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生喉结滚动,难耐地闷哼一声,爽的忍不住流下滚烫的眼泪。也将炽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许梵的喉咙深处。
许梵的喉咙被灼热的精液烫得一阵痉挛,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到枕头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宴云生边射精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他注意到许梵此时的眼神虽然依旧空洞麻木,但却没有了之前的抗拒和挣扎,乖顺地张着嘴,放松喉咙,任由他肆意妄为。
这在以前是宴云生想都不敢想的画面,他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甚至开始在心里感谢起天堂岛对许梵的「调教」。
宴云生这次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持续时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他仿佛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倾注到许梵的体内。
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射入,几乎要将许梵呛死。终于,这波汹涌的浪潮逐渐平息,宴云生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擦了擦眼泪,缓缓将阴茎从许梵的口中拔出,龟头上还沾着些许白色的液体。
年轻人学东西总是很快,他学着戴维的样子,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龟头,将残留的精液和唾液一起抹到许梵白皙的脸颊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开手,摸了摸许梵柔顺的头发,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夸奖道:“真乖······”
那语气,仿佛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没了异物的阻塞,许梵难受地咳嗽了两声,喉咙里火辣辣的,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他无力地抬手,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和脸上的精液,垂着眼帘,大口地喘息着,努力平复着自己被迫扩张的喉咙。
他已经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再去回应宴云生的话了。
宴云生虽然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但昨天晚上他已经射精三次,今天晚上又来了一发,这会儿也觉得有些疲惫了。
他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睡吧,困了。”
说着,便侧过身躺倒在床上,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许梵也上来。
许梵顺从地爬到他身边,枕着他的胳膊躺下。宴云生的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带着倦意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只有许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用淫药润滑过的后穴,没有经过性交,一直维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瘙痒和灼热。
这种瘙痒不仅仅是肌肤的触感,更像是一种深埋心底的渴望,逐渐侵蚀他的意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上急迫,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诱惑的气息,让他难以自持。
他的眼神不再清明,神情流露出难掩的情欲,透露出内心的煎熬。
宴云生是黎轻舟的表弟,许梵想他的房间和浴室应该是没有监控的。
他咬着下唇,极力压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房间,他的身体在月色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辉,显得格外苍白瘦削。
他光着脚,轻手轻脚地走向宴云生的浴室,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睡梦中的宴云生。
轻轻扭动门把手,浴室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闪身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他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浴室的灯光很亮,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他抬起头,看向面前那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眼角还残留着被情欲折磨出的泪痕,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看起来既陌生又熟悉。
他无力地滑坐在地板上,冰凉的瓷砖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双腿不受控制地分开,摆出一个大张的羞耻姿势,他强迫自己低下头,去观察自己的身体。
因为事先涂抹了大量的淫药膏体,他的后穴此时正湿润不堪。药力随着体温的升高逐渐渗透,原本就敏感的后穴变得更加一碰就颤栗,仿佛带上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渴望着什么东西填满它。
多余的膏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瓷砖上积成一小滩水渍,让他的后穴看起来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止不住地在流骚水。
这样寂静的夜晚,身体的渴望被无限放大,理智却像是在坠落的深渊中苦苦挣扎,却抓不住任何救命稻草。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宴云生在他身上肆虐的画面,身体的本能战胜了最后一丝理智。
他颤抖着手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靠近那个让他羞耻痛恨的地方。
指尖触碰到湿润的后穴口,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中指试探着缓缓进入,被充分扩张的后穴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阻碍。
温热的肠肉包裹着他的手指,每一次抽动都像是电流穿过身体,让他忍不住轻颤。
下身被飞机杯形贞操锁牢牢锁住的阴茎,此时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勃起。坚硬的欲望顶撞着小号飞机杯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
他多想伸手去抚慰一下自己的阴茎,只可惜被金属完整的包裹着。
被圆环束缚的阴囊也因为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像两只被吹大的气球,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空闲的左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身下,轻轻抚摸着胀痛的阴囊,试图缓解那股令人发疯的快感。
然而,一根手指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够。他难耐地喘息着,迫切地想要更多。
于是,他颤抖着伸出另外三根手指,慢慢地插入已经一片湿滑的后穴。
四根手指聚拢成塔,在狭窄的后穴中不断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理智早已被他抛诸脑后,他现在只想发泄,只想被填满。
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填补内心深处那份空虚和渴望。
许梵不知道那个膏体到底是什么,淫药?又或者毒品?无论是什么,都实在太可怕了。
他被药力催生的欲望折磨得快疯魔了,几乎完全丧失理智。
剧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许梵的神经,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可是四根手指的轮番进出根本无法填满他空虚的欲望沟壑,反而更像是隔靴搔痒,让他更加心痒难耐。
他咬紧牙关,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怒吼: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渴望一根滚烫坚硬的肉刃,狠狠地贯穿他,劈开他,最好将他发骚的肠道肏烂捅穿才行!
他焦躁地挺起胸膛,手指更加用力地往甬道深处探去,试图触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敏感点,却一次又一次地无功而返,擦肩而过。
他无力地垂下眼皮,视线模糊地扫过镜子,镜中映射出的画面让他心惊。
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迷离,面色潮红,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在锁骨处积蓄成暧昧的水光。
他看起来如此淫靡,如此放荡,像个等待被操的娼妓。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往日清高孤傲的影子?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支配,几乎丧失了自我的放荡骚母狗。
“许梵,你在干什么……”
他听见自己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自问,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他的大脑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来回拉扯,试图命令自己停下来,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的手指依然机械地操弄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探进那片湿热的泥泞,带出一连串淫靡的水声。
“啊哈······啊······”他仰起头,难耐地喘息着,破碎的呻吟声从他翕张的唇瓣间溢出,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仿佛是在邀请谁来将他彻底占有。突然,浴室的门被人粗暴地撞开,巨大的声响打断了许梵的动作,也将他从情欲的深渊里拉了回来。
许梵吓得浑身一颤,赶忙从骚穴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手上来不及擦干的肠液,粼粼像璀璨钻石,昭告着他在自慰的事实。
宴云生推着门站在门口,看向许梵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看着许梵满身的斑斑吻痕,脸上的春潮和手中的水光,他嘴角挂上一丝嘲弄的笑意。
“就这么饥渴?”他开口时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还真雌堕成一条骚母狗了。知不知道犬奴的高潮,只能属于主人,谁允许你自慰的?”
“······”
许梵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宴云生的眼睛,滚烫的耳根暴露了他此刻的难堪。
“嗬······”宴云生低笑一声,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骚穴发骚的话,骚母狗只要告诉主人,我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
他说着,他慢条斯理撸了撸自己逐渐勃起的阴茎,一步步朝许梵逼近。
宴云生猛地将许梵从地上捞起,将他抵在冰凉的镜面上,一只手粗暴地抬起他雪白的右腿,另一只手握住自己滚烫坚硬的阴茎,对准那处不断翕张的穴口,狠狠地挺了进去。
“啊哈······”许梵甬道里藏得很深的前列腺,他自己的中指碰不到,却被宴云生的阴茎轻而易举碾到,他爽的立刻扬起脑袋呻吟出声。
羞耻感像火一样灼烧着许梵的脸颊,他感到自己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脸上,滚烫的温度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他的意志。
为了迎合身后男人粗暴的进入,他本能地踮起脚尖,绷直了双腿。
掌心里的镜子依旧冰冷,但许梵的体温却在一点一点攀升,全身的皮肤像喝了酒一样泛起红潮。挺翘的臀部随着宴云生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扭动,像是在无声地渴求着更深、更猛烈的撞击。同时,他的掌心紧紧贴着冰凉的镜子,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然而,身体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体内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潮红。
原本清冷的脸上,此刻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媚眼如丝,双唇微张,喘息着,呻吟着,如同堕入凡尘的谪仙,在欲望的泥沼中沉沦。
宴云生猛地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着镜子中正在上演的淫靡画面:“看着!好好看看你这副浪荡的样子!看清楚主人是怎么肏骚母狗的!”
许梵被迫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无比陌生的放荡姿态。
镜子忠实地映照出他被进入时的画面,宴云生汗湿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肌肉的起伏,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正在享用自己的猎物。
他看到自己的后穴随着男人的抽插贪婪地开合,粉红色的嫩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像是在渴求着更多。
每一次,当宴云生的阴茎即将抽出时,他都会本能地收缩肌肉,试图挽留那令人沉醉的快感。
他的腹部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一伏,仿佛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却又在下一秒被粗暴地贯穿。
宴云生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他像一头狩猎成功的雄狮,带着势在必得的占有欲,贪婪地欣赏着许梵此刻的放浪形骸。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将许梵脸上每一个放浪形骸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享受着他的臣服和失控。
镜子里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展现在眼前,将许梵的羞耻和情欲无限放大。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剥光了衣服任人观赏的玩物,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他羞耻地想要闭上眼睛,却在淫药的侵蚀中,抵挡不住内心深处那股想要被注视、被占有的渴望。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推向欲望的巅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绝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具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却徒劳无功。
他只能无助地仰起头,眼泪从他潮红的脸颊滑落,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微光,最终在镜子上滑落,拖出一条长长的湿痕。
在这片情欲的海洋中沉浮,他的大脑逐渐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喘息。
“啊哈······啊······”
破碎的呻吟声从他喉咙深处溢出,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荡漾开来,显得格外淫靡放荡。
被禁锢在飞机杯里的阴茎早已肿胀到发疼,他渴望释放,渴望被触摸,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来平息这股折磨人的快感。
隔着飞机杯,他无法触碰自己,只能徒劳地伸手握住杯身,一下一下地上下摇晃,试图缓解那令人难耐的肿胀和疼痛。
“啊······我要射······让我射······”情欲的折磨让他语无伦次,只能无助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哀求。 他徒劳地想要伸手去触碰被束缚的阴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绝望之下,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宴云生,带着哭腔哀求道:“求求你解开这个玩意,让我射······”
宴云生并没有因为他的哀求而心软,反而带着戏谑的笑意,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气问道:“解开什么玩意?嗯?骚母狗怎么不说清楚。”
热气喷洒在耳廓,让许梵感到一阵酥麻,可耻的快感让他更加难堪,也更加渴望解脱。‘贞操锁’三个字在往日里简直烫嘴,此时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不住哀求道:“啊······是贞操锁,求求你解开贞操锁······”
许梵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说出了这句话。
“骚屁眼可以帮你止止痒,骚鸡巴就别想了。”宴云生粗暴地打断了他,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忘了你的高潮吧,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再允许射精。”他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这就是对你偷偷自慰的惩罚!”
宴云生的话语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许梵的心上。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白洁的瓷砖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无力地垂下脑袋,任由自己被情欲和绝望吞噬。
宴云生的话语,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禁令,将他牢牢地束缚在欲望的深渊之中。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原本单脚站立就颇为艰难,此时更是摇摇欲坠,几乎站都站不住。
淫药让宴云生对许梵后穴的每一次抽插,都给许梵带来既痛苦又快乐的折磨,每一个感官细节都被放大。
每一次宴云生公狗似的挺腰猛烈挺进,都让他剧烈颤抖的身体陷入更深的痛苦与渴望之中。体内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动,却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
不能彻底勃起,不能射精,使得这一场性交的每一次抽插对许梵来讲,都像是在弹奏一首专属于他的鞭挞惩罚之曲。
他的身体在高潮和欲望间来回摆荡,却永远无法抵达尽头。
许梵绝望地闭上眼睛。
“啊······”
他的呻吟已经变了腔调,带上了痛苦的哭腔。
宴云生透过镜子看着许梵,欣赏他因无法射精而略微扭曲的表情。
这样的惩罚,不仅是对许梵身体的折磨,更是对他心灵的桎梏。
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排泄和高潮。宴云生能将许梵的一切如此轻而易举掌控在手中,彻底征服,使得他心理产生了极大的主宰感。
他开始理解,为什么黎轻舟会沉溺SM,甚至为此重金打造一座天堂岛。
他腰窝一酸,阴茎突突抖动,将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射进许梵的肠道深处。
高潮让他爽到眯起眼睛,神情餍足。他的阴茎堵住许梵的穴眼不让精液流出,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手扶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探进许梵的嘴里,揉搓着他的舌头,声音低沉的出言羞辱:“骚母狗的叫床声真浪······难道单单主人还不够满足你?你是想勾引附近多少野男人来操你?你怎么这么贱,24小时不停地发情······”
他的淫言浪语让许梵羞愧地更加紧紧闭上眼,却被迫吐出柔软的舌头供对方的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