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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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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鹅毛般的大雪疯狂地席卷着这座冰冷的城市,风像刀子一样刮着玻璃,细碎的雪花一片片砸下来,像是老天爷都在哭。

钥匙开门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张意欢顶着一脑袋的雪进了门,屋里冷得像冰窖,没开灯,也没个人影。

“小梵,妈妈回来了。”张意欢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对着空气说话,只有无尽的寂静回应着她。慌张的眼神扫过客厅,却没有找到儿子的身影。

她强忍着慌张,走到儿子房间门口,手攥着门把手,指尖泛着青白。

轻轻推开门,屋里死一样安静,空无一人。只有她的呼吸声在回荡。

“小梵……”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不言而喻的忧伤与哽咽。

目光落在床头柜上许梵的照片上床,照片中的儿子捧着奖杯笑容依旧。

她的目光落在凌乱的床单上,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血迹,和儿子熟悉的气息,可人却离开很久了,徒留一片冰凉。

心像是被紧紧揪住,痛得无声无息,却又痛彻肺腑。

她无力地跌坐在床边,指尖滑过儿子的枕头,却摸索到湿漉漉的触感,那是许梵一夜流不尽,未干的眼泪。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她哽咽着自责,眼泪无声地滑落,滴落在枕头上,和儿子的泪水融为一体。

每一滴泪水,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心中对许梵的亏欠和母爱。心里仿佛随着儿子的离开空了一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挣扎着站起来,脚步踉跄地走出房间,空洞的眼神里充满了后悔。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轻声呢喃着儿子的名字,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客厅地上,药瓶和粉色的药片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蹲下去,捡起一枚药片,放在了鼻尖闻了闻,是甜的,像糖果一样。

她拿起药瓶,上面只写了英文字母——Eros Awake。

什么其他说明都没有,一看就是不正规的东西。

“这是······小梵的糖果?”张意欢握着药瓶皱了皱眉头,将药片一颗一颗捡起来装进药瓶里,盖好盖子放进兜里。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雪声,仿佛在嘲笑着她的悔意。

雪花越飘越密,纷纷扬扬地从天空中洒落下来,像无数白色的精灵在空中舞蹈。起初只是轻柔的雪花,像柳絮般飘落,很快便变成了鹅毛大雪,狂舞着从天空中倾泻而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白色棉被,像是要活埋了谁。

医院的空调声嗡嗡作响,抵御着外面天寒地冻。暖气开得再足,也暖不了宴观南此刻的心。

那点暖风里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地往他鼻子里钻,令人直犯恶心。

宴观南一直守在床边,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他一夜未眠,疲惫地靠在床头的椅背上,却不敢闭眼,他怕一闭眼,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许梵经过一夜的煎熬,终于在镇定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他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让人心疼不已。

宴观南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许梵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怜惜和悔恨。他多想就这样一直守着许梵,直到他醒来,告诉他,自己有多么后悔,多么希望能够弥补曾经犯下的错。

这时,黎轻舟晃晃悠悠地出现在病房门口,懒洋洋地问:“哟,昨晚这是犯瘾了?”

宴观南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声音沙哑,有些颓废的开口:“阿黎,我要让小梵戒掉药瘾······你帮我想想办法······”

“戒掉?怎么可能!爱神降落的瘾,这辈子都别想戒了!实验室那些想戒的,哪个不是要么疯了,要么自杀?”黎轻舟语气里满是不以为意。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宴观南心里,让他痛不欲生。他知道自己错了,也知道自己把许梵伤得有多深,可是他现在还能怎么办?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一遍遍地呢喃着:“那该怎么办?怎么办······”

“戒什么戒?他一犯瘾就变得又骚又浪的,多带劲儿。”黎轻舟轻佻地说:“我和张知亦关系好着呢,他肯定不介意我和他继续一起玩儿。等他们去了京都,我也去,顺便还能帮你打头阵,让你早点把生意做到京都去······”

宴观南猛地攥紧拳头,青筋暴起,强忍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宴哥,你这是干嘛?至于吗?” 黎轻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宴观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闭了闭眼,无力地松开紧握的拳头,指节处泛着可怖的青白。

“你该不会······”黎轻舟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问道:“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后悔了?”

“阿黎,闭嘴吧。”宴观南一脸的颓废:“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话。”

黎轻舟一眼就看穿了宴观南的逞强了,苦口婆心劝道:“宴哥,我可告诉你,就咱们干的那些事儿,一桩桩一件件,许梵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黎轻舟的喋喋不休彻底惹怒了他。他猛地站起来,眼神阴鸷地盯着他:“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说教!”

黎轻舟脸色一僵,一字一句,仿佛要把每个字都刻进他心里:“宴哥,你清醒一点!你们是不可能的!”

宴观南猛地推开黎轻舟,怒吼道:“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黎轻舟踉跄了几步,撞到身后的椅子,发出一声巨响。他抬起头,看着宴观南,眼神里充满了失望:“你真是疯了!”

病房门被重重甩上,只剩下宴观南一个人,痛苦地闭上眼。

一直昏睡的许梵像被关门声惊醒,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水……”他声音沙哑,虚弱无力。

宴观南看到许梵醒了,连忙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扶起他,将水杯递到他唇边。

“小梵,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许梵没有理会宴观南的关心,他只是贪婪地喝着水,仿佛要把这缺失的水分全部补回来。

一杯水下肚, 许梵并没有感觉到预想中的舒适,反而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噬着他的骨髓,让他忍不住颤抖。

他痛苦地推开杯子,蜷缩起身子,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甲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床垫里。

“冷……好冷……”他牙齿打颤,语不成句。冷汗浸透了额前的碎发,脸却烧得通红。

宴观南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走上前想将许梵搂进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却被对方粗暴地推开。

“别碰我!”许梵几乎是尖叫出来。宴观南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只会将他的性瘾勾得越发波涛汹涌。

“啊——”他哀嚎一声,猛地推开床头柜,上面精心摆放的水果和鲜花瞬间被扫落在地,他整个人也跌到床下,地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一个橙子滚到了宴观南的定制皮鞋边,他失魂落魄的唤着:“小梵······”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难以言说的后悔与痛楚,却怎么也无法再靠近一步,生怕许梵因为自己的触碰变得更加痛苦。

他进退两难的站在原地,仿佛注视着一朵渐渐凋零的花朵,眼睁睁地看着它失去光彩,走向死亡。

许梵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紧紧夹着双腿,双手无助地抱住自己的双膝,头埋在臂弯里,身体因为忍受不了的瘾头而颤抖着。

他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原本秀气的眉眼变得狰狞可怕,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头发也因为汗水而紧紧地贴在额头上。

他紧闭着双眼,嘴唇紧紧地抿着,仿佛在极力忍耐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周围散落着被他刚刚打翻的花瓣与水果。沾着水珠的花瓣仿佛是他破碎内心的写照,每一片都充满了哀伤和痛苦。在地上辗转成泥的花瓣,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与活力。

医生和护士闻声赶来,手脚麻利地把许梵抬上床。

一针镇定剂下去,镇定剂的效力很快发挥作用。

许梵的挣扎渐渐平息下来,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像一只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蝴蝶,脆弱而无助。

他的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眉头却依旧紧锁着,仿佛在睡梦中也无法摆脱痛苦的梦魇。

因为性瘾的作用,他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却失了血色,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经验丰富的年迈医生擦了擦额间的汗,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眼中却充满了对生命的敬畏。

他看着许梵还那么年轻,叹了口气,开口时语气中充满了惋惜:“宴先生,虽然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但这位少爷······好像……是有毒瘾。建议您还是尽快送他去戒毒所……”

医生的话像是一记闷雷,炸得宴观南眼前发黑,他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失神的呢喃:“不······不行······”

进了戒毒所,那许梵这辈子就完了,一辈子都要背着瘾君子的名声。

他看着许梵那张苍白的脸,仿佛看到了他未来的命运。

这个风华绝代的少年,会因药瘾而毁掉一生······

医生左右为难道:“宴先生,镇定剂也不能总用,也会上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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