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梵缓缓睁开眼,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昨晚的记忆如碎片般闪过,他记得自己和崔阳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喝了不少酒,然后……
然后呢?
他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记忆仿佛凭空消失了。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估计喝断片了。
他撑着床想坐起来,却牵动了腰部的肌肉,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完全直不起腰。
许梵低头,发现自己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腰侧还残留着指痕,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感觉自己像被卡车碾过一样,自己这腰怕是要废了!
难道昨晚他和崔阳……还进行了一些“剧烈运动”?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脸颊也泛起一阵热意。
腰间的酸痛感再次袭来,比刚才更加剧烈,他捂着自己的腰趴在床上低声哼了一句。
“怎么了?腰疼?”崔阳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慵懒,他从背后拥住许梵,将头枕在许梵肩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许梵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崔阳的手指带着薄茧,用指腹轻轻地揉捏着许梵的腰,一边揉捏一边低声问道:“这样舒服吗?”
那眼角的余光落在许梵身上的痕迹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动作也变得更加轻柔起来。
他手法娴熟,力道恰到好处,原本酸痛的腰部渐渐放松下来,一股暖流传遍全身,让许梵忍不住沉溺其中。
“嗯······对,就是那里······舒服······”许梵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享受着崔阳的按摩,抬眼问道:“我们······昨晚是做了几次?能把我这腰都干废了······”
“3次······”崔阳眼神暗了暗,低声回道,心里将宴观南那狗东西骂的狗血淋头。
“下次别这么生猛了,咋们细水长流,行不?”许梵好脾气的和崔阳打着商量。
崔阳一听细水长流,仿佛得到了什么承诺一般,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柔声道:“都听老公的······”
许梵干脆请假在家休息了一天,连学校都没去。等腰彻底不疼,已经是一周后了。
那天放学回家,一推开门,就看到崔阳站在客厅中央等自己,身上穿着让人心跳加速的衣服。
那是一套黑色蕾丝边的女仆装,裙摆极短, 堪堪遮住臀峰,裙身紧绷,勾勒出崔阳精瘦的腰身。他的肩头,两条细细的吊带连接着一对猫耳形状的装饰,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更要命的是,他头上还戴着一个粉色猫耳发箍,耳朵毛茸茸的还挂着一对铃铛。手上还戴着蕾丝手套,和崔阳平时冷峻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萌。
许梵愣在原地,手中的书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眼睛却像是黏在了崔阳身上一样,怎么也移不开。
“你······这是······”许梵的声音干涩,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崔阳,妩媚中带着一丝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一揉对方毛茸茸的耳朵。
崔阳有些羞涩的咬着嘴唇, 脸颊上泛起两朵红晕,他缓缓跪在地上,摇晃着屁股爬到许梵面前,声音细若蚊蝇:“主人······喜欢吗?”
“喜······喜欢······”许梵差点把自己舌头都咬了。他反应过来门还没关,赶忙向后一脚把门踹上。一把将崔阳从地上拉起来,拉着他来到卧室。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许梵抱着崔阳胡乱去摸他的身体,才发现崔阳今天竟然还穿了胸罩。
要知道崔阳一个男人,虽然有点胸肌,但那胸还是平的跟飞机场差不多,平时穿女装根本也用不上这玩意。
今天他不止穿了胸罩,还往胸罩里放了两坨仿生硅胶乳房。
许梵这辈子也没摸过女人的胸,并不知道天然乳房是什么触感。这样隔着胸罩摸硅胶,心里好像真的在摸女人的胸似的。
“啊!主人,你摸到贱奴的奶头了······胸好涨······贱奴要喷奶了······”崔阳缩在许梵怀里喘着粗气,演得跟真的似的。
许梵虽然知道他是在演,但胯下的阴茎还是不自觉抖了抖。被崔阳的骚浪,激得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骚货······”
要知道许梵以前是三好学生,再生气也是一句脏话也骂不出来。和崔阳才交往了这么短短数日,在床上的画风都明显被崔阳带偏了。
揉了一会崔阳的假胸,许梵的阴茎就硬得不行了。
崔阳就跪在床上,翘着屁股给他口交和做前列腺按摩,先让许梵爽够了再说。
许梵射完瘫在床上直喘气。
崔阳等他缓过神,对着许梵张开两条修长的大腿,摆成M形。裙摆刚好可以挡住他的阴茎,只露出屁股缝里红艳艳的后穴。
他狭长上挑的双眸,楚楚可怜的看着许梵道:“主人,贱奴的骚逼好痒啊,一直在流逼水,您帮人家揉揉嘛······”
“······”许梵对男人的阴茎和后穴,完全没有兴趣,神色一僵愣住了。
崔阳将自己的一根手指头伸进自己的后穴,捅了捅,又放在嘴里吃的啧啧有声,抛了个媚眼催促道:“主人,贱奴灌肠过,里面很干净,一点味道都没,求您了,帮人家揉揉嘛······骚水泛滥成灾了,骚逼好痒啊······”
“······”许梵迟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伸出一根,试探性的摸了摸崔阳的穴口。
“啊——主人,插进来······插烂贱奴的骚逼······”崔岩带着哭腔哀求道,一副骚得不行的样子。
许梵闭着眼,将手指往里插,模拟着性交的样子抽插。
“啊······不要停······主人······贱奴好爽啊······”崔阳一副爽得翻白眼的淫荡模样。
许梵听他浪叫,真有摸女人阴道的感觉,刚射完的阴茎又勃起了,他忍不住凑过去和崔阳接吻。
崔阳被亲得气喘吁吁,淫言浪语不停从接吻的间隙溢出:“主人······骚逼要吃大鸡巴······主人地大鸡巴操我嘛······操烂贱奴的骚逼······”
“真操你?”许梵有点迟疑。
“这样操我·······”崔阳扶着许梵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跨上,掀起自己的裙摆,露出早已勃起流着淫水的粗长阴茎,将阴茎对准许梵的后穴,让他缓缓坐下来。
他刚才给许梵做前列腺按摩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了扩张和润滑,许梵的后穴顺滑得慢慢吞下了崔阳的阴茎。
“啊······主人的鸡巴好长,顶到贱奴的骚子宫了······宫口都要给您顶开了······”崔阳一副瘫在床上,一副爽到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模样:“啊······主人·······呜呜······动起来······狠狠操贱奴啊······把贱奴的骚逼操烂······”
许梵哪里受过这样的阵仗,被刺激得眼都红了,他摆动臀胯,上下吞吐着崔阳的阴茎。他自己的阴茎在空气中打着圈,顶端也冒着淫水。
“嗯·······啊·········”崔阳躺在床上,手撸动刺激许梵的阴茎,嘴里跟着对方律动的节奏,一声一声的浪叫呻吟,让许梵有一种真的在操崔阳的错觉。
“啊·······主人的大鸡巴顶开贱奴的宫口了······大龟头卡的贱奴的宫颈,好酸啊······呜呜······主人,射给我······贱奴要给主人生小主人······”
“呜呜呜······要给主人操尿了······要喷了······”
“啊啊啊——要给主人操死了·······”
许梵重重喘息着,全身泛起情动的潮红,一时爽得头皮发麻。
快感来得太快,这才没一会儿就想射精了。一滴汗从许梵的鼻尖跌落两人的交合处,他不由停下节奏缓了缓,直喘粗气:“阳阳,别喊了······你再喊,我他妈就真射了······”
“可是主人把贱奴操得好爽啊,人家忍不住嘛······”崔阳的喘息声很色情,他咬着手指头,眼睛眨巴眨巴,纤长的睫毛也跟着抖了抖,波光粼粼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许梵。
他说着猝不及防向上狠狠一顶胯,阴茎直直插入许梵甬道最深处。
“啊······”许梵腰一酸,跪都跪不住,手撑着崔阳的肚子才没摔倒,他呻吟一声,精关彻底没守住,粉嫩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白浆,一股射在崔阳的裙摆和衣服上,有一股射得比较远,射在了崔阳的脸上。
有几滴白浆沾在了崔阳的唇边,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殷红的唇上顿时水光潋滟的,下唇正中间那颗黑色的美人痣,被舔的颜色更深了三分,满满的肉欲感。
他的表情更是意犹未尽,一脸的骚浪:“主人的精液真好吃······”
“我搞不动了,我躺一会儿······”许梵慢慢抬高屁股,崔阳的阴茎‘啵’的一声从他的后穴滑了出来。短时间这么射了两次,他彻底瘫在床上一趟,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崔阳起身,拿来纸巾给许梵湿漉漉的胯间做清理。
许梵见他要擦后穴上两个人的体液和润滑,抓住他的手阻止,犹犹豫豫问道:“你······不想射吗?”
“老公,真的可以吗?”崔阳深情款款凑近许梵,那骚媚的眼神好像会拉丝,跟盘丝洞的女妖精似的。他说话时语速缓慢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知道你不喜欢和我做,你怕你心里不舒服······我只想让你开心,不想让你有哪怕一点点的不舒服······”
崔阳一边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一滴许梵的精液,在卧室的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看起来像一颗纯洁的珍珠,也像一滴苦难的眼泪。
许梵深吸一口气,复杂的情绪在心底翻涌。他厌恶与男人性交,一方面因为他是直男。还有一方面,和那几个狗男人的性爱,几乎全部充斥着各种不堪的欺辱。
男人的自尊令他实在是接受无能。但崔阳将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很低,许梵心里反而软得不行。他本是钢铁直男,却被崔阳的温柔和痴情打动。
他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声轻叹,无奈道:“但我······怕你一直憋着,憋坏了怎么办?过来吧······”
“老公,我好爱你······”崔阳扑出来,亲了亲许梵的脸,分开许梵的双脚,扶着自己怒张狰狞的灼热阴茎对准许梵的后穴,再三确认:“那我进来了······”
许梵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有一点紧绷,他闭上眼,微微蹙眉努力放松自己。
“要是老公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崔阳咬着嘴唇,眼中满是爱意和忐忑,观察着许梵的神色,扶着阴茎缓缓推送进来。
许梵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仰起头,闭着眼露出脆弱的脖颈。
但总算,这次在许梵彻底清醒的状态下,对和崔阳的性交,并没有表现出那样的排斥。
崔阳温柔地伏动腰肢律动着,头上的猫儿铃铛响个不停。他将脸埋在许梵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他的温度和气息,不断与许梵耳鬓厮磨,远远看起来就像一对鸳鸯。
“老公······我爱你······”他轻声唤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