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码得存稿都放上来了。
我玻璃心,被骂了好伤心,暂时退坑一段时间,等我心情好一点再回来吧·····
呜呜呜·······再见了,宝子们······
-----正文-----
许梵起身,走到大门口换鞋,语气淡漠得像是在和陌生人说话:“舅舅,我出门玩了,午饭和晚饭可能都不回来吃了······”
「砰——」
大门被关上,空荡荡的餐厅只剩下张知亦一个人,以及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浓咖啡。
他维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许梵决绝离开的背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心脏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个人被遗弃在无尽的冰原,无助而绝望。
思绪如同被冰霜覆盖,彻骨的寒意不断侵蚀着他仅存的理智,这么热的天他竟开始打寒颤。
“梵梵······”他无力地靠在冰冷坚硬的餐桌上,将脸深深埋进自己的掌心里,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声音带着深深的不解和痛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心底深处挤出来的,夹杂着无尽的不甘和悔恨。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悲伤,连呼吸都变得剧痛无比。
“不······”张知亦猛地抬起头,眼眸深处,是一片疯狂和执着的交织,他呢喃着:“梵梵一定会遇见危险······我不能放任不管······”
他一下子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径直先开车去最近的商业街买了一些东西:黑色口罩,大LOGO的运动连帽衫,松松垮垮的破洞牛仔裤,球鞋,斜挎书包。
这一身行头穿在他身上,活脱脱像一个人高马大的街头混混,和平时他硬汉的穿搭判若两人,他相信许梵咋一眼一定认不出自己来。
他在送给许梵的手表里装了定位器,本来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一打开手机,就看到许梵的位置在附近一家图书馆,甚至不用开车,他立刻大步流星地赶了过去。
穿过两个十字路口,张知亦刻意压低了帽檐走进图书馆,目光飞快地在人群中扫视。
很快,他就在靠窗的位置找到了许梵。
少年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白皙的侧脸在阳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他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修长的手指偶尔翻过一页,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静谧而美好的气息。
张知亦躲在一排书架后面,贪婪地望着许梵,仿佛要把少年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刻进心里。
他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被许梵发现,却又忍不住想要离他更近一些,想要看清他眼中的每一个字句,想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看着许梵微微皱起的眉头,心中五味杂陈,简直想要冲上去抚平他眉间的忧愁,再揉揉少年的头发,温柔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书里的内容太深奥?”
可是,他不能!
他只能像个偷窥者一样,躲在暗处,默默地注视着,守护着,渴望着。
他的目光永远锁定许梵,那份深藏的爱意,随着每一次眨眼愈发浓烈。
许梵看了一个上午的书,临近饭点,就合上书离开图书馆去附近餐厅觅食。
张知亦军队出来的,跟踪人的技术有一套。他远远缀在后面,在餐厅角落里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他眼睁睁看着一个妖精似的女人,一扭一扭地走到许梵对面坐下了,他们相谈甚欢,还说说笑笑一起去玩了卡丁车,还他妈的互换了手机号码!最后,许梵居然还送她回家!
他知道许梵是直男,两人相谈甚欢的刺眼画面一幕幕在他眼前上演,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翻涌的情绪怎么压都压不住,许梵对那狐狸精的每一次笑容,都像一把刀子,在他心上割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他有一种强烈预感,他心爱的人,马上就要和这个狐狸精坠入爱河了!
他眼里像淬了毒,恨不得把那女人生吞活剥了。嫉妒像一头野兽,吞噬着他的理智,留下的只有疯狂的独占欲!
不行!
不能再让许梵一个人出门了!
得让他觉得,一个人出门是件很危险的事才行!
张知亦压低了帽檐,藏进许梵离开小巷的必经之路上,隐没在黑暗里,像一只蛰伏的野兽,等待着猎物落网。
许梵果然如张知亦所料,朝着他走来。他窜出暗巷一把从背后捂住许梵的嘴。
“唔!”许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惊呼声被粗糙的手堵住,瞬间激出一身冷汗。
像被惹急眼的兔子一样,许梵张嘴一口咬在那人的食指上,尖锐的牙齿瞬间刺破对方的皮肤,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张知亦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反而更用力地钳制住他,将他狠狠拽进了逼仄的暗巷深处。
张知亦将一把路边玩具店买的仿真玩具枪抵在许梵的脸颊上,用冰冷的英文带着股狠劲威胁道:“松嘴!喊就杀了你!”
他说话时刻意压着嗓子,听起来如同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许梵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他看见那黑洞洞的枪口就像毒蛇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无助、恐惧、绝望,各种负面情绪像潮水般涌上许梵心头,将他淹没在这片黑暗之中。
冷汗从许梵的额角滑落,浸湿了他的睫毛,他绝望地放弃了抵抗,缓缓松开了牙关,露出身后人食指上深深的牙印。
恐惧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绕住许梵,他的心跳声如擂鼓般在自己耳边回荡。
他就像一只被蛛丝网住的蝴蝶,越是挣扎,就越是无力。
他甚至不敢回头,生怕一个不小心看见魔鬼的容貌,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的钱包在裤子的口袋里······你拿走吧······我不会反抗······不要伤害我······”许梵断断续续地用英语求饶,声音颤抖得厉害。
张知亦将自己脸上的黑色口罩戴在许梵的眼睛上,把他往前一推,用自己的身体将他抵在墙上。
眼前的黑色口罩,吞噬了所有的光线,许梵的世界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
那层薄薄的黑色口罩,此刻却成了最坚固的囚笼,将他的视觉与外界彻底隔绝。他只能感受到一只粗糙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腰侧皮肤,蛮横地探进了自己的裤裆。
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指握住了自己的阴茎熟练地揉捏亵玩,带来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
张知亦低下头,把许梵小巧的耳垂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啃噬,像是对待珍爱的宝物。
他的手时而轻抚刺激着许梵敏感的龟头,时而用指尖沿着其轮廓轻划,挑逗着少年的情欲。
许梵的阴茎在对方粗糙的掌心中摩擦,炽热的渴望在渐渐动情的血液中酝酿,随着对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腿开始打颤。
隔着被汗水濡湿的衣物,张知亦能感受到许梵的身体在自己手下渐渐升温,少年呼吸声中的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最后化成难以言说的闷哼和低喘。
突然,许梵身体一僵,张知亦感受到手中涌出一股温热。
在不知不觉间,许梵已经抵达了高潮,他像是一滩烂泥,软软靠在墙上剧烈喘息着。
许梵还没缓过神来,就感觉屁股一凉,意识到身后人扯下自己的裤子。
少年的皮肤白皙细腻,露出的屁股浑圆,曲线优美,股缝比所有女人的乳沟还深,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蒙眼的黑暗,粗暴地触碰,熟悉的快感······
他意识到自己即将被侵犯,那些暗无天日的轮奸和强奸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将他淹没。
这具身体,终究还是逃不过,再一次被玷污的命运,这一次还是一个陌生人。
许梵崩溃又绝望,眼泪一下子被逼了出来,瞬间湿了脸上覆盖的口罩,他哭泣着苦苦哀求:“不!以上帝之名,求你不要这样!我不是同性恋!”
张知亦嗤笑一声,将手里的精液涂在了许梵的后穴做润滑扩张。
许梵全身的肌肉和细胞都在抗拒,尤其是臀大肌,不断地在收缩。
但他被修长的手指碰到甬道里的前列腺,忍不住闷声一声,两条腿抖得更厉害了。
整个过程中,张知亦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表露一丝情感,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惩罚。
扩张结束,他停止手上的动作,给自己已经怒张的阴茎戴上波点安全套。
本就比常人更粗长的性器,加上波点安全套,简直像一个狼牙棒。
张知亦一手掐着许梵的腰肢固定他的身体,一手扶着自己滚烫狰狞发软的阴茎,狠狠地一挺到底。
“啊········”许梵不自觉得绷紧后背,挺起屁股,发出破碎的呻吟。
无助、恐惧、绝望,各种负面情绪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将许梵淹没在这片暗巷之中,他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无力挣扎,只能任凭恐惧将自己吞噬。
他的大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耳边的发疯似撞击和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告诉许梵,身后人正在用他粗大的阴茎,高速的侵犯着他的身体。
他想要挣扎,想要伸手去扯掉眼前的黑暗,但双手被死死地压在头顶,整个人被抵在墙上牢牢控制住,几乎动弹不得。
他就想案板上的一条鱼,只能任人宰割。
心跳声如擂鼓般在耳边回荡,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每一个呼吸都变得急促而困难。
他的听力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清晰地捕捉到男人粗重又炽热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
坚硬的阴茎在自己温润的甬道里摩擦,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许梵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活活撕裂成两半,那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凌迟。
更可怕的是,他这副被淫药浸透的身体,竟然在这场陌生人的强奸中,将各种负面情绪转换成快感,放荡的再一次勃起了。
他意识模糊,身体却不自觉垫起脚尖,抬起屁股在顺势迎合张知亦的侵犯。将一场强奸变成了野合。
张知亦像个疯子一样用下体发疯似的撞击许梵的屁股,不断地抽插着。少年细嫩的身躯被撞击得颤颤巍巍,东倒西歪。
他抽插了将近半个小时,感受到许梵双腿发软,全身发抖,很快要被肏射了。突然停下抽插的动作,一只手捂住了许梵的口鼻。
许梵挣扎着,胸腔因为缺氧而剧烈起伏,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还未解开眼上的黑色口罩,密闭空间带来的恐惧愈发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加上窒息,氧气逐渐不足的脑子发出嗡鸣声,感受到生命一分一秒地从身体里流逝,在接近失神的边缘,身后人松了手。
这种感官上的死里逃生,以及刚才被迫窒息的体验,使得许梵肾上腺素飙升,大脑和下体都逐渐兴奋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对方怀里渐渐发软。
许梵下意识地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怕再突然被人堵住嘴。这种极度紧张的情绪下,不得不承认,他发现自己的下体史无前例的勃起,这种感觉,很奇妙,从未有过。
居然会在被绑被强奸的情况下,让他觉得欲罢不能。
反而有点,兴奋······
在许梵的大脑即将陷入一片空白之时,身后人挺腰用力一顶,粗硬的阴茎狠狠蹭过许梵的前列腺。
随后一股更猛烈的快感如电流般蹿遍全身,许梵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这声呻吟,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被逼到极致的崩溃,却又夹杂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愉悦。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抽空了,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在肮脏的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污秽。
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地肏弄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许梵整个人都贯穿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
那是男人不受操控的生理快感,让许梵在痛苦和快感之间来回翻滚,无法自拔。
许梵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在互相拉扯。
他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身体里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啊·······唔·······”带着哭腔的浪荡呻吟,回荡在暗巷里。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许梵甚至对时间失去了感知,整个人也是麻木的。
张知亦射精后,并没有立刻从许梵的身体里退出来,而是就这样抱着他,趴在他背上喘息,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
巷子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令人作呕的垃圾的味道,昏暗的灯光下,张知亦野性的脸上满是病态的潮红,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依依不舍地从红肿的穴肉里,抽出自己疲软的性器,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穴口,在空气中随着呼吸一翕一张,用作润滑的精液早就化成白沫。
张知亦取下阴茎上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放进自己的口袋。
许梵感觉身后的魔鬼终于停下动作,抽出了那根滚烫的凶器。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上衣被汗浸透,身体瘫软的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感受到离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那个始终禁锢着他双手的男人,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潮热的气息透过口罩的布料传到他的脸颊上有些痒。
他听到一阵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对方将手探进自己的裤兜,就匆匆离开了暗巷。
许梵没有张知亦的身体支撑,腿软的根本站不住,无力地跪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心里漫无边际的屈辱和绝望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他颤抖的手指扯下脸上的黑色口罩,露出一双哭到红肿的双眼,苍白的嘴唇和绯红的脸颊。
他环顾四周,除了他自己,哪里还有那个魔鬼的影子!
许梵双手撑在地上,艰难地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腿软,一次又一次地跌倒。
他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再一次在眼眶里打转,这一次,他却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仿佛这样就能挽回一点点他早已破碎的自尊。
他深吸一口气,扶着墙终于站了起来,不断发抖的手将褪至小腿的裤子,一点一点提了上来。
却无意间瞥见裤子上那刺眼的白浊,还混合着一股浓烈的尿骚味。瞬间,他如坠冰窟。
他才意识到,自己在这场陌生人的强奸里,不仅被肏射了,还被肏尿了。
巨大的羞耻感像海浪般将他淹没,他提好裤子踉跄着逃离了那个肮脏的角落,甚至没力气哭出声。
他将手探进口袋,发现同一个口袋里的手机被拿走了,钱包却被留下了。
难道是那个魔鬼走得匆忙,才把钱包落下了?还好,还好钱包还在……否则他身无分文,又初来乍到至异国他乡,连怎么回家都不知道……
报警吗?他不是没想过。可是除了那口标准的伦敦腔,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长什么样。
何况X国不像国内,这里到处强调隐私,别说那条没有路灯的暗巷,就连市中心都没有几个摄像头。
报警又能有什么用呢,大概率是抓不到人的。
就当······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就当······自己去夜店,叫了一只免费的鸭······
绝望像一张巨网,将他紧紧裹住,许梵无力地吐出一口气,一遍遍麻痹着自己。一瘸一拐,跌跌撞撞地从暗巷走到了大街上。
身上的衣服脏污不堪,他捏着钱包想买身干净衣服,茫然地走过空荡的街道,才发现所有店铺都已打烊。
他不由心中忐忑:他这副被人肏尿的样子,怎么回去面对舅舅?如果让舅舅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他一定不会再让自己一个人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