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解释一下,我的网名叫最爱小甜文,因为我精神状态好的时候,喜欢看甜文。
然后本文是一本虐文啊,跟我网名没有关系。
来海棠写小黄文,主要是最近精神压力大,找个渠道发泄一下。
我只顾我自己写得爽,从头到尾没考虑骗稿费。
各位小仙女觉得看得爽,可以打赏留评论。
觉得我写的不好的,觉得我很变态的,请右上点叉叉,不要骂我啊。
我本来就抑郁,还玻璃心,真受不。
今天看见不好的评论,感觉人生更黑暗了······
-----正文-----
许梵撑着酸痛的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不听使唤,每动一下都像是在受刑。
昨晚做了一夜的春梦,梦里全是和沈星凝的旖旎画面,可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反而觉得精神和身体都被摧残的不行。
他上完厕所,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像被妖精洗干了精气,脸色苍白,眼下一片青黑。
洗漱完,抬起发软的腿,扶着墙一点一点走到楼下。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餐。
“少爷,知道您喜欢中式早餐,特意包了小笼包,还炸了油条。”厨师的热情地问:“您是喝牛奶还是豆浆?”
“豆浆,谢谢······”许梵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刚想坐下来,屁股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只能尴尬地站在桌边:“唐师傅,最近别炸油条了,我恐怕无福消受了······”
“少爷怎么了?”
“刚来X国,水土不服,上火了。”许梵神色恹恹的,揉了揉隐隐作疼的额头。
“好勒,那明天继续做小笼包吗?”
许梵站在餐桌旁,拿起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可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心口发闷,食不知味。不忍拂了厨师一片心意,他点点头道:“好吃的。”
张知亦打开房门,听到楼下传来许梵的声音,走下楼梯时每一步都重若千斤,心跳如同擂鼓在胸腔内震荡。
他站在楼梯的转角处,停下了脚步,佯装专注在看手中的手机,指尖不断的滑动屏幕画面之间,是深藏于心的惶恐与难言的期盼。
空气中似乎凝结了沉默,悄然无声,只有厨师进出餐厅的身影和早餐散发出的袅袅香气在空气中悄然弥漫。
直到他眼角的余光,看见许梵站在餐桌旁,斜射进来的晨光轻拂过他的发梢,如同为其周身渲染了一层淡淡的金芒,使得他看起来如同超凡脱俗的画卷。
他似乎沉浸于厨师精心准备的早餐中,那张秀美的脸上挂着神色如常的微笑。
张知亦见一切如常,知道他对昨晚的缠绵毫无察觉,悬着的心才不由放下。
那些旖旎的画面,如烟花般在张知亦心间绽放,又如同美梦般令人回味,使得他心中如同被投石激荡的湖水,澎湃汹涌,难以平静。
他的视线触及许梵身影时包含愧疚,又带着捕食者面对猎物时的热烈和贪婪。明知不能为而强为之的背德感,让张知亦几乎一直处于极为亢奋的状态。
“先生,您起来了。”厨师对着缓缓走进餐厅的张知亦轻声细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要牛奶还是豆浆?”
“梵梵,早。”张知亦若无其事得打招呼,可眼神贪婪地,狂热地黏在许梵身上,无法移开片刻。他坐在餐椅上,头也没回地对厨师说:“双份浓咖啡。”
昨晚收拾完所有「罪证」回到房间,他兴奋得彻夜未眠,直到现在才觉得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今天怕是要靠咖啡续命了。
“舅舅也没睡好吗?”许梵清澈的眸子直直地望过来,像一把锋利的刀,险些刺穿了他的伪装。
张知亦有些慌乱地躲开他的视线,不敢与之对视,生怕被他发现心底深藏的邪念:“嗯,可能……水土不服吧……”他顿了顿,从容地转移话题:“我有礼物给你。”
许梵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他沉默地接过,打开,是一只手表。款式和张知亦手上那只一模一样,只是他的是纯白色,而张知亦是黑红色的,像一对情侣款。
“谢谢舅舅,但我没有戴手表的习惯······”许梵话都没说完,张知亦像是没听到一样,执拗地将表扣在了他纤细的手腕上。
冰凉的金属触感贴上肌肤,许梵本能地想要缩回手,却被张知亦牢牢捉住。
那只手表的确很漂亮,简洁的线条勾勒出优雅的轮廓,银白色的表盘在阳光下流转着低调的光泽,与他白皙的肌肤相得益彰。
“别动。”张知亦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像是情动时的呢喃。
许梵难以忽视张知亦指尖传来的温度,以及那道过于专注的视线。那视线仿佛带着灼人的热度,在他腕间停留的地方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他猛然想起那些与张知亦黑暗的时刻,整颗心又惊又惧,狂跳起来。
“梵梵戴什么都好看!”张知亦夸道,一脸期待的看着许梵:“吃完早饭,我们去逛逛吧。你想去哪?”
“不了,舅舅,我想一个人出门看看。”许梵想也不想地拒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张知亦脸上的笑容。
“不行!”张知亦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惊慌和占有欲:“X国的治安不好,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舅舅,我都16岁了!”许梵的语气里带了几分不耐烦,语气坚定:“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雏鸟羽翼未丰,却迫不及待想要挣脱牢笼,渴望自由,哪怕前方是狂风暴雨,也不愿再待在这方小小的温室里。
“梵梵……外面真的很乱……”张知亦绝望地看着他,卑微地哀求:“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去,好不好?如果你觉得我烦,我可以不说话……我保证,绝不打扰你……”
“舅舅!我不喜欢这样!我应该有我自己的生活!”
尖锐的争吵声打破了餐厅里虚假的温馨,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许梵秀气的脸上写满了倔强,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张知亦的心上。
“舅舅,我需要监护人,所以才留在你身边。但这不代表,我要一直活在你的掌控下!”许梵的声音嘶哑,眼里闪着泪光,身体因为生气而微微颤抖。如同秋日里颤抖的树叶,既随时可能坠落,又紧紧抓着最后的倔强。
张知亦脸色瞬间变了,惊慌和无措爬上他的脸,眉头紧锁,仿佛每一根皱纹都在诉说着心中的挣扎与无能为力。他死死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梵梵,我只是想保护你·······”张知亦的声音低沉,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他们之间隔着一张餐桌,餐桌上每件东西都好像在嘲笑他们的争执,冰冷地见证着这场亲情的决裂。
晨光在此刻显得格格不入,它无法为这对冲突带来一丝安抚,只能无力地投下一片阴影,加重了整幅画面的凉意。
“我不需要保护!”许梵紧咬着下唇。
想到张知亦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少年眼底的怒火愈演愈烈,甚至看向张知亦的目光中带了几分厌恶:“尤其是你的!”
他的句句诛心,像一把大锤狠狠往张知亦的心口砸了一下,张知亦甚至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场亲情的博弈中,两人如同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不同的选择似乎都预示着未来叵测的归途。
争执的风暴下,他们的心都在煎熬中颤抖,每一个字的对撞都化作了无形的刀刃,互相残杀着。
张知亦的瞳孔里再也找不到往日的光彩。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无助和悲伤。
“也是啊,你也长大了,你会有自己的朋友······”他扯了扯嘴角,笑容苦涩又自嘲,发抖的指尖取出钱夹,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推到许梵眼前:“这是给你的零花钱。”
“谢谢舅舅。”许梵的笑容苦涩而疏离,像是在嘲讽他们之间仅剩的最后一点亲情,将银行卡推回张知亦跟前:“妈妈的遗产都在我手里。爸爸知道我要出国,还给了我一笔钱。我还有钱,不够了再问你要······”
他起身,走到门口换鞋,语气淡漠得像是在和陌生人说话:“舅舅,我出门玩了,午饭和晚饭都不用等我······”
许梵出了门,径直去了城里最大的图书馆,随便挑了本看着顺眼的书,付了钱,就一头扎了进去。
中午随便找了家餐厅,点餐、上菜、吃饭,简直一气呵成。
许梵用餐的动作优雅而赏心悦目。他用修长的手指拿起银亮的刀叉,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先用叉子将牛排轻轻固定,然后用刀子切成小块,送入口中时,嘴唇微微张开,细嚼慢咽,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优雅和贵气,仿佛一位优雅的贵族。
谁能想到这个少年,在一年以前,甚至从来没有使用过刀叉呢。
餐厅里人越来越多,几乎座无虚席。
一个女孩推门进来,明亮的眼神在餐厅里扫了一圈,发现没有空桌,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
然后,她看到了独自坐在窗边的许梵,眼睛像点燃的烟花,瞬间亮了起来。提着裙摆,步伐轻快地走到许梵面前。
“你好?你是中国人吗?”她笑盈盈地问,声音清脆得像风铃。可落在许梵耳朵里,却让他想起另一个人。
许梵恍惚地抬起头,就看见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清澈明亮,仿佛会说话一般。她的樱桃小嘴微微上扬,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甜美的笑容像是阳光般灿烂,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少女明媚的笑容刺痛了他的双眼,让他想起了故土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你好······”许梵喉咙干涩,艰难地开口,每个字都像裹着沙砾。
“你是在等女朋友吗?”女孩明知故问,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期待许梵回答自己没有女朋友。
许梵只是摇摇头,回道:“不是的,我一个人······”
“餐厅爆满了,介意我拼个桌吗?”女孩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让人不忍拒绝。
许梵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请坐。”
少女喊来服务生,用熟练的英语开口:“你好,请给我和这个超级大帅哥一模一样的食物,非常感谢!”
她说话的语调充满了活力,就像温暖的春日里,随风摇曳的嫩绿枝条,生机盎然。
许梵听到少女喊自己“超级大帅哥”,微微有些脸红。
少女热情地介绍着自己:“我叫戚岁,年年岁岁的岁。”
许梵实在不太擅长和沈星凝以外的女孩单独相处,迟疑得又打了一遍招呼:“你好,戚岁。”
他成功把戚岁逗乐了,戚岁噗嗤一笑:“这时候,你不该也自我介绍一下吗?”
“我叫许梵。”许梵的话明显有点干扁。
戚岁注意到了他桌上的新书,随手翻看起来:“你也喜欢这个作者啊!我也很喜欢。”
她说着指着其中一段文字,语气兴奋:“你看这段,‘命运如同咆哮的巨兽,而我们不过是它掌下的蝼蚁’,是不是写得特别有感觉?”
许梵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仔细阅读了一遍,赞同地点了点头:“嗯,作者很擅长用隐喻的手法,将人物的无力感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顿了顿,神情变得有些落寞:“人有时候,比书里的角色更加无力。”
“我也这么觉得,无巧不成书嘛,很多书里的内容,都有现实参考的。”戚岁说着,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我感觉这个作者非常厉害,总能把一些很抽象的概念用很具体的语言描述出来,让人一下子就能理解。”
“情节设置也很巧妙。”许梵接过话头,指着书中的另一处情节说道,“你看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在后面埋下了重要的伏笔,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没错没错!”戚岁连连点头,脸上泛起红晕,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和帅哥聊天的缘故,“我当时看到这里的时候,完全被作者的脑洞惊到了,根本猜不到后面的发展!”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从书中的情节聊到人物,从人物聊到写作手法,再从写作手法聊到人生感悟,越聊越投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
结果,他们细聊发现还是同乡,都是H市人。
“H市的在X国的可不多,还有一个钱靖,下次我介绍给你认识。”戚岁笑吟吟的。
一顿饭吃完,两人几乎已经成为朋友,结伴走出餐厅。
戚岁并不想就这样道别,剥开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故作轻松地问道:“小梵,你下午有空吗?”
“没什么事?怎么了?”许梵看着她,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戚岁眼珠子一转,嘻嘻笑着:“我想去玩卡丁车,但是一个人没什么意思,要不要一起啊?”
许梵没有丝毫犹豫,一口答应下来:“我没有玩过,不过可以试试。”
今天不是周末,商超的跑跑卡丁车没有什么客人。
戚岁和许梵换了赛车服,带好头盔。
戚岁看起来是常客。她轻车熟路,漫不经心的给许梵讲着规则,可眼神却一直黏在他身上,一刻也不肯离开。
解释完,戚岁故意装出一副挑衅的样子:“小梵,看看谁厉害。”
“我尽力而为。”许梵应声。
发令枪下,戚岁一脚油门下去,卡丁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给许梵留了一个车的背影。
许梵赶紧也跟着踩油门,却怎么也追不上她。
戚岁的卡丁车发动机,发出高亢的轰鸣声回荡在整个场馆。车胎在赛道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顺利漂移过弯。
她这车技,绝了!简直不把地心引力放在眼里!
许梵看见她甚至在单手游刃有余握着方向盘,一只手的手肘懒懒散散搭着车窗,仿佛完全没有把这场比赛放在心上。
卡丁车在离开巨大的弯道后,油门一踩到底,瞬间释放整个马达的潜能,整辆车快的好似一道虚影。
许梵只觉得戚岁好酷,根本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一圈下来,戚岁率先冲过终点线。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赛车服,摘下头盔,扬起一抹明艳的笑容,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张扬得从车里迈出来。
“我赢了。”戚岁走到他面前,语气随意,却掩盖不住得意。
许梵输了,心服口服,他喉咙有些发干,笑着衷心道喜:“甘拜下风。”
戚岁挑眉又问:“要不要再来一局?”
“行。”
一个下午,许梵和戚岁你追我赶,驾驶着卡丁车一圈一圈在跑道疾驰。
许梵本是个要强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极为认真,全力以赴勇争第一。
他对驾驶卡丁车越来越熟练,每一局他都在拉近与戚岁的差距。
但直到他们离开,许梵还是一局都没赢过,惨败收场。
许梵却没有一丝的沮丧和气馁,反而玩得尽心,很上头。
他也许这辈子也忘不掉那一模张扬的红色身影。
两人一同吃了晚饭,戚岁主动向许梵索要电话号码。
“我没手机,你陪我一起去买吧。”许梵的声音干涩,戚岁没听出异样,开心地拉他往商场走。
许梵回忆起这一年简直过得浑浑噩噩,像条丧家犬。直到今天遇见戚岁,他才想起,原来自己也会笑。
买完手机,许梵决定送戚岁回家。戚岁是个大二的留学生,为了省钱,租的出租屋在老城区。
老城区的巷子狭窄幽深,两侧的建筑像是饱经风霜的老人,沉默地伫立在夜色中。
送戚岁到家,许梵沿着坑洼不平的路走在巷子里,准备去公交车站。
路灯似乎也对这里避之不及,只有几户人家门口昏黄的白炽灯勉强撕开夜的黑幕,将周围的一切映照得影影绰绰,像潜伏在黑暗中的怪兽。
月光拉长了他的影子,周围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回响,一下又一下,像是敲在他心上。
突然,旁边黑漆漆的岔巷里,窜出一个黑影,一把捂住他的嘴,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拽了进去。
“闭嘴!喊就杀了你!”冰冷的英文,刻意压低的嗓音,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许梵挣扎了几下,就看见一把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他脸上,恐惧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绕住他,他不敢动了。
黑影粗暴地把他抵在墙上,一个黑色的口罩戴在许梵的眼上,遮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黑影俯身开始亲吻许梵的耳后与后脖,更让许梵绝望的是,对方的一只手蛮横地探进了他的裤裆,紧紧握住了他的阴茎······
那些暗无天日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将他淹没。
蒙眼的黑暗,粗暴地触碰,熟悉的感觉将他瞬间击溃。
他崩溃又绝望,眼泪一下子被逼了出来,瞬间湿了脸上的口罩。
这具身体,终究还是逃不过,再一次被玷污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