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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帮你好好回忆回忆,做他的犬奴,究竟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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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先说好啊,梵梵伤心并不是爱上了黎轻舟。

任何一个人惨死在他眼前,他都会打抱不平的。

何况和黎轻舟又认识,还算‎‍‍‌‌炮‌‌‎‎‍友‎‌‌‍‍,伤心在所难免。

4个渣攻下线1个了,姐妹们有爽到吗?

-----正文-----

宴观南的眼神忽然温柔得不像话,看得许梵心里一阵发毛。

“会玩枪吗?”他轻声问,语气却不容置疑。

“啊?”许梵被他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弄得措手不及,结结巴巴道:“没······没玩过······”

“我想玩。”宴观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转身就往外走:“过来陪我。”

“等等······”许梵心中不安,却还是下意识地跟了上去,就像一只被蛛丝牵引的蝴蝶,无力反抗。

迈巴赫一路驶向郊外越开越偏僻,周围的景色也越来越荒凉,简直称得上荒无人烟。

原本的水泥路也变成了泥泞的山间小路,车窗外偶尔几栋破败遗弃的房屋一闪而过,这儿就像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山路的尽头出现一栋破败的别墅。别墅的外墙爬满了藤蔓,窗户破损不堪,像是经历过一场巨大的灾难,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车子驶入别墅地下车库。车库里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让人感觉压抑沉重。

宴观南牵着他穿过一道道隐藏的门,每一道向下的阶梯都像是通往地狱的入口,阴冷的气息让许梵简直不寒而栗。

最终,他们在一扇厚重的铁门前停下。铁门上布满了锈迹,像是经历了岁月的洗礼,显得格外古朴沧桑。

宴观南输入密码,伴随一阵沉闷的机械转动声,铁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昏暗的空间。

昏暗的地下室里,多个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空旷的空间。

墙壁上布满了水渍,斑驳不堪,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无情和这里的阴冷。

空气里潮湿的霉味和火药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许梵脸色苍白,忍不住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他从未见过如此阴森恐怖的地方,比起游乐园的鬼屋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想要逃跑,却又无处可逃。

“这里……”许梵的声音微微颤抖。

“怎么,害怕了?”宴观南看着许梵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没······没有······”许梵强装镇定,但他苍白的脸色,和躲闪的目光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他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语气,想要掩饰内心的恐惧,开口问道:“这是哪?”

“我的靶场。”宴观南言简意赅的回道。

“靶、靶场?”许梵这才注意到一整面墙上挂着各种各样崭新的枪械,和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越发吓了一跳,脸色瞬间愈发惨白。他指着那些枪械,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些都是真枪?”

“国家禁枪。怎么,你想要真枪?也不是不行,重金之下,总能给你弄一把玩玩·······”宴观南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着,这些枪械在他嘴里只是玩具:“去,挑一把喜欢的。”

“我不要!”许梵惊恐地摇头,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无论玩具枪还是真枪,我都不喜欢······”

“陪我,去挑一把,乖。”宴观南步步紧逼而来,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他轻轻地抚摸着许梵的脸颊,眼神却冰冷刺骨。

许梵躲避着宴观南的触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

宴观南看着许梵害怕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拿下一把黑色的手枪,熟练地将激光照准器装在枪上,红色的激光在昏暗中闪耀,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他上膛后将那把手枪递到许梵的面前,语气依然温柔,但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别怕,只是玩玩,伤不到你自己。”

许梵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犹豫着,却又不敢真的拒绝宴观南的要求,只能两只手接了过来。

他紧握着枪身,手枪比想象中更加沉甸甸的,冰冷的金属质感看起来和真的一模一样。

许梵的视线落在了房间尽头竖立的木板上,一张人形靶子赫然在目。

宴观南走到许梵的身后,他炽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许梵的背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萦绕在许梵周围,那股香气却掩盖不了宴观南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他的呼吸喷洒在许梵的耳边,低语:“放松,瞄准,就像这样······”

宴观南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许梵的手肘,引导他调整姿势和角度,激光点在靶子上跳跃,刺得人眼疼。

许梵握着枪的手一直颤抖着,手指因为紧张而发白,汗水早就浸湿了枪的握柄,手枪变得滑腻腻的,仿佛随时会脱手。

“瞄准了就开枪,先来一枪找找感觉。”宴观南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微微用力,将许梵的手臂固定在合适的角度,厉声命令道:“开枪!”

许梵的心脏怦怦直跳,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想要让自己混沌的大脑冷静下来。

手指却像是被宴观南的话语操控住,颤抖着扣动了扳机。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巨大的后坐力震得许梵几乎握不住枪,人形靶子上出现一个刺眼的弹孔。

许梵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猛地睁开双眼,瞳孔涣散地盯着那被击穿的靶子,似乎透过弹孔看见了地狱之门的打开。

还没等他彻底回过神,宴观南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在他耳边响起:“没有脱靶,不错,继续!”

温柔的语气,却像毒蛇吐出的信子,冰冷刺骨,让许梵不寒而栗。

‘砰砰砰砰砰——’许梵闭上眼,机械又麻木地扣动着扳机,每一声枪响都像是钉在他心头的一枚钉子。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从开枪的那一秒开始,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只能像一只任人摆布的待宰羔羊,任由宴观南将他一步步将他拖入深渊。

许梵射出弹夹里的最后一发子弹,空荡荡的枪膛不断发出金属撞击的空响。

「咔嗒、咔嗒」, 清脆而空洞,像死神嘲弄的冷笑。

“够了!子弹打完了!”宴观南低声喝止许梵继续不断扣动扳机。

许梵的动作一顿,缓缓睁开眼,总共有两枪打中了靶心,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只有无尽的恐惧和不安。

他放下枪缓缓地转过身,看到的是宴观南从未见过的冰冷眼神,那眼神像一把利剑,瞬间刺穿了许梵的心脏。

宴观南一个眼神,一旁的方谨心领神会地走到靶子旁,轻描淡写地一扯,木板轰然倒地,扬起一地灰尘。

许梵被突如其来木板倒地的巨响吓得浑身一抖,愣在了原地。

尘埃渐渐落定,一个触目惊心的画面映入眼帘。

许梵的心脏猛地一缩,如坠深渊。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绑在十字架上,那刺眼的血红如同地狱里盛开的彼岸花,妖冶而诡异。

那张原本俊美邪魅的脸上全是伤,伤口像是被利刃切割过一样,深可见白骨,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他嘴里被塞了一个硕大的桃子,桃子的汁液混着口水和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染红了原本苍白的嘴唇。他的脸因为桃子而扭曲变形,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了,露出遍布许梵熟悉的纹身和各种新鲜的伤痕,斑斑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两个新鲜的血眼还在流血,血迹顺着地板蔓延开,像是要将整个房间都染红。

脖子上用红绳挂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佛像。原本晶莹剔透的翡翠佛像,此刻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裂痕,像是蜘蛛网一般爬满了佛像慈悲的面容。鲜红的血液浸入了翡翠的裂缝中,原本翠绿的颜色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血色。

而他那头耀眼夺目的银白色头发,大半被鲜血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

许梵的瞳孔瞬间放大,眼中只剩下那污秽不堪的白色头发,和男人被血污浸染的半张脸。

他完全不能思考,脑中好像炸开了一个火药桶,将整个脑子炸成一团浆糊。

耳边也是嗡嗡的,像是被无数只蜜蜂包围了一样。

全身更是发软,手一松,手中的枪掉在地板上,发出‘咔嗒’一声脆响。

“许同学,这可是老熟人,您应该还认识吧,毕竟黎总这头发,可是极为令人印象深刻的……”方谨玩味的声音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一字一句都像是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扎进许梵的心脏。

几天前,自己还曾与这个人在床榻上抵死缠绵,如今对方却遍体鳞伤,人不人,鬼不鬼。

而最后,自己亲手给他补了最后两枪。

许梵整个人都在抖,像狂风暴雨里被摧残的花骨朵,随时都会碎掉。

眼睛想哭,却干涩的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喉咙更是像被堵住了一样。

他跌跌撞撞,一步一步走向黎轻舟。对方身上的伤口太多,多到他十根手指都不知道该先捂住哪。

他最终选择将黎轻舟从十字架上解下来,紧紧地将他搂在怀里。

黎轻舟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就在身边,心如刀绞,他费力地睁开肿胀的双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光影在晃动。

他想说话,却被塞在嘴里的桃子堵住了声音,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许梵一把扯掉黎轻舟脸上的胶布,沾着血液和口水的烂桃子滚落地上。

“是······我强迫······许梵,和他······没有关系······快杀······我······杀了我······”

黎轻舟的声音越来越弱,像是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世界逐渐变成了一片扭曲的光影。

剧痛,绝望,还有那抹熟悉的气息将他卷入更绝望的深渊。

他努力抬起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油尽灯枯,最终无力地垂下。

眼前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殆尽,世界陷入一片死寂。

颈椎像是在一瞬间折断了,一直努力抬起的头颅最终像破布娃娃一样,九十度垂了下来,撞在了许梵的胸膛,将许梵的心撞得生疼。

“别怕······小僧一定护你周全。要死·······也绝不让你死在我前面······”

耳边似乎响起了回荡的梵音和浑厚的钟声,是谁曾在佛前许下沉重的誓言。

许梵意识到,再也没人贱兮兮地喊他“小梵梵”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跌落眼眶,顺着苍白的面颊流下,最终碎裂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胃里翻江倒海,想要呕吐,却又吐不出来,只能强忍着。

他无助的颤抖着,发出破碎的哽咽声:“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背叛了宴先生,染指了你,这是他该受的惩罚。”方谨的声音冰冷无情,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许梵的心里。

“染指?背叛?”许梵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嘴里吐出这4个字,他轻轻放下黎轻舟,猛地站起来,眼泪虽然模糊了视线,却含泪倔强地瞪着方谨,他指着方谨的鼻子,怒吼道:“我他妈是个人,不是谁的所有物!什么男朋友,我根本不记得了!更从来没有承认过!谈何染指!谈何背叛!”

“你不记得了?”宴观南简直怒火中烧:“你当然不记得黎轻舟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他就是个变态人渣!”

许梵猛地转向宴观南,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近乎疯狂地嘶吼:“那你呢?你宴观南又算什么?杀死黎轻舟的凶手?还是把我囚禁在庄园里的绑匪?”

“·······”宴观南怒极反笑,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他的嘴唇颤抖着,大失所望的开口:“原来······在你眼里,我们之间就只是绑匪和囚徒?!”

“难道不是吗?”许梵反问,眼泪越发汹涌而出:“你何曾让我单独踏出过庄园半步!”

“········”宴观南几乎窒息,心脏痛到麻木:“我他妈是为了保护你!张知亦为了你像条疯狗一样到处咬人,宴云生为了你在家里闹翻了天!没有我护着你,你只能当一个被他们‎‌肏‎‎‌‍烂的娼妓······”

“我不知道什么张,什么云,我只知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尤其是你宴观南的保护!”许梵几乎声嘶力竭到扯哑了嗓子。

“好!好!好!”宴观南连说三个好字,眼角通红,怒极反笑:“既然你这么喜欢黎轻舟,我就帮你好好回忆回忆,做他的犬奴,究竟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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