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将自己老婆送给别人玩,宴观南绿帽感好重,期待他后悔莫及的那一天······
-----正文-----
宴观南推门而入,黎轻舟和张知亦也跟着走进来。
主卧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精液与荷尔蒙的糜烂气息。像是盛开在罪恶里的花,浓烈到让人作呕。
许梵独自躺在金丝楠木的床榻上。床单皱巴巴、湿漉漉的,就像他此刻的人生。
全身潮红的皮肤上遍布着或青或紫的吻痕,胸膛上面都是牙印。
和张知亦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身强体壮的张知亦都感觉后腰发酸了,许梵的欲望还没彻底舒缓。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像是被撕裂又拼凑,火烧火燎地疼,却又带着一丝渴求。
他神情恍惚的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嘴里无意识不住的呜咽,身体不断像蛇一样扭动着,两只手不断触碰自己饥渴的后穴和勃起的阴茎。像是在忍受巨大痛苦。
性器里好像有蚂蚁在啃噬,也好像有火焰在燃烧。
宴观南看他这副仿佛不知餍足的样子,怕是淫药的效果还没消停。心中莫名烦躁,也亏得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才没有立刻发作。
他深吸一口气坐在床边,抬手摸了摸他绯红的脸。
许梵的脸上混合着汗水和泪水,触感格外黏腻,隐隐有点发烫,像是发烧了。
宴观南微微撑开他抖动的眼睑,他的瞳孔失焦,不住地微颤。
他的眉头不由蹙起来,不轻不重瞥了黎轻舟一眼:“你那药什么成分,给我份报告,我带他去趟医院!”
“不用看医生,信我!他就是药嗑嗨了,欠操,多做几次就好了。”黎轻舟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保证:“这药对健康没什么副作用,最多让人变得敏感,染上性瘾而已。”
黎轻舟说着转头看了张知亦一眼,估摸着他一个下午,已经射了很多次,搞不动了才下楼求援。
至于宴观南,他一向洁身自好,清心寡欲。整日跟个修行者一样。
再说,他还有洁癖,从没听说他玩男人,玩女人也只玩处女。许梵被玩成这副肮脏的样子,他肯定是下不去手的,指望不上。
黎轻舟一向玩得开,无所谓宴观南和张知亦还在。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脱下裤子和内裤随手扔在地上。
他毛发旺盛,胯间的黑森林中狰狞的性器早已迫不及待的抬头,不时微微抖动,昭示着主人的欲望。
他爬上了床,分开了许梵轻颤着合不拢的双腿。
腿根已经被张知亦撞得殷红,后穴正一翕一张,颤巍巍地吐着张知亦的精液。浑圆的屁股下面,床单湿了一大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尿床了。
张知亦站在一旁,看黎轻舟的动作神情有些诧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黎轻舟淫身浪骨玩得花,也不嫌张知亦的精液脏,对着自己的阴茎又撸了两下,就猛地一顶胯,结结实实插入许梵后穴最深处。
里面已经一片泥泞湿软。许梵应该在发烧,甬道里面热得像要将黎轻舟的阴茎都融化了。
“啊······”许梵高亢的呻吟,身体弓成了一座桥,身体痉挛着,脸上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
药物作用下,他极为亢奋,双手双脚像蛇一样缠上黎轻舟的身体。
黎轻舟也爽得头皮发麻,神情染上肉欲,开始不住地低喘。他缓了缓,笑骂一声:“骚货!”
然后他的手掌就狠狠掐着许梵的腰,像是要嵌入他的骨血里。开始九深一浅地驰骋起来,一下一下,动作没有丝毫怜惜。
胯骨不断相撞,卧室里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肉体拍打声。
“啊······嗯······”破碎的呻吟从许梵被啃咬的泛着水光的唇瓣间溢出。细白的脚趾无助地蜷缩在空中,换来的却是更粗暴的掠夺。
他的后穴不住的吸吮吞吐着黎轻舟的阴茎,像一只贪吃的小嘴。
体内热得好像被扔进了火炉,全身四肢百骸都在燃烧,连骨头都要化了。
身体被黎轻舟的骇人腰力撞得耸动不止,很快头就一下一下被顶在床头的木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啊·······疼·······”许梵痛苦的声音被吞没在黎轻舟凌乱的喘息里,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
宴观南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伸手将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在了许梵的头顶,以免他被床板撞成了傻子。
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一声声都像针一样往宴观南耳朵里扎,扰得他有一些心烦意乱。
他戒烟好几年了,身上也没备着烟。
知道黎轻舟是个老烟枪,他捡起地上的裤子,从兜里掏出烟和火机,起身端坐在床对面的罗汉榻上。
银质的Zippo打火机亮起,蓝芯的橙红色火苗窜出,跃动的光芒照亮了宴观南那张有些面无表情的脸,映照出他深邃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他垂眸,金边眼镜的镜片掩住眼底翻涌激荡的暗嘲。
嘴里含着的香烟被点燃。他咬着烟深吸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他缓缓吐出一串长长的烟雾。
烟雾袅袅上升,弥漫在那雕塑般禁欲的面庞上,增加了眉宇间些许的烟火气。
他的抽法并不急促,每一次吸入都深沉且悠长,似乎在那缥缈的烟雾中寻找着某种片刻的安宁,却似乎始终难以抚平心底的褶皱。
抽完一只烟,他有些心烦意乱的开始玩打火机。打火机在他指间翻飞,像是一只灵巧的银色蝴蝶,上下翻滚,却始终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每一次开合,都伴随着清脆的「咔哒」声,像是他此刻烦躁心情的具象化。
火苗偶尔窜起,照亮他棱角分明的面孔,却又很快熄灭,隐入一片昏暗,徒留一缕青烟,在空气中消散。
张知亦一直在床旁边观战,他的眼神像毒蛇吐出的信子,贪婪,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看见许梵这个情迷意乱的淫乱样子,身下那玩意儿又开始不老实了。
可黎轻舟那狼牙棒似的黑长阴茎,持久的跟橡胶鸡巴焊在他身上似的,一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许梵本来就是天堂岛的犬奴,不过送给自己玩一玩。他也不好意思喊人家拔屌换自己上。
他等了片刻,黎轻舟实在坚挺一直没结束战况。
张知亦等不及了,一把扯下身上浴袍,抬脚上了床。
许梵的头被张知亦的大手强硬地掰向他,被迫承受着男人充满侵略性的视线。
张知亦一手带着许梵的手握上自己的阴茎,将许梵的手当成飞机杯操弄,一手捧着许梵的脸,粗暴地吻落在他唇上。那灼热的呼吸,像是要把许梵吞噬。
好不容易熬到黎轻舟终于射了,带着餍足起身去浴室洗澡。
张知亦迫不及待地接替了他的位置,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黎轻舟洗完澡,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浴袍松松垮垮的,连腰带也没有系。染成白色的头发湿漉漉的也没吹,发丝还滴着水。
他在罗汉榻的另一边坐下,接过宴观南手里的火机,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间,漫不经心地问宴观南:“宴哥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又抽上了。”
“有些无聊罢了。”宴观南语气淡淡的,也没什么表情。
“在我的地盘,还能让你无聊。我让下面送个雏儿过来给你玩。”黎轻舟说着,就下榻去掏兜里的手机。
“不用。”宴观南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拒绝。
“十来年前,哥还经常和我一起玩。这些年,你是吃喝嫖赌样样不沾,活得真他妈清心寡欲。再这样下去,哥都要成仙了。”黎轻舟吐出一口烟圈,笑着调侃道。
宴观南沉默不语,镜片反光让黎轻舟看不清那的神色,他得了个没趣,转头看见床上的张知亦,埋首在许梵的胸前舔舐个不停,不由凑近宴观南,压低了些声音:“这小子胸那么平,张知亦怎么就这么喜欢啃,奶头上面的牙印看得我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宴观南抬眸,视线淡淡扫过床上交缠的两人,最终定格在许梵白皙的胸膛上,此刻早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色牙印,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罂粟,妖冶而危险。
他猛然收回目光,语气淡漠,声音沙哑:“各有所好吧。”
他说着,从黎轻舟手里拿来打火机,烦躁地把玩着,一下又一下,机械地重复着打开、合上的动作。
「咔嗒,咔嗒……」
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映照着他刀刻般冷峻的侧脸,却照不亮他眼底深藏的隐晦。
直到黎轻舟等的都不耐烦,张知亦终于射了。
他披上浴袍,双腿发软地走到梳妆台前得圆凳坐下。
黎轻舟体贴地取下桌子上的香烟,给他抛了一根。
张知亦就着宴观南手里的火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
他餍足的靠在梳妆台上,缓缓吐出烟圈,看向宴观南,随口问:“宴先生不玩吗?”
“宴哥有洁癖,只玩雏儿。”宴观南还未开口,黎轻舟笑着替他解释:“再说了,他是钢铁直男,从不玩男孩子。”
张知亦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样啊······”
宴观南扯了扯系得板板正正的领带,语气不明:“也未尝不可······”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床上的许梵,眸色沉沉:“宴某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