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章节的标题人畜杂交,里面的畜不是指狗,而是指狗渣攻宴观南,这么欺负老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大佬开车的部分,我写的实在潦草。但我太生气,狗大佬没必要吃那么好,看看字数也凑够了,就这样吧·······
-----正文-----
许梵挣扎得太厉害,被宴观南的随行保镖反剪双手,戴上手铐,带回庄园关在主卧里。
他心情绝望且无助,像条濒死的鱼般瘫在地板上,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
恍惚间,房门被打开,一个男人拎着工具箱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5204,听说你失忆了。”男人蹲下身,语气怜悯,眼神却冰冷至极,打量了许梵一眼开口:“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戴维,曾为黎总工作过,也是你在天堂岛当犬奴时的调教师。”
犬奴?
戴维说的犬奴许梵并没有概念,但不妨碍他皱着眉头,充满敌意地瞪着戴维。
“犬奴的规矩很多,我慢慢教你。”戴维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剪刀,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剪刀在他手里开合,剪开许梵的衣服:“你先记住两点,需保持赤裸和不可直立。记住,做一只听话的宠物,才能活得久一点。”
许梵求生的本能让他低下头,狠狠咬住戴维的手腕,尖厉的牙齿刺破皮肤,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啊!”戴维吃痛惨叫一声,剪刀掉在了地上。
他抬起左手就要打过来,却硬生生忍住,转而掐住许梵的脖子,迫使他松口。
剧烈的窒息感让许梵眼前发黑,他被迫松口,戴维手腕上鲜红的牙印格外刺眼。
“小畜生!”戴维怒骂一声,从工具箱里掏出一个口枷,粗暴地掰开许梵的下巴,将口枷卡了上去。
这款口枷可以让使用者嘴巴大张,无法闭合。
他抓住许梵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舌头,一根冰冷的舌钉贯穿过舌头中心的孔洞。
戴维捡起地上的剪刀,继续将许梵的衣物继续剪开,连同为人最起码蔽体的尊严都被剪得稀碎。
又扒下他的裤子,粗暴地戴上乳环和阴茎环。最后,一个象征着犬奴身份的金属项圈被戴在了许梵的脖子上。
他像拎小鸡一样,将许梵从地上扯起来,拽着许梵的腿,把他摆成跪姿,开口发号施令:“别装死,膝行两步给我看看,姿势标准点!”
许梵一身反骨,猛地挣扎着站起来。他双眼赤红,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嘶吼,整个人像被激怒的疯牛见了红布一样,拿自己的头不断去撞戴维。
戴维没觉得多疼,却被搞得极为火大。烦躁的一把将许梵撂倒在地,从工具箱里取出几条皮带。
他将皮带勒在许梵纤细的腰肢上,又将两根绑带绑在大腿的腿根,最后固定在腰上,形成一个羞耻的三角形。
戴维的捆绑极有技巧,绑带深深嵌入许梵浑圆的臀肉,硬生生勒出四瓣饱满的浑圆,淫靡的画面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
他又给许梵的脚踝戴上皮带,将两条铁链从腰带的后腰链接到脚踝。铁链的长度有限,就算绷直了,许梵的腿也弯曲着,根本站不起来。
戴维将狗绳扣在许梵的金属项圈上,强迫他再次跪好。他牵着狗绳往前走,许梵为了保持平衡不让脸着地,被迫跌跌撞撞充满耻辱的跪着膝行。
“先给你好好洗洗。”戴维拎起工具箱,牵着许梵走进浴室。调教的第一天,他也不指望许梵能乖乖听话自己去做日常四件套了。
他给许梵灌肠,用顶级淫药给许梵扩张和润滑,再给他全身洗干净。
淫药药效很快,许梵感受着后穴不受控制地翕张不止,酥麻感让他双腿发颤,连跪也跪不住。
戴维没有理会他的欲望,直接将他抱起来扔在床上。趁着他微微勃起,用润滑过的U型阴茎贞操锁,锁住了他所有的尊严。
宴观南带着一身湿气走进房间,显然是刚从客卧洗完澡。他只穿了件黑色的真丝睡袍,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精壮的胸膛。就这么大剌剌地坐在床边,深邃的眉眼间带着几分玩味,就这么盯着许梵。
明亮的灯光下,许梵赤裸的身体泛着诱人的光泽,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腰肢,都透着一股脆弱的美感,与他平日的清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而更激起人的征服欲。
宴观南随手把口枷扔在地上,捏着许梵的下巴,语气冰冷:“嗯?想起来了吗?当黎轻舟的狗是什么滋味?”
下巴被捏的生疼,许梵被迫抬头,猛地睁开眼,眼里满是恨意,几乎要将宴观南燃烧殆尽:“宴观南,你以为我会求饶?你做梦!”
“好!很好!”宴观南猩红着眼,将怒火发泄到戴维身上,冷冷的看着他,咬牙切齿质问:“你不是号称天堂岛第二,是仅次于黎轻舟的调教师吗?就这点本事?”
戴维心里把宴观南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妈的,这狗东西,把人扔给自己,不让电击,不让强烈刺激精神,不让伤害身体,还不让用药,这他妈玩我呢?!这还调教个屁!
面上却堆着谄媚的笑:“宴先生,我这不是才刚来一个小时呢,长城也不是第一天就能修成的。”
宴观南的手指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磨出来的:“那你还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
戴维疼得闷哼一声,眼珠一转,吐出恶毒的字句:“我有一条藏獒,天生长着一条比人类更长的大屌,就在楼下。犬奴和藏獒简直天生绝配······”
失忆后被他捧在手心,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要被一条狗……?!
宴观南顿时气的七窍生烟,眼前阵阵发黑,怒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却在看到戴维疯狂的眼神示意后,强行压抑着即将爆发的火山,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牵······牵上来······”
听到宴观南的话,许梵的瞳孔猛地放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一颗心则是跌入了无底地狱。
他竟天真的以为,死亡已是世上酷刑的终点,却没想到,还有更恐怖的深渊在等着他,绝望简直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看着宴观南和戴维一唱一和,仿佛在谈论一件商品般评判自己,他的自尊被碾成齑粉。
曾经的骄傲,曾经的倔强,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绝望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变成无声的悲鸣。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他没伤心多久,戴维去而复返,牵着一条可怖的藏獒进来,粗重的铁链碰撞声仿佛是敲响许梵的丧钟。
藏獒体型硕大,几乎和矮马一般高,浑身肌肉虬结,仿佛钢铁浇筑而成。
它长着一身油光发亮的黑色短毛,在灯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凶光毕露,死死地盯着许梵,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撕成碎片。
“嗷呜——”藏獒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腥臭的口水顺着锋利的獠牙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恶心的水泊。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毒虫,顺着许梵的血管爬满全身,啃噬着他的理智和勇气。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头怪物步步逼近,腥臭的体味几乎要将他淹没。
绝望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化作一阵电流,在他的身体里肆虐,他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牙齿激烈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别怕,它很乖的,狗屌虽然又长又粗,只要你彻底放松身体,插进来一般不会撕裂后穴。”戴维微笑着轻轻抚摸着藏獒的脑袋:“小黑,你是最乖的宝宝,对吧?”
“嗷呜——”回应他的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不断在房间里回荡,震得许梵耳膜发麻,声音里充满了兽性的渴望和残忍。
藏獒凑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许梵,腥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让他作呕。它伸出的舌头带着粗糙的倒刺,猛地地舔舐着许梵的脸颊。那感觉就像皮肤正被粗粝的砂纸打磨一般,火烧火燎地疼。
口水带着浓重的腥臭味,顺着它的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许梵的脸颊,流下浸湿了床单。
许梵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根本解不开身后的手铐。手腕的皮肤都被手铐磨烂了,这会儿冷汗直流,就像在伤口上撒盐,撕心裂肺地疼着。
下一秒,藏獒人立而起,粗壮的前爪搭上床沿,沉重的身体压迫着床垫,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随时会坍塌。
许梵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那头庞然大物朝着自己逼近,挤上床来压着自己得背,巨大的阴影将他彻底笼罩,狗屌与自己的后穴已经近在咫尺,几乎要戳进自己的身体里!
许梵吓得魂都快没了,眼珠子也快瞪出来了。
“宴先生!不·······观南······”他哭喊着,拼命求饶,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观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砰——”枪声像惊雷一样在房间里炸开,藏獒的眼睛被打穿了。
那畜生惨叫一声,庞大的身体直挺挺地倒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许梵身上。
滚烫的狗血喷涌而出,溅了许梵一脸。
他甚至能感觉到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流进他的脖颈,那粘稠的触感让他几欲作呕。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许梵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一动也不敢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甚至忘记了挣扎。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双原本凶狠的眼睛,迅速失去了神采,变得空洞而死寂。
戴维一把将狗尸体从床上扯下来。
许梵的脖子僵硬地转动,艰难地抬头去看拿着枪的宴观南。
“雷霆手段果然比小意温柔有用。”宴观南开口时有那么一点惆怅:“教了你那么久,今天总算学会正确喊我名字了。”
“观南!抱抱我······我害怕·······”许梵彻底崩溃了,眼泪决堤般涌出来,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
“乖,不怕·······我在······”宴观南见状温声安抚,解开他的手铐,一把将他抱起来,来到浴室的下沉式按摩浴缸。
苦涩的泪水和身上的血水混在一起,一同落进浴缸里,清澈干净的水蔓延开一圈血色。
温热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浓重的血腥味,也洗不掉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绝望。
许梵的指尖死死地抠着宴观南的肩膀上,仿佛溺水的人,在濒临死亡之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卑微又绝望。整个人得身体紧紧贴着,几乎快嵌进宴观南的身体里,身子更是抖得像一片暴风风雨中的残叶。
他抬头就撞进宴观南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迎着他的目光,主动吻住了对方。电流般的感觉自相贴的唇齿间炸开,像是要汲取仅剩的温暖。
宴观南有力的臂弯越发收紧环绕着许梵,他的回应更激烈,像是要把许梵揉碎了嵌入骨血。
许梵能感受着急迫的吻,和烈焰般的体温。吻中带着微微的霸道,带着几分宣泄情绪的决绝,仿佛要将许梵的灵魂都一起吞噬。
他起初被动地接受着宴观南的深吻,很快渐渐回应起来,虽然笨拙而生疏,却仿佛充满了信任与依赖。
热吻变得越来越缠绵,越来越深刻,仿佛要将彼此都揉碎。
涂抹了淫药的甬道,因为热吻情动而收缩得更加剧烈,许梵难耐地喘息,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观南······肏我······肏烂我······”
水波荡漾,映照着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可身体的契合,却抵不过水下的两颗心,永远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许梵难耐的仰起头,觉得连同呼吸都像被扼住:“呜呜·······观南,让我射········解开·······解开这个东西········”
“不许射······”观南赤红着双眼,挺腰狠狠一顶胯,声音嘶哑:“这是你红杏出墙的惩罚·······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绝望的呜咽被吞没在愈发疯狂的掠夺里,浴室里水声潺潺,回荡着破碎的呻吟,像是苦涩的眼泪,密集的砸碎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