巴‎‍‎‌。”

宴云生的指尖‎‍‌插‌‎‌‎‍进‍‎他柔软的发丝间,教导道:“用舌尖轻扫‎‌‍龟‌‌头‌‎‍‌‎,嘴唇收紧,让口腔里处于真空状态,然后吸一吸······”

在宴云生的引导下,许梵试探着用舌尖描摹着对方‍‌‎阴‍‌‎‎‌茎‎‌的轮廓,从顶端到根部,一遍又一遍。他能够感受到那勃发的力量,滚烫而坚硬,像一杆准备进入战场的枪。

许梵乖顺的吮吸,逐渐掌握技巧发出轻微的水声。他很快尝到了嘴里淡淡微咸的腥味,那是宴云生前列腺液的味道。

房间内弥漫开淡淡的柑橘木质香气和欲望的气息。

宴云生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许梵青涩的技术虽然让他心理享受满足。但他身体对‍‎‎性‍‌爱‌‍的阈值很高,很坚挺。这么慢的舔舐速度,远远不能满足他此刻的欲望。

他想要更多,更深,更强烈的刺激。

他猛地睁开双眼,视线掠过许梵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睫毛,最终落在他泛着水光的嘴唇。心中一动,他伸手捏住许梵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老婆······”宴云生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这样太慢了,换个姿势,好不好?”

他说着,伸手抚摸着许梵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柔软的嘴唇。

许梵回忆着戴维在人豚嘴里撒尿的姿势,顿时心跳骤然加速,他知道宴云生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无力拒绝。

他顺从地松开了嘴唇,湿热的口腔里还残留着宴云生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腥咸。

“去床边。”宴云生命令道,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许梵深吸一口气,撑着身体从宴云生双腿间挪开。他的膝盖有些发软,眼前还残留着戴维撒尿的画面,让他一阵眩晕。他扶着床沿,慢慢地躺了下去,然后按照宴云生的指示,将上半身探出床外。

庄园里的床垫都是定制的,比一般的床要高出许多。许梵将头探出去,几乎与床沿齐平。

这样一来,他一张嘴,喉咙完全暴露在宴云生面前,毫无遮挡。

宴云生站在床边,双腿分开,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能更好地进入。

他看着许梵仰起的脖颈,纤细脆弱,仿佛一只等待着吞噬的猎物。

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握住自己早已勃发的‍‌‎阴‍‌‎‎‌茎‎‌,对准那张开着的小嘴,缓缓地推了进去。

“唔······”许梵发出一声闷哼,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巨大的尺寸撑开他的口腔,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肿胀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努力克制着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放松喉咙肌肉,试图去适应这巨大的入侵。

宴云生低头看着身下的人,许梵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庞,迷离的眼神,以及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轻微呜咽,都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热烈。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次挺动,都深深地触碰到许梵的喉咙深处,那柔软湿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而许梵,则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切,他的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体随着宴云生的动作不断地颤抖。

宴云生‍‌‌‍抽‌‌‎插‎‌‍‎‍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将许梵的口腔和喉管彻底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许梵感觉宴云生粗长的‍‌‎阴‍‌‎‎‌茎‎‌,还在自己的喉管里越发勃起,变粗变长变硬。

自己的喉咙不断被扩张,被填充。从外面看,连脖子都大了一圈。

粗长的‍‌‎阴‍‌‎‎‌茎‎‌在许梵口腔中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唾液的分泌,如同搅动着一片粘稠的海水,翻涌起一阵阵浪潮。

许梵的嘴角不断有晶莹的口水溢出,顺着下颚滑落,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湿痕。

宴云生能感受到身下人喉头的蠕动,每一次吞咽喉管收缩紧紧包裹自己的‍‌‎阴‍‌‎‎‌茎‎‌,都让他呼吸为之一滞,下腹的火热也越烧越旺。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许梵耳边回荡,双手如同铁钳一般固定住他的头部,不给他任何躲闪的机会。

他挺胯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凶狠地顶弄着,每一次都像是要撞碎许梵的喉咙。

许梵被顶得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眼球不由凸起,眼白上布满了血丝。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将早饭都吐出来。

窒息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极致的快感让宴云生发出一声低吼,他猛地一挺腰,硕大的‎‌‍龟‌‌头‌‎‍‌‎狠狠地卡在了许梵的喉咙深处,几乎要将他的喉管完全撑裂。

让许梵连发出一声呜咽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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