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第4章了,都没有收到亲亲们的留言
是小甜文写的不好吗?哭唧唧······
-----正文-----
张知亦包机,和许梵飞跃了半个地球。
一到X国X市,许梵一下飞机就被热浪包裹,闷得喘不过气。
张知亦倒是早早安排好了一切,一下车,别墅里冷气开得十足,许梵才觉得活过来一点。
这栋别墅,装修得很符合许梵的品味,现代简约,一尘不染,显得整个空间开阔明亮。
地板是高级灰的无缝拼接,给人一种冷静而优雅的感觉。
家具线条简洁流畅,造型别致,充分展现了现代主义美学。
客厅中心摆放着一款经典的白色L型沙发,搭配着低矮的茶几和抽象艺术画,营造出一个既舒适又充满艺术气息的居住空间。
但别墅只有四百多平,对于张知亦来讲还是小了点。但想着这里离许梵的大学很近,看在距离的份上勉强能接受。
张知亦和许梵原本行李都不多。但架不住张知亦给许梵买了很多东西。下了飞机,他特意提前租了一辆货车,才把所有行李都塞进去。
他们两个坐着轿车到家没一会儿,货车到了,司机和搬运工搬了半个多小时,才卸完货,整个客厅瞬间被行李占满,无处下脚。
许梵看着行李发懵,无从理起,幸亏几名女佣贴心的请他坐好,他才放下心来。
张知亦粗枝大叶的外表下,藏着令人心惊的细腻。为了能让许梵吃上一口家乡菜,甚至不惜重金,从国内带了个厨师过来。
厨师做了一大桌菜,使得他们来到X市的第一顿格外丰盛。
夜幕降临,夜风卷着残存的暑气,总算不再闷热。
张知亦拉着许梵,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消食。
月光温柔地洒在庭院各处。头顶上的月亮和国内一样圆,即使在异国他乡,也能感受到一份来自故土的亲切。
微风偶尔带着一两声鸟鸣,迂回穿梭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不远处,一池清澈的水里偶尔有小鱼穿梭其间,激起一圈圈涟漪。
二人望着天边的月光,话语不多,但那份静静的陪伴,让这个平凡的夜晚,变得格外安宁。
许梵苍白的侧脸在月光下更显单薄,像一朵风中飘摇的栀子花,惹人怜惜。
张知亦和许梵最终在院子的藤椅旁停下脚步。张知亦轻轻拂去石椅上的落叶,细心而又自然地为许梵拉开椅子,让他先坐下。
“梵梵,感觉这个新厨师怎么样?”张知亦递过一瓶水,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
“舅舅,其实我算不挑食的,西餐也能吃。”许梵一想到厨师得背井离乡,心里过意不去:“也不用特意从国内带厨师出来······”
“梵梵,你不用跟我客气的。”张知亦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波澜,看着许梵:“我从小就没有妈,我爸也不喜欢我,阿姐也走了,你现在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人······”
回应他的是许梵的沉默,他低着头踢着路边的鹅卵石,张知亦看在眼里,逐渐收紧手指。
“梵梵,别叫我舅舅······”张知亦敛下眼睑,开口时声音很轻,就像被夜风撕扯得支离破碎:“我听着······不太习惯,要不······你还是喊我的名字吧······”
许梵脚步一顿,抬起头神色坚定:“那怎么行,你是长辈呢······”
长辈?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之间。
张知亦自嘲地笑了笑,是啊,现在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一个「舅舅」罢了。他们之间,隔着无法跨越的道德伦常,也只能是「舅舅」了。
他闭上眼,神色颓然,语气懊悔:“梵梵,对不起,我·······曾经······”
鹅卵石小路崎岖不平,许梵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走尖刀,让心脏隐隐作痛。
“舅舅!”许梵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猛然打断了他的话:“你知道我失忆过······其实,我并没有想起所有的记忆,我忘记了很多事情······”
许梵语气平静,像是在阐述一个既定的事实,却更像是在掩饰心底的苦涩。
张知亦怎么会看不出来,许梵在逃避,逃避那段被他刻意遗忘的过去,也逃避他。
但对于自己而言,那些亲密的过往,那些炙热的情爱,怎么能被一句轻飘飘的「忘记了」彻底抹杀。
“······”张知亦喉结滚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夜深了,吃了药,早点休息吧。”
张知亦亲自送许梵回房,给他倒了水,督促着他吃药。
正想扶着许梵上床,许梵轻轻侧身躲了过去。
“舅舅,我是精神疾病。”许梵的声音带着点倔强婉拒道:“不是瘫了,你不用像对孩子一样照顾我。”
他不想接受别人的照顾,哪怕这个别人是他的亲舅舅。
张知亦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温声道:“嗯,那你早点睡。”
“舅舅,晚安······”
许梵送走舅舅,推上了门。
张知亦感觉自己被无形的愁云包围,心中郁结无法排解。他走向客厅,在酒柜中随便拿了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琥珀色的酒液映着月光,晃得他眼睛发酸。他一口灌下去,却没尝出什么滋味,只有苦涩在嘴里蔓延。
「舅舅」这两个字,就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让他喘不过气。
他想麻痹自己,可越喝越清醒,那些压抑的感情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把他淹没。
他想借酒浇愁,愁绪却如影随形,不动声色地缠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酒杯渐渐浅了下去,而他的心情也随着酒的减少而变得更加沉郁。
夜深人静,他独自一人斟着酒,饮着孤独,心中的愁苦似乎无尽无休。
他的目光迷离,望着庭院中的那棵梧桐树,连一棵树在他眼中都幻化成那道禁忌的人影。
“先生······别喝了······”家里的女佣走过来忍不住劝道:“您不能再喝了,会醉的······”
张知亦脸上已经染上绯红,摆摆手,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二楼的窗户大敞着,一股带着凉意的夜风灌了进来,吹得白色窗帘翻飞鼓荡,像他那颗无处安放的心。
冷风一吹,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
X国昼夜温差大,许梵的房间也是这样敞着窗户,万一他着凉了怎么办?
他心里一紧,也顾不上其他,直接推开了许梵的房门。
一股强劲的穿堂风瞬间灌入,走廊和房间的两扇窗户被吹得砰砰作响,窗户的撞击声一下下敲打着寂静的夜晚,仿佛在张知亦的心上重重地锤击着。
窗帘像是在海浪中翻滚的白帆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一样,在风中疯狂舞动。
他不是不知道,许梵每晚吃的药,有严重的副作用,让他每晚睡不醒。
别说窗户响,就是打雷他也会一觉到天亮。
但怕吵醒许梵,他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窗边,轻手轻脚地关好了窗户。飞舞的窗帘瞬间静了下来,他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这段时间,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怕吓到许梵。
可是,压抑的感情就像不断膨胀的气球,迟早会有爆炸的一天。
那些和许梵的亲密过往,却不受控制地,一遍遍浮现在眼前。
他的唇,他的肌肤,他的腰肢,他的后穴······
一切的一切,都在脑海中叫嚣着,提醒着张知亦,曾经他们有多么亲密。
在这样寂寞的夜里,他的心蠢蠢欲动。
魔鬼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不断地蛊惑着他。
许梵不会醒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不要留下痕迹,没有任何人会知晓······
张知亦被自己的想法逼疯了,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瞬间浮现一个掌印,火辣辣的痛让他清醒了一瞬。
深夜造访,本就逾矩,如果被许梵知道,他一定会生气。
他害怕许梵生气,更怕从此他不再理自己,他应该立马掉头回房的。
仅存的理智一遍遍提醒着他,但脚底像是粘了胶水一样,却鬼使神差般怎么都迈不开腿。
他痴痴地看着纱帐后模糊的人影,像是被魔鬼蛊惑,走过去撩开了层层叠叠的欧式纱帐。
许梵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长睫轻颤,睡颜恬静。
他心中酸涩难当,连呼吸都忘了,生怕惊扰了许梵美好的梦境。
他缓缓跪下,双膝跪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动作虔诚得像个忏悔的罪人。
眼里翻涌着偏执的爱意和绝望。目光贪恋地望着许梵的睡颜,缱绻而绝望。
许梵的气息就在身边,萦绕而来,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
他什么都不想要了,哪怕是用灵魂去和魔鬼交换,也想把这个人留在身边。
哪怕是这样一具沉睡的躯壳,也好过一无所有。
他颤抖着抬起许梵压在被子上的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许梵手背娇嫩的肌肤,卑微又虔诚地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滚烫的唇贴着许梵的肌肤,像是要把一颗真心都融化进去,又像是要把心底那见不得光的欲望给生生烫死。
该死的酒,让他更加贪恋眼前的人。
许梵的唇瓣微微动了动,像盛开的春樱,勾得他心神荡漾。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缓缓靠近了那抹水色,精准无误地吻住了那两片让他梦绕魂牵的唇瓣。
许梵的唇又软又凉,沾染了自己嘴里的酒味,分外动人。
轻触即分。
再触,难分。
他贪婪地吻着许梵,用自己的嘴唇,一遍又一遍描摹许梵唇瓣的形状。仿佛要将他的嘴揉碎了,嵌入自己的骨血里。
可这浓烈的爱意之下,却满是化不开的悲伤和绝望。轻轻的吻远远不能满足他。
“梵梵········”他呢喃着,撬开他的唇齿,汲取起许梵口腔里的蜜意,攻城略地,占为己有,恨不得将这个人拆吃入腹,再也不分开。
张知亦的呼吸越来越乱,他的手不安分地在许梵身上游走着,摩挲过他腰间柔软的凹陷,最终停留在那一颗串着乳环的粉色乳珠上。
“天堂岛毁了,仪器都没了·······”张知亦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多好······这些,都取不下来了······”
可是,放眼全球,仪器真的一台都没有了吗?
他可是张知亦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京圈太子爷,真的会找不到一台小小的仪器吗?
或许,他只是······舍不得······许梵的身体这样的美,加上这些装饰,更是让人神魂颠倒。
况且,粉嫩乳尖上的这一对乳环,还是他亲手为许梵刺穿的······
想到这,张知亦的眼神越发兴奋晦暗。
他爱怜地拨弄着许梵的奶头,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掌心逐渐变得坚硬,硬挺挺的像一颗小樱桃。
他解开许梵睡衣的扣子,睡裤也被剥除,露出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和腿间那一点诱人的粉嫩阴茎。它从未和女人性交过,颜色诱人的漂亮。
张知亦眼里燃起情欲的火焰,忘情地吻住许梵的性器,将这充满美感的性器纳入口中,一寸一寸,用湿润温暖的口腔给它最高的礼遇。
舌尖轻轻在许梵的阴茎上游移,像是一条顽皮的鱼儿在粉嫩的水草间穿梭。
不时扫过敏感的龟头,然后环绕着阴茎画着圈圈,挑逗着那道敏感的肉缝。
随着他的挑逗,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仿佛灵魂在被撩拨。
在口腔温柔的刺激下,许梵的阴茎逐渐充血,变得坚硬如铁,暖意从下身逐渐升起,蔓延至全身。
张知亦的嘴猛地一吸,紧紧包裹着许梵的性器,用舌尖快速刺激着顶端的敏感点。
深夜的房间内,只听得见张知亦舌头在许梵阴茎上发出的轻微声响,一下又一下,激烈又亲密。
许梵的呼吸开始急促,无意识地呢喃出声,那声音足以让任何一个旁观者沉迷其中,仿佛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涌出的呻吟。
张知亦越发放肆起来,加快了嘴中的速度,用舌尖狠狠地摩擦着那已然硬得不像话的阴茎,甚至不时和用牙齿来一次亲密接触,让许梵在睡梦中忍不住轻呼出声,那带着痛意的低喘,竟也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许梵在这一阵阵无序的快感中挣扎,他觉得自己在与沈星凝做一场无边的春梦,他仿佛飘在半空中,身体没有了重量,只有阴茎上的快感渐渐强烈。
睡梦中的许梵睫毛颤了颤,像是要醒过来,他张嘴叮咛一声,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而胯下的阴茎却在张知亦卖力得讨好中,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浆。
他的全身像玫瑰一样绽放出绚丽的粉色,他的身体放松,似乎陷入了更深的梦境里。
月光被云层吞噬,房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许梵苍白的身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却更显诱惑,撩拨着张知亦早已疯狂的神经。
张知亦嘴里含着许梵腥咸的精液,指尖描摹着许梵的眉眼,爱欲交织的情绪在他眼底翻涌。
他知道自己的爱是病态的,疯狂的,偏执的。却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如果世界颠倒,他的爱只会比这世间万物更加热烈,更加疯狂。
即使饮鸩止渴,也贪恋这片刻的欢愉。
压抑许久的渴望,在这一刻如猛兽般破笼而出。张知亦喘息粗重,滚烫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张知亦鼻孔喘着粗气,大半年没有做爱,他胯下的阴茎此刻早就怒涨得快裂开。
他克制着冲动,将精液和口水混合物吐在手心里,当做润滑剂,一点一点开拓着许梵的后穴,直到那里足够容纳他全部的爱意和自己胯下的凶器。
他捞起许梵的两条腿,像攀附着树枝的藤蔓一样缠绕在自己腰上,把许梵困在怀中,将自己的阴茎缓缓得插入他的后穴。
“梵梵······”沙哑的声音被哽咽堵住,仅仅是进入的这一下,就让张知亦想要哭泣,想要释放。
强烈的愧意在心口蔓延,像是黏腻的黑胶将他拖进无边的沼泽里。
但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像海浪一样涌动起来,所有的情感都被快感淹没。
床板不堪重负地呻吟着,他的喘息压抑而小心翼翼,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惊醒这场偷来的美梦。
翻云覆雨时,窗帘缝里,一丝月光跃进来,照得黑暗光影错乱,照出张知亦神魂颠倒的脸庞,也照亮了他眼底的割裂和疯狂。
走廊的窗户未关,透进来的夜风拨动了墙上的风铃,风铃声声,叮咚叮咚地响个不停。像是佛堂的丧钟,空灵而悠远。为这场本就扭曲的欢愉,平添了一抹化不开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