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 NP预警
小梵梵第一次被宴观南 黎轻舟 和张知亦三个渣狗攻爆肏
期待一下······
-----正文-----
许梵起床之后去厕所洗漱。一抬眼就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耳朵上,多了两枚钻石耳钉。
钻石熠熠生辉,切工精细,隐约可见有火彩闪动,还透着一丝血色的光。
看起来价值不菲,但许梵只觉得刺眼的很,想摘下。
他用尽全力想摘下耳钉,纵然用了吃奶的劲,也取不下。他心中不由想,难道是自己的力气太小了?
刚打的耳洞还没长好,耳钉纹丝未动,耳洞却因为许梵的粗暴开始汩汩流血。
鲜血滴落在他纯白睡衣的右肩上,格外醒目。
他一出浴室,宴观南就看见他肩上的血迹。
他摸了摸许梵的头,温声解释:“小梵,耳钉的耳帽用了强磁技术,没有特制的机器,靠人力取不下来,别浪费力气······以后长好了,就可以戴漂亮的珠宝了。”
许梵这才死心,闭了闭眼,默不作声。
他下楼吃早餐时,张知亦命人送了礼物到宴观南的庄园。
许梵打开一看,是一件白色的旗袍。
旗袍静静地躺在黄梨木雕花盒子里,如同一朵沉睡的云。布料是上好的云锦,触手如同婴儿肌肤般柔滑。细腻的丝线在灯光下流转着珍珠般的光泽,上面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朵图案,随着光线的变幻,仿佛有光影浮动。旗袍的滚边用的是极细的银丝线,勾勒出优雅的线条,更衬托出云锦的华贵。整件旗袍低调奢华,却又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贵气,仿佛天生就该属于名门闺秀。
张知亦刚刚来H市,还未置业。暂时借住在黎轻舟安排的岩雪故居里。
可他得知方谨的消息,说宴观南和许梵已经出门,他竟然说要去大门口等。
他堂堂京圈太子爷,这样的身份,竟然要亲自去大门口等!
黎轻舟心里虽然犯嘀咕,却也只能陪着他等。
结果,黎轻舟穿着定制的西装三件套,披着羊绒大衣站在岩雪故居的大门口吹冷风,冻得直打哆嗦。他心里把张知亦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张知亦倒好,里面一件薄薄的羊绒毛衣,外面就穿了件皮夹克,却好像不知道冷似的。
他本来就身材高大,在部队训练的关系,站姿挺拔得像棵松。
简单的皮夹克穿在他身上,倒真有几分潇洒不羁的味道。
凛冽的寒风中,他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带着焦灼的温度,好像周遭的寒冷根本影响不到他。
他望眼欲穿,终于等来了宴观南的车。
他快步走上前,亲自为许梵拉开车门,伸手殷勤的扶着他下车,灼灼目光锁定着许梵的一身细细打量。
许梵一身白色旗袍如月光般倾泻而下,轻柔地包裹着纤细的身躯。活像一朵清冷的雪莲,不染纤尘。
旗袍上绣着精致的银色暗纹,随着光线的变幻,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高高的立领衬托着许梵修长的脖颈,更显得肌肤胜雪,纯洁无暇。裙摆处,一朵朵祥云栩栩如生,为这素雅的旗袍增添了一丝活泼。
女要俏一身孝,雌雄莫辨的男孩子也同理。
许梵一身白衣,清纯可人。微微低着头,眉毛微蹙。
看在张知亦眼里,有一副我见犹怜的调调。
“梵梵小姐,你真的很适合穿旗袍。”张知亦眼里满是惊艳,不住夸赞。
“张少校久等了······”宴观南下车后笑着与他寒暄。
张知亦对宴观南置若罔闻,主动去扶许梵的手臂:“梵梵,我已经知道你是男孩子,你可以开口和我说话的。”
“······”许梵扯开张知亦的手,垂眸依旧一声不吭。
“小梵,不能这么没有礼貌,和张少校打个招呼。”宴观南慢慢悠悠开口道。
“你好。”许梵眼皮都没抬一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心里带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压抑。
张知亦能感觉到许梵的抗拒,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你可以叫我阿亦。”
许梵低着头不语,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黎轻舟哈哈一笑,拍了拍张知亦的肩膀:“阿亦,许梵一向慢热。来来来,外面冷,我们都去里面坐,别一个个堵在门口。”
说着,他便不由分说地揽着宴观南的肩往里走,许梵被晾在原地。
张知亦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伸手又去牵他。
许梵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他的触碰,厌恶地皱起眉头:“我自己走!”
张知亦丝毫不觉尴尬,反而饶有兴致地盯着许梵匆匆往里走的背影。
岩雪故居是明清时期的三进小院,明明是国家保护建筑,也不知道黎轻舟如何搞到手的。
建筑最高为两层。前有花园,后有池塘。雕栏玉砌,亭台楼阁,处处透着雅致和古韵。
黎轻舟引领着众人进入主楼大厅。
大厅里金丝楠木的家具随处可见,门窗上雕刻着繁复的藤蔓花纹,每一条线都刻得无比精致。
茶几上点着古法熏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放松的木香。
墙上挂着名家的字画,其中不乏与这幢故居历史相呼应的作品,显得底蕴十足。
室内的盆栽枝繁叶茂,裁剪得当,为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机。
而奢华的灯将整个餐厅也照耀得如同白昼,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珍馐佳肴和名贵酒水。
众人落座。张知亦殷勤地为许梵拉开椅子,唤道:“梵梵,坐我旁边来。”
许梵攥紧拳头,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
他当然不想坐在张知亦身边,这个男人看他的眼神过于炽热。让他觉得恶心,仿佛他才是今天的主菜,下一刻就要把他拆吃入腹。
但他孤立无援,别无选择,还是走了过去坐下。
宴观南,黎轻舟和张知亦三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
只有许梵一个人默默吃饭。
张知亦伸手夹起一块鱼肉,剔去鱼刺,放到许梵面前的碟子里,轻声细语道:“梵梵,吃点鱼肉,你太瘦了。”
还不等许梵拒绝,黎轻舟开口道:“许梵,闺房已经备好,你就在岩雪故居小住一段时间。”
许梵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中午不过是单纯陪着吃一顿饭。此刻最后一点希望也被打碎。他明白,自己被‘送’给了张知亦。
可是······他不是一个物件,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问一问他愿不愿意。
许梵坐在张知亦身边,浑身僵硬,仿佛一块冰冷的石头。
他低垂着头,苍白的指尖紧紧地抠着裙摆,一下又一下。
张知亦看着许梵这副默默接受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许梵这个人就是太别扭了,总是端着,放不开玩。”黎轻舟沉下脸,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宴观南冲着张知亦淡淡一笑,像是抱歉:“张少校,不好意思。小梵年纪轻,不太懂规矩,你多包涵。”
黎轻舟不满许梵的不识时务,当着许梵的面,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药瓶,肆无忌惮将一颗粉色小药丸丢进眼前的红酒杯里,他摇晃了一下酒杯的酒液。
灯光下,酒液红得近乎诡异,仿佛盛满了新鲜血液,散发着令人心寒的光芒。
他端着那杯酒,一步步走向许梵。
许梵身体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黎轻舟手中的酒杯,眼中满是厌恶和恨意。
“来,黎哥哥敬你一杯。”他将酒杯放在许梵跟前的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杯中猩红的酒液剧烈晃动了几下,仿佛要化身怪兽,随时要扑过来吞噬他一般。
许梵的眼睫越垂越低,动也不动,像尊雕塑。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黎轻舟等久了,神情愈发不耐,抓起许梵的下巴就要灌酒。
“放开我!”
许梵带着哭腔嘶哑着声音喊,黎轻舟置若罔闻。
许梵的手指几乎要嵌进黎轻舟的肉里,他站直身体不断挣扎着,推搡间,黎轻舟手里的酒杯‘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妈的!被宴云生玩烂的货,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黎轻舟抬手看着手上的抓痕,只觉得在宴观南和张知亦面前丢了脸,当即怒火中烧,火冒三丈。
他从兜里掏出药瓶,一把拧开瓶盖,下死手掐着许梵的脖子。许梵感觉自己无法呼吸,拼命张大嘴。
黎轻舟将药瓶里最后三颗药片全倒到许梵嘴里。
然后捂住他的嘴,将他抱在怀里,不许他吐出来。
药片很快就在许梵的嘴里化开,甜丝丝的。
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许梵站都站不稳,扶着梨花木椅子的扶手,坐在了地上。
黎轻舟从地上抱起许梵,将许梵推进了张知亦怀里。就像送给他一个物件。
“知亦,交给你了。”
张知亦放下酒杯,揽住许梵,伸手抚摸他白洁的脸颊,假惺惺安抚道:“梵梵,别怕……”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包厢里响起,张知亦的脸上瞬间浮现五指印,嘴角渗出血迹。他不可置信地捂着脸。
许梵用最后的理智,狠狠扇了张知亦一巴掌。
许梵奋力挣脱开张知亦的怀抱,摇摇晃晃想要离开,却腿一软,一个趔趄重重跪在了地上。
他双手打颤撑着地,慢慢抬头环顾四周。眼神扫过张知亦,黎轻舟和宴观南。
他的眼里只有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滔天憎恨,唯独没有一丝惧怕。
“你他妈……”黎轻舟看见许梵不羁的眼神,和张知亦脸上的红肿,猛地站起来,撩起衣袖就要揍许梵。
宴观南眉头微微一蹙,抓住他的手腕拦了下来:“阿黎,把人打坏了,你去陪张少校吗?”
宴观南见黎轻舟恨恨放下了手,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酒杯里的红色液体,漫不经心地说:“张少校,您也消消气。年轻人嘛,总有几分血性,您说是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瘫软在地上的许梵,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小梵,不要再任性了······”
许梵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只可惜药效逐渐发作,眼前开始模糊起来。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软得坐不住,最终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张知亦用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他站起身,走到许梵面前,居高临下观察他。见他已经无力反抗,才将他抱起来:“两位慢慢吃,请自便,我就不作陪了。”
也不等宴观南和黎轻舟回答,他便抱着许梵匆匆往楼上走。
楼梯口的第一间卧室很大。
墙上挂着古画,看起来历史悠久。
靠墙陈设着一张精致的雕花大床。床榻旁一张古朴的梨木上摆放着碧玉般的瓷瓶,里面插着新鲜的花卉,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床的对面还有一张罗汉榻。
房间尽头的大窗边有一张梳妆台和圆凳。
这间卧室,看起来就是古时名门贵女的闺房。
张知亦将许梵放在雕花大床上。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眸光流转,静静欣赏许梵因药物作用而变得绯红的脸颊。
他逐渐俯下身,靠近许梵的唇瓣。
他的唇轻轻地印在了许梵的唇上。刚开始,像是蜻蜓点水一般,轻轻掠过,随后,慢慢深入。
许梵的唇很软,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随着吻的深入,张知亦的动作逐渐变得深情且急切,他的舌头轻巧地撬开许梵的牙齿,与他的舌头缠绕、交缠,才发现许梵的舌头上有一枚舌钉。
许梵的身体因药物而变得异常敏感,随着张知亦接吻的动作,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迸发出激情的火花。
仅存的理智让他试图反抗,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都做不到。
“姐姐······”张知亦捧着许梵的脸,失神地唤道。千杯不倒的他,今日不过喝了一点点酒,却好像也醉了,他不住呢喃道:“姐姐,我好想你啊······”
他褪下了许梵的旗袍,看着许梵飞机场似的平坦胸部,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他俯首,去吸吮舔舐许梵胸口的小樱桃,似乎想将它舔大。
药物让许梵变得敏感,他失神的呓语出声:“啊······阿凝······”
“姐姐说什么?”张知亦听不真切许梵的话,低低喘息着问道。许梵意识模糊,自然不可能回答他。
张知亦放弃了,转而去脱许梵的蕾丝丁字裤,当他看见阴茎上的小环,有些愣在当场。
他好奇地扯了扯,许梵不由敏感的夹着腿呜咽一声。
张知亦掰开许梵雪白的双腿,将早已怒胀的阴茎往他的后穴里插。
“呜······”
许梵开始啜泣,他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疼痛让他忍不住后缩,他不耐地想夹起腿,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饶:“轻点儿······阿凝······”
他已经不习惯排便,而是习惯每天早晚四件套。
但他以为今天中午只是普通的饭局,扩张和润滑这两项做的极为敷衍。
张知亦一插进去就觉得许梵紧的让他头皮发麻。
“姐姐,你真紧······阿亦好舒服······”张知亦迷恋的看着身下的人儿。
那因疼痛而紧蹙的眉头,溢出唇边的轻吟,都让他兴奋不已。
张知亦越发掰开许梵的双腿,失神的弯起腰肢,降下身体,倾斜着身体,用早已情动湿润的唇,去吻他的嘴唇,他的锁骨,慢慢地向下,逐渐覆盖上许梵胸口的小樱桃。
一下一下用力的撕咬吮吸着,留下一圈圈牙印,像是要把两颗樱桃都吃下去一般。
他抓着许梵的腰肢开始肏弄,动作十分的重,一下一下如同狂风骤雨,险些将许梵的骨头给摇散了。
百年雕花古床不堪重负,跟着他们的节拍发出‘吱嘎吱嘎’的乱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
房间里气氛旖旎到了极致,空气里缠绕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肉与肉沉闷的撞击声,重重的呼吸声和炽热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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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观南与黎轻舟午饭后来到花园。
一座凉亭坐落在花园中,四周被花木环绕,绿意盎然。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阵阵微风拂过,带来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远处池塘里传来阵阵蛙鸣,为静谧的园子增添了几分生机。
两人在凉亭里坐定,黎轻舟命人送来了茶具。
宴观南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犹如根根玉雕。
他取过茶壶开始沏茶。
茶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他熟练地将热水注入壶中,茶叶翻滚不止,水面上泛起淡淡的绿意。
他侧头静候片刻,让水温和茶叶恰如其分地交融。茶香逐渐逸出,宛如一缕缕轻烟,袅袅上升,沁人心脾。
他轻轻拨动壶盖,清除表面的浮沫,将茶盏轻轻放在黎轻舟跟前。
从容不迫的姿态,一举一动,仿佛都在诉说着一种孤寂的优雅。
黎轻舟端起面前的茶盏,不慌不忙地吹了吹茶叶沫子。
虽然他不理解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但既然宴观南喜欢,他也愿意附庸风雅。
宴观南唇边挂着一抹笑,品着茗,和黎轻舟谈天说地,也不提商业上的事,完全是一副和老朋友聚会的状态。
两人聊到张知亦,黎轻舟率先道:“真奇怪,照张知亦的地位,身边女人肯定如过江之鲫,他对许梵未免太急色了些。”
这也正是宴观南奇怪的地方,他慢悠悠放下茶盏回道:“里面势必有隐情。张少校提到过‘张知韵’这个名字,听名字应该是他的姐妹。但我从未听人提及京都张家还有一位千金。”
黎轻舟却道:“你蜗居省内,消息都闭塞了。我为了接近张知亦,可好好摸了摸他的底细。他啊,有个姐姐,比他大十一岁。可惜红颜薄命,死了十几年了。那时候的张大帅还未当上省长,痛失爱女,葬礼办得风光隆重,还被政敌抓着这个把柄,告到中央去了,闹得沸沸扬扬。”
“还有这事······”宴观南微微有些惊讶。
“可不是,张大帅的夫人就是生他难产去世的。张大帅对这个儿子,根本不待见。从小将他丢到各个亲朋好友家。可以说,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再后来,她姐姐大了,能照顾他了,才将他接过去,连去京都求学也带着。”
宴观南感慨了一句:“倒是姐弟情深啊。”
“也是这样惹下祸端。张知韵上大学后,校内纷纷传她私德败坏,说张知亦实际上是她的私生子。张知韵校内还有一个恋人,据说因此抛弃了她。那个年代,婚前不贞可是顶大帽子。她不堪流言蜚语,就······”黎轻舟顿了顿,语气森冷,缓缓从嘴里吐出三个字:“自杀了······”
宴观南微微倒吸一口凉气,神色惋惜,叹息一声:“哎······人言可畏,众口铄金啊······”
两人在凉亭聊了一个下午,天色渐晚时,张知亦披了一件睡袍匆匆来到凉亭。
黎轻舟看他一眼,揶揄道:“知亦,玩得还开心吗?”
张知亦眉宇间笼着散不开的阴云,欲言又止片刻,才低声回道有苦恼和担忧:“轻舟,我感觉······梵不太对劲······”
宴观南唇边和煦笑容一僵,手中茶杯‘啪’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四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