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宴观南:呜呜呜·····老婆快被狗男人玩死了······心疼······
-----正文-----
宴观南眉头紧锁,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许梵倔强的眼神和不羁的嘴角弧度,一遍遍在他脑海里闪现,挥之不去。
黎轻舟凌虐人的手段,他一清二楚。
就许梵那性子,落到他手里,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三天……
一想到这,宴观南就心慌得不行。
从许梵被方谨带走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后悔了。
可他宴观南是什么人,一言九鼎。
高高在上的自尊,让他对自己的决定,无法朝令夕改。
明明已经戒了烟,可现在,却无比怀念尼古丁的味道。
宴观南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这辈子从未体验过什么是「求而不得」。
可偏偏,许梵就是他得不到的痛,戒不掉的瘾。
宴观南猛地起身,来到床边点燃一支烟,却怎么也压不下心里的烦躁。
他只抽了一口,就开始发愣。许梵的身影一遍遍在他眼前晃,宴观南痛苦地闭上眼睛,却逃不开这种无力的折磨。
而比香烟更让宴观南上瘾的,是许梵的心。
烟灰落了长长的一截,烫到他的手,他也浑然不觉。
烟灰随着他颤抖的手指,轻轻掉落,他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沉下去。
他固执地熬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晨曦刺破窗帘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惨白。
他换了身衣服,踉踉跄跄地往楼下走,在楼梯口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方谨。
方谨看着宴观南的样子,整个人愣住了。
一向精致到头发丝儿的宴观南,此刻双眼通红,胡茬青黑,头发凌乱,眼镜也没带,领带也没系,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
“宴先生……?”方谨惊呼,顿时后背发凉。
难道是瑞士的宴老爷子病逝?
难道是宴氏偷税漏税,被检察院查上门了?
难道是宴氏被国外资本围剿做空,股票腰斩了?
难道·······各种不好的猜测在他脑海里炸开,却唯独没有和许梵联系在一起。
“宴先生,您这是……”方谨的声音有些发抖,追问道:“您这是要去哪?公司吗?”
宴观南大步流星地往停车场走去,语气冷硬:“不去。”
那声音沙哑得厉害,像一块粗糙的砂纸摩擦着方谨的耳膜。
人高腿长的他大步流星地往停车场走去,方谨不过一愣神,就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方谨回过神,赶忙一路小跑追上去,兢兢业业提醒道:“您不去公司?早上可有好几个重要的会议!”
“推了!”宴观南不想说话,甚至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径直走向停车场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
一向兢兢业业的工作狂,竟抛下了工作!方谨感觉忍不住抬头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宴先生!”方谨惊呼着冲上去,一把拉住车门:“您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让我来开吧!”
宴氏集团的薪水很高,他可不想换老板。
“滚到副驾驶上去。”宴观南猛地抬头瞪过来,眼中布满血丝。
方谨被他吓了一跳,乖乖坐进副驾驶。
车灯像两道刺眼的闪电,撕裂了方谨最后的平静。
也不等他坐稳系好安全带,跑车在宴观南的掌控下,像离弦之箭一样弹射起步,流星似的飞驰向前,在原地留下一道红色的虚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他在用极致的速度,宣泄着心中滔天的情绪。发动机的轰鸣高亢,轮胎像是承受不住这种速度,不断发出刺骨的摩擦声。
方谨吓得脸色惨白,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哆哆嗦嗦慌忙系好安全带,两只手死命抓着车顶的扶手,指节都泛白了。
他感觉耳边风声呼啸,景物飞逝,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好几次他都觉得要车毁人亡了,幸好宴观南驾驶技术高超,与其他车子不断擦肩而过。
一路上发动机的轰鸣声始终高亢不止,声浪澎湃激昂,回声如同巨浪拍岸,交织着轮胎摩擦路面的声音,在呼啸而过的清晨的风中,谱写咆哮的交响曲。
宴观南车开得太快,方谨觉得自己的魂没跟上。
坐在副驾驶座里心里默默把菩萨佛主阿门基督都求了一遍,双眼失神,脸上早就吓得面有菜色了。
终于,刺耳的刹车声在市中心寂静的地下车库里回荡。
方谨忍不住,车还没停稳就推开车门扶着墙开始呕吐,胃里翻江倒海,将早餐和昨夜的隔夜酸水一起吐了出来。
宴观南看都没看他一眼,摔上车门而去,径直走向电梯。
明明理智知道,电梯的按钮按一次,和按100次,电梯的下降速度是一样的。
但电梯迟迟不来,宴观南像是着了魔,一遍遍疯狂地按着按钮,仿佛这样就能宣泄他此刻的焦躁和不安。
他知道这样毫无意义,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即使知道无济于事,也不愿放手。
电梯停在顶层,他冲出电梯来到黎轻舟家门口。
“黎轻舟!开门!快开门!”他用力拍打着房门,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门砸开。
佣人揉着眼睛开门,被他的精神状态吓了一跳:“宴······宴先生,您好······”
宴观南一把将门推开,就往里冲。
“先生刚睡下······哎!您不能进来,不能这样!我,我得先去通报……请容我通报一声!”佣人惊慌失措,根本拦不住气势汹汹的宴观南,被一把推开倒在地毯上。
宴观南径直走到大厅尽头,那扇平时根本没人注意的门前。他顿了顿,他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推开,大步上了楼。
二楼景象让宴观南猛地顿住脚步,僵硬地站在原地。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后背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整个大厅弥漫着浓烈的精液味。沙发上,地毯上到处都是激战后的痕迹,赤裸裸提醒着他昨晚曾经的欢愉,是何等荒淫。
许梵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可怖的痕迹,触目惊心。
双手被高高吊在中间的架子上,脑袋无力地垂着,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一双雪白笔直的双腿被迫分开,整个人骑在一匹木马上。
随着木马内部齿轮转动发出的「咯吱咯吱」的摩擦声,木马背上那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木质阴茎,正一下下撞击着许梵的后穴。
他平坦的小腹,随着木质阴茎的抽查,无力地起起伏伏,像是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像是察觉到有人来了,许梵的眼皮颤了颤,吃力地想睁开眼,只微微睁开一条缝,就无力地闭上。看起来像是连睁眼都没有力气了。
“小梵······”宴观南哑着声音喊了一声,立刻将许梵高高吊起的双手解开。
许梵失去支撑,整个人因惯性下坠,整个人坐实在了木马上,木质阴茎瞬间捅进甬道最深处。
“啊······”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整个身体弓成了一张弓,总算睁开了眼,但目光仍是涣散的。
宴观南赶忙将许梵往上抱,木质阴茎被拔出时,狠狠蹭过了许梵的前列腺。
“呜·······”许梵呻吟一声,双腿打颤,阴茎流出一点点精液。
说是精液,那液体稀薄且透明,几乎跟水一样。
也不知道他昨晚射了多少次,此时才射无可射。
玩烂的后穴被肏松了,此刻根本合不上,松松垮垮的像是破布口子。
里面的精液已经被摩擦起了白沫,混着血液流出,拉出丝来。
修长的双腿,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也完全合不上。
一向从容淡定的宴观南,抱着许梵抬眼一看,才注意到木马背上的木制阴茎,粗细犹如婴儿手臂,而长度简直超乎想象,非人类能拥有。连宴观南看了都头皮发麻。
黎轻舟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趿拉着居家拖鞋,出现在楼梯口。他打着哈欠,一脸困倦,像是完全没意识到宴观南失态的情绪,开口问道:“黎哥,这个点,你怎么来了?”
许梵听到黎轻舟的声音,颤抖着身体艰难地抬头,涣散的目光在看到宴观南时,才终于聚起了一丝光。
许梵神色虚弱的像一只随时都会折断翅膀的蝴蝶,柔弱地唤着宴观南的名字:“宴······观南……”
他喉咙实在干涩,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破旧的风箱拉动时发出的声音。
宴观南心头一颤,喉咙发紧,几乎是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回应:“我在······”
他手臂也收得更紧了,紧紧抱着怀里脆弱的几乎要断气的人,仿佛要将怀里的人揉进骨血里。
“我,咒你······”许梵费力地喘息着,强撑着一口气,从牙缝里一字一顿挤出恶毒的诅咒:“不得好死······”
话音未落,他像是耗尽了最后的力气,眼前一黑,像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倒在他怀里。
黎轻舟抓了抓自己的一头乱糟糟的白发,睡眼惺忪地打趣:“宴哥,大早上这是唱的哪出啊?我们要不要先对一下剧本?”
“······”宴观南对他的调侃充耳不闻,脱下外套裹住许梵发冷的身体,抱着他大步流星地离开。
黎轻舟和宴观南穿一条裤子长大,还是第一次被宴观南这么无视。
“哎,宴哥?”黎轻舟一头雾水,望着他慌乱的背影,不由撇撇嘴嘟囔道:“搞什么啊,火急火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老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