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观南,这个名字曾经是商界的传奇,却有一段时间缠绵病榻,昔日的锐气被折磨得消失殆尽,导致宴氏集团股价大跌。
许梵,这个像一把刀一样插在他心口的名字,是他所有伤痛的根源。那一刀,不仅伤了他的身,更伤了他的心。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放不下许梵。病床上的日日夜夜,他都在命人收集着有关他的一切消息。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助理方谨飞往许梵所在的城市。
刚下飞机,张老爷子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带着警告意味:“别忘记我们的约定!你可以来,但别出现在他面前,破坏他平静的生活。”
“张司令,我和您说过我对小梵的心意。”宴观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我知道他病了,是我造成的。放心,我只是远远看他一眼。”
电话那头沉默了,张老爷子似乎是想到了张知亦,半晌才传来一声叹息:“你们啊······”
“宴观南,无论如何,别出现在他面前!”张老爷子挂了电话。
宴观南放下了手,捏着手机的指骨发白,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手机。
他知道前程往事阻挡在两人之间,他们走入了命中注定难以挽回的结局。
爱而不得,却又疯狂想念。清醒地沉沦,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他无法不去想念许梵,其实张司令的警告和约定不算什么,如果他真要与自己为敌,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他也情愿。
但许梵病了,每天吃大把的药物,他怕自己的穷追不舍会将他彻底逼疯。
让时间来治愈他吧,爱让他学会了等待。
宴观南披着崔阳的皮,与许梵一夜沉沦。
但他无法在X国久待,他必须回国处理住院期间堆积的棘手事。
航班明天一早就要起飞,在离开X国之前,他决定再见许梵一面,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
深夜,一辆黑色宾利轿车停在了一家雅致的中餐厅门口。整辆轿车的玻璃都贴着深色车膜,从外面完全无法窥视里面。
宴观南坐在车里,深邃的目光透过车窗,落在了餐厅里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上。
许梵一身服务生的制服,白衬衫、黑马甲,将他衬托得更加挺拔俊秀。他穿梭在餐厅的喧嚣中,那双如玉雕琢的手稳稳地端着餐盘,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魅力。
宴观南从方谨口中得知许梵为了生计奔波,纵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的看见这一幕时,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以许梵的才华,本该握着笔杆子,此刻却为了微薄的薪水做着服务生的工作,心里仿佛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方谨察言观色,连忙安慰道:“宴先生别担心,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许同学发现X国外卖软件以老外市场为主,最近正在研究编程,准备做个华人外卖APP。X国有二十万华人,前景还是不错的。”
“买下餐厅。APP一旦上架,找地推去推广,并且在应用商城重金投流。”宴观南面上不动声色道,语气却难掩关心。
他知道方谨能力出众,一定会妥帖的办好所有的事情,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再叮嘱一番,毕竟,只要事关许梵,对他来说都是天大的事。
方谨应声答道:“您放心,您不说我也会安排好的。餐厅上个月已经买下,经理按照市场价,额外支付给许同学百分之二十的奖金。”
宴观南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许梵,看着他似乎呼吸着更为自由的空气,整个人恢复到以前无忧无虑的样子,虽然那张脸依旧清冷,一颦一笑都透着肆意。
到了中餐厅打烊的时间,崔阳停好那辆低调的帕萨特,准时出现在中餐厅门口,来接许梵下班。
许梵走出餐厅看见崔阳,笑容真挚:“阳阳,怎么又来接我,不是说我自己回去就可以吗?”
“在家闲着也是闲的·······人家想你了······”崔阳撒着娇说着,眼角的余光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不远处那辆可疑的宾利,他预感,宴观南一定就在车里。
许梵顺着崔阳的目光,惊叹道:“这辆宾利看起来不错。”
他走近两步,摸着下巴仔细欣赏着这辆豪车:“我记得这款车型配备了6.8升双涡轮增压V8发动机,这款发动机我还没拆过呢,不知里面是怎么样的。”
宾利车里,宴观南的目光紧紧锁住许梵,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宴观南的心。他多想推开车门,把许梵拥入怀中,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
“别人看见豪车都想开去泡妞,你怎么一天天只想着拆发动机?”崔阳将长发拨到耳后,笑着打趣道。
“没办法,机械之美,难以抵抗。”许梵的话语中满是对机械的热爱,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仿佛透过车辆的外壳,看到了发动机精密运转的眩目画面。
他摸了摸车顶,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车窗玻璃,玻璃声音清脆而有着金属的质感,微小的震动波在玻璃内部缓慢扩散,犹如琴弦般振动:“这碳纤维车身······这防弹玻璃的敲击感······真不错!”
宴观南嘴角噙着笑意,看着许梵一根手指头轻轻搭在车玻璃上,也伸出手指,隔着车窗与许梵的指尖相抵。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他们的手指在这一刻仿佛交缠在了一起。
他想念和许梵十指相扣的感觉,想念拥抱他的温暖,想念与他同床共枕的日子。
那些美好的回忆,仿佛还在昨天,却又像隔了一辈子那么遥远。
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回忆支撑,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熬过这漫漫长夜。
“······”许梵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玻璃,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他猛地抽回手,故作轻松地说:“不看了,忙了一晚上累死了,回家!”
宴观南听到许梵的话,指尖仿佛也染上了那抹玻璃的冰冷。
他知道,许梵说的「家」,是和崔阳合租的那间小小的出租屋。
嫉妒如同藤蔓,疯狂缠绕着他的心脏。如果,他是说如果,自己不是高高在上的宴先生,是不是就能和许梵拥有不一样的结局?
身份,曾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天堑。他从未平等地看待过许梵,所以才会傲慢得做下那么多错事。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会如此后悔。
“好啊,我们回家。”崔阳冲许梵眨眨眼,精致蕾丝手套包裹下的纤纤玉手轻轻勾住他的臂弯。两人十指相扣,甜蜜地相视而笑。
夜色朦胧,两人肩并肩走向了家的方向。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细长,空气中弥漫着幸福的气息。
回到家,崔阳推着许梵进了浴室,他催促时声音甜腻,像是裹着蜜糖,却带着说不出的旖旎:“老公,快去洗洗,人家等你睡觉呢······”
虽然只是寻常的催促, 但她故意拉长了「睡」字的尾音,这字从崔阳红润的唇瓣间吐露出来,莫名带了几分撩人的意味。
他上挑的凤眼撇过来,眼波流转间,尽是让人心跳加速的暗示。
许梵喉结滚动,脸颊微微泛红,迅速钻进浴室将自己彻底洗干净,带着沐浴后的温热气息回到卧室,眼前的一幕却让他顿时愣在原地。
只见床上的人儿无力地躺着,原本顺滑如绸的长发如瀑布般凌乱散落,遮掩了大半张脸,嘴上戴着口枷,唇上残留的口红晕染开来,仿佛经历过一番肆意的掠夺。而她的双眼,则被一条白色蕾丝布条遮住。
衣衫凌乱,香肩半露,长裙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修长的美腿,小腿上挂着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也破碎不堪,两只脚踝被红绳绑在了床尾,两只手则被手铐锁在了床头。
这个充满破碎感的女人,看起来就像是被蹂躏过后的瓷娃娃,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像是感觉到了许梵的存在,崔阳微微动了动,嘴角牵起了一丝哀伤的角度,嘴里发出呜咽,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许梵心疼地伸出手,轻轻拨开她凌乱的发丝,露出她原本的面容,那不是崔阳还能是谁?
许梵解开他嘴上的口枷和眼睛上的布条,心跳得厉害。
“今天玩这么刺激?”他忍不住问道,眼神里带着一丝兴奋和疑惑:“你是怎么做到把自己绑成这样的······”
崔阳没有回答许梵,眼眶泛红,泫然欲泣,苦苦哀求:“呜呜呜·····不要强奸我······我失贞的话,被我老公知道了······他会杀了我的······”
他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玩的是强取豪夺的戏码。而他,就是那个「强奸犯」。
这该怎么玩?也没个剧本给自己啊。
许梵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显得‘浑蛋’一点:“嘿嘿嘿······你越是反抗,我越兴奋。我要是就强奸你,你能耐我何?”
“呜呜呜······不要这样······求你了······我给我老公戴绿帽子的话······我老公一定会杀了我的······呜呜呜······”崔阳惊慌失措,拼命挣扎,手铐碰撞床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施暴者的暴行。
“咳······”许梵轻咳一声,干干巴巴的开口:“那······你乖乖听话,你配合我的话·····我就不告诉你老公,你失贞的事······”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那你操我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我好害怕······”崔阳入戏颇深,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眼角泛起泪光,我见犹怜。
许梵被她这眼神撩拨得心猿意马,他一把将崔阳拉入怀中,低头吻住那诱人的红唇。
两人亲得气喘吁吁,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嘴。崔阳发出一声娇吟,扭动着身体微微颤抖。
许梵去床尾解开崔阳脚上的红绳,目光落在手铐上,问道:“手铐钥匙你放哪了?”
崔阳没有回答,身体像泥鳅一样扭动起来,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他纤细的手腕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骨骼发出「咔咔」的声响,两只手竟然从那钢铁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许梵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我去,你还会缩骨功?!”
“呜呜呜······”手起刀落的冷酷杀手依然沉浸在「柔弱受害者」的角色扮演中,蜷缩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抽泣着说:“呜呜呜······你不要过来啊······你再过来······我要喊人了·······”
许梵心中暗笑,这句不需要对剧本,他会接啊,于是朗声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你喊吧,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说着,他猛扑过去,将崔阳紧紧搂住。崔阳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贴近许梵耳边低声说:“呜呜呜······哥哥的鸡巴好大啊,你这样操进来,我的逼都要给你撕裂了·······能不能让我帮你添湿······你再强奸我······”
“行!”许梵迅速脱掉衣服,像大爷一样躺到床上。崔阳爬过来给他口交,还伸出手指探入许梵的后穴给他按摩加前列腺扩张。
许梵感到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阴茎,耳边伴随着崔阳暧昧的喘息声和舔舐阴茎发出的水声。
许梵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这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眼前的崔阳,面容柔弱,声音撩人,仿佛真的是别人的妻子和禁脔,正在背叛丈夫替自己口交,而自己则是那个即将玷污她的男人。
光是想想,他就兴奋不已,身体的反应也无比强烈,灵魂更是颤栗起来。而他的鸡巴,达到了前所未有地硬度。
狭小的卧室中,氤氲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禁忌气息。
随着许梵的欲望在崔阳口中膨胀到极致,崔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啊······哥哥鸡巴好大啊·······比我老公的大多了······”
他像是在抱怨,又像在邀请。一句话像一颗炸弹,炸毁了许梵心中所有防线。
他猛地将崔阳推倒,将他的双腿压向胸口,好让自己的手指替代性器,更深入地贯穿这个哭泣的男人。
崔阳的后穴又湿又热,手指亵玩着他的后穴,让人产生一种玩弄女人阴道的错觉。
每一次的手指替代性器的抽插,都像是在摧毁某个禁忌的界限,许梵的内心涌动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背德感。
“啊······插进来了·······”崔阳的嘴里就迸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双腿大张,双手紧紧环抱着,更方便许梵手指的亵玩,面上却又梨花带泪,嘴里哭喊着:“啊······不要······不要再伸进来了······处女膜要给你捅破了······”
许梵感到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崔阳的声音像是某种催化剂,让他更加疯狂,不由低声骂了一句:“骚货······”
他的手指更加肆意地游走,享受着身下人儿的娇喘和颤抖。崔阳在他身下像一朵绽放的花, 美丽而又脆弱, 这让他更加兴奋, 更加想要征服。 他忘情地享受着这场禁忌的欢愉, 道德和理智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崔夏听见许梵骂自己骚货,并不生气,反而觉得是赞扬。他的身体仿佛被许梵完全点燃,主动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眼神迷离陶醉, 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无法自拔,他的喉咙中越发卖力发出情难自己的低吟。
许梵脑中仿佛所有的压抑和束缚在这一刻全部断裂,沉迷享受崔阳的肉体,每一次指尖的扣揉都是那么地激情,每一次指骨的摩擦甬道都是那么地放肆,感受着崔阳在自己身下颤抖呻吟,他用这种方式来宣泄自己的欲望,来彰显自己身为男性的强大。
许梵完全迷失在这场游戏带来的刺激中,他忘了自己是在扮演一个角色,忘了这个世界的婚姻和道德。
在他的心中,只剩下眼前的肉体,和那一层一层剥开的禁忌之果,所带来的罪恶与快感。
在这场性爱游戏中,他仿佛就是主宰一切的神,操纵着崔阳欲望的缰绳,让他在自己的旋律中沉沦、呻吟、哀求。
“呜呜······不行了······骚逼痒得不行了······我老公鸡巴跟牙签似的,那么多年,都没让我高潮过·····好哥哥,插进来,让我高潮吧,把我的骚逼操烂·······”崔阳喘着粗气,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样掀起破烂不堪的裙子,扶着许梵坐在自己已经硬到发痛的阴茎上。
许梵喘息不止,一点点坐下来,将崔阳那根粗长的阴茎全部吞入肚中。他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甚至能从自己的皮肤上摸出崔阳龟头的形状。
“啊·····哥哥的鸡巴全进来了,顶到宫口了······哥哥射进来,我要和你珠胎暗结······让我老公给你养孩子······”崔夏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双眼失神痴痴地望过来,好像真的被许梵的阴茎征服了,这淫荡的样子,像极了发情的母狗。
许梵的腰臀不受控制地上下摆动,每当他重重坐下撞击到床垫,床板都会发出一声「啪叽」的声音,小穴里体液混着点润滑剂从他小穴口流淌出来,滴落在床单上,晕染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上下操弄崔阳百来下,许梵感觉自己腰酸背痛体力不支,坐在崔夏胯上喘着粗气休息。
“哥哥,玩我的舌头,我的嘴巴也好骚,想舔你的手指。”崔夏露出更加淫荡的表情,吐出红艳艳的舌头。
许梵伸出一只手,崔阳湿滑的舌头舔舐着他的掌心和指尖,当他舔到许梵的中指,突然痴痴笑了:“我舔到我逼里骚水的味道了······”
许梵被崔夏的骚浪激得眼都红了,抬起腰臀起伏,一下重重坐到底。
崔阳的大龟头摩擦着甬道深处的前列腺,许梵的两条腿都开始打颤起来,不安分的双腿突然一滞,他露出一个高潮的表情,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崔阳的肚皮上,他胸口剧烈起伏着,久久没有从刚才的情欲中缓过神来。
崔夏见状舔了舔嘴唇,唇中的美人痣被他舔的湿漉漉的。他抓着许梵的侧腰,臀胯开始一下一下向上顶,直到将精液射进许梵甬道深处。
他将阴茎从许梵后穴中拔出来的时候,连带着许多白浆从小穴的缝隙中涌出来,顺着许梵大腿内侧流下,在卧室的灯光下闪着光,像是一条静静流淌的白色小溪,诉说着激情的余韵。
失去了崔阳鸡巴的支撑,许梵的双腿像是失去力量般,再也支撑不起他的身体,他软软地瘫倒下去,重重砸在崔阳身上,脸上还带着事后餍足的潮红,整个人连手指头都不能动了。
许梵趴在崔阳的身上,两人静静相拥,等快感的潮汐退去,汗水已经将两个人的躯体完全湿润。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觉醒,这场游戏给他的刺激远超过了想象。
他回想起刚才层层叠叠的背德感,那种凌驾于他人道德之上的掌控感,让他既害怕又沉醉。
或许,在这场游戏的尽头,他不仅仅是在寻找刺激,更是在寻找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寻找那种超越束缚的自由。
只有在这种无拘无束的状态下,他才能感受到真正的自己,才能在崔阳身上,找到让自己心驰神往性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