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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qqny跪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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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听话也气不听话也气,小白心,海底针……

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事有点多,没时间写,对不起看我的饱饱们orz

下一章小白宝宝反攻。。

-----正文-----

不听话的宠物总是要重新‍‎调‌‌‎教‎‌‍‍的。

Ivory坐在沙发上,冷冷说道:“过来,跪下,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Silver仍旧站在原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定定地看着Ivory,眼神中满是隐痛。但那痛似乎并不是为他自己,反而是一种了然的心疼。

像是被这种眼神刺到,Ivory的动作一滞,“我让你过来,听不见么?”

Silver敛眉,慢慢走到Ivory面前,没有恐惧也没有犹疑,只是每走一步,眼睛里的灰寂就多一分。像是什么都明白了,因为明白,所以知道有些东西无法改变,无论是什么都只能选择承受。他对他们的未来绝望了,哪里有未来,就连过去也是一纸谎言。但完蛋的只有他一个人,这很好。

像现在这样,或许他还能发挥出最后的一点价值吧。

当Ivory打开那个装满各种道具的皮箱时,这一次,Silver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一声不吭地脱下裤子,用母狗的姿势跪在铺着柔软绒布的沙发上,双手撑住下巴,臀部高高抬起。

如果这样能让Ivory开心一点,那他就这样做好了。尊严,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谈这两个字不可笑么?

Ivory似乎讶异于Silver异常温顺的反应。以前Silver嘴上说着自己是贱货,可分明内心还在抗拒,每一次‎‎‌高‌‍‌‎‍潮‍‎时他的灵魂都在耻辱里挣扎。可现在Silver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块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好像无论他做什么,Silver都不会反抗。

曾经高傲的Silver也终于变了,可以安之若素地抬起屁股。这对于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放弃一些东西,会活得轻松得多。做奴隶其实很简单,只要思考主人让你思考的那些事,你的所有感受都来源于外部,爱也好恨也好,都有了依附。没有了自己的感受,自然就可以屏蔽掉那些痛苦。只要讨好主人,就可以得到幸福了,这样很好不是么?

可是,他凭什么摆出那种好像什么都懂了的样子?他根本就什么也不懂。

Ivory从箱子里拿出一套‍‎‌‎‍情‎‌‍趣‌‎‍内衣,那玩意儿‍‎‍‌色‌‎情‎‌‍到了极致,根本就没什么布料,只有几根带子和几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蕾丝片。Silver以前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东西,可是Ivory知道这会很适合他。

以前Silver有健身的习惯,胸肌算得上饱满,穿上衬衫时总是很有型。现在他轻减了许多,但底子还在,由于缺乏锻炼,胸口的肉更是软了不少。当Ivory为他穿上蕾丝胸衣,刻意用粗糙的蕾丝蹭过尖端的敏感,便能明显地感觉到底下的软肉紧绷了一下。

Ivory不会放过这个羞辱Silver的机会,“刚被碰了一下,这两团浪肉就想被揉了,是不是?”

Silver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微微张着唇,将眼神扭向一边。Ivory隔着蕾丝继续蹂躏着那两团软硬适中、富有弹性的肉体。黑色蕾丝包裹着嫩红乳尖,一次又一次地裹挟着它运动,隔着一层布料也能看出乳尖明显涨了起来,嫩得像是能掐出水。

Silver看起来难耐极了,清冷的双颊都泛上了浅粉,偏偏还想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他难道不知道默默承受的行为就是在助长暴行么?

但他这副身体又怎么能扛得住。随着Ivory恶意地加‎‎‌‍‍大‎‎‍‌力‎‍度,刻意压抑着的低低呜咽从喉间溢了出来。他在Ivory面前总是分外狼狈的,以前他并不希望Ivory看到自己这样一面,可如果这就是Ivory希望的呢?明明已经决定了,无论Ivory怎样对他,他都会接受,那么就要有面对这一切的觉悟。

可是以这种下流的样子袒露在Ivory面前,他还是觉得难受。

等到Ivory揉得差不多了,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条蕾丝丁字裤。那丁字裤没什么布料,几条带子却复杂得很。也不知道Ivory是真的没系对还是故意的,反反复复系上又解开。指尖划过他的皮肤,丝带在他的敏感部位蹭来蹭去,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灼热,连光裸的皮肤上都浮出了浅粉的、被亵玩的痕迹。

Ivory这个时候倒是很有耐心,像是在精心包装一件礼物,丝带相互交叠,要包装成最完美的样子,可Silver却难受到快爆炸了,他一直在忍耐,无论是肉体的欲望,还是内心的难过,都在反复煎烤着他残破的灵魂。

Ivory细细打量着他,又稍微将几条不听话的带子调整了一下,终于把Silver包装成了合格的性玩具的样子。三点式‍‎‌‎‍情‎‌‍趣‌‎‍内衣上的黑色蕾丝堪堪遮住粉嫩的乳尖,春光却仍旧从缝隙中外泄。下身穿着性感的丁字裤,机细的蕾丝绑带勒着腿根,衬得不见天日的皮肤分外白皙,另一根蕾丝带勒在臀缝里,早就被饥渴的‍‌‎‎‍穴‎‎‍‍口‌‎‍‍‌浸湿了,绕过两颗小丸将前端交叉绑住,在‌‍‍‎‎龟‌‎‌‍头‎‎‌‍下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涨红的玉茎被打包得诱人可爱,一圈,两圈,仿佛生来就是要被别人放在手中把玩。

将他装扮得这么精致,本来应该配上那种羞赧难堪又欲拒还迎的表情。可是,Ivory看到Silver的神情明明已经很难受了,泛红的眼睛却是灰败的,看到Silver卑微而满不在乎地张开腿,好像只是为了讨好他……他忽然觉得心疼。

他好像看不懂Silver了。

Silver痛苦时起码是鲜明的,可现在的他好像丧失了一切颜色,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求,只是坦然地接受一切,坦然到死气沉沉。

不应该是这样的。

想要看他沉溺于快感的样子,想要看他难耐到哭泣的样子。想要他忘掉那些不愉快,坦然地接受自己‎‌‍‎淫‍‌‌‎荡‌‌的身体,不再把这视为一种耻辱……Ivory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把Silver从深渊的边缘拉回来。可是,当Silver真的接受了这一切,却麻木得像一只提线木偶,生命的重量全部承载在那根细细的线上,一旦这根线断裂,他就再也不能爬起来。而这根线的另一端,现在在他的手中。

Ivory攥紧手中的皮鞭,Silver躺在他的腿上,细细的喘息就在眼前。宠物总是生活得很幸福的,什么都不用烦忧,只要等着主人去宠爱它就好。明明这样对Silver来说才是最好的,可是为什么当他看到Silver卑微地顺从着他的凌虐,咬紧嘴唇难耐地轻哼着,他会觉得那么难受?

他凭什么能拽得动那根线?一个早就在深渊最底端的人,又怎么能妄图将另外一个人拽上去。连他能想到的方式都是这么畸形,只会让Silver离所谓的“正常”越来越远。

可是,只要走出这个房间,就还有无数人正觊觎着Silver,他不能把Silver交到那些人手中。那么,哪怕是下地狱,也只能拉上他一起。

Silver被翻了一个面,双手被反剪至身后,用结实的绸布绑起。脑袋没了支撑,只能将大半张脸都埋在柔软内陷的沙发上,只露出左边的眼睛,狭窄的视界中只有小小一方天地。

Ivory的手肆意地在他身上抚摸,脊背,腰窝,大腿内侧。他的动作谈不上温柔,更像是在宣泄。Silver想,这样的他,能算派得上用场吗?

视野里出现一条桃色的马鞭,末端缀着黑色的流苏,Silver忽地轻声问道:“你恨我么?”

背后的人一动不动地沉默了半响,Silver看见马鞭上的流苏在轻轻颤抖,然后听着Ivory咬牙切齿道:“恨?我为什么要恨?你只是个不听话的玩具,有必要让我恨么?”

哪怕Ivory并不是白,他们也有着相同的基因,总会有相似的地方吧。比如,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逞强时,声调总是比平时要高的,尾音也隐隐带着潮意。

Silver并不在意Ivory怎么对他,他想怎么报复都行。但是,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仇恨中,一直在忍辱负重抑或是逞强,他会过得很累。仇恨这种东西,报复了一分时,自己早已承受了十分。背负着仇恨的白一定会比他更痛苦。

“你如果恨我,不妨直接杀了我。那样的话,我解脱了,你也能得到解脱。”

啪!那条马鞭重重抽在了他的臀部,鲜明地烙下火辣辣的感觉。“住嘴!贱货,你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说?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就让你死去吗?死太便宜你了,我就是要一点一点折磨你,看着你丢掉尊严,看着你痛不欲生。”

Silver疼得直冒冷汗,沙发太软了,小腿一下没抵住,便重重地滑落下去。他穿着‍‎‌‎‍情‎‌‍趣‌‎‍内衣跪在Ivory面前,贴着冰冷地板的膝盖骨像碎了一样疼。但即便如此,Silver也只是闷哼了一声。Ivory这样对他,反而能让他心里得到一些安慰。而且,即便身上再痛,他总有一种感觉,Ivory不会真的伤害他的。

或许只是他太傻了,才会这么想。但他是真的这样相信。

还没来得及说话,下巴便被粗暴地掰开,滚烫挺拔的‍‌‎‎‌阳‌‎‍具‌‎填满了唇舌间柔软的空隙。Silver并不是没有给别人‎‍‌‎‌口‎‍‌‎‌交‍‍‌‎过,可以前他只是被当成一个泄欲玩弄的对象,这还是他第一次想要努力地去让对面那个人满足。

嘴被塞得太满,眼眶中满是深喉被呛出来的眼泪,这种行为本来就是反人性的,他必须忍耐住生理上呕吐的冲动,把那‍‌‎‎‌阳‌‎‍具‌‎含得深一点、再深一点,直到‍‌‎‎‌阳‌‎‍具‌‎的顶端抵上他的小舌,轻而易举地顶出细碎凌乱的呜咽。

刚开始,Silver还能含住Ivory的‍‌‎‎‌阳‌‎‍具‌‎,由于害怕自己的牙齿伤到他,Silver用力地张开嘴,连下颚都有些发酸。温软的唇舌和滚烫的‍‌‎‎‌阳‌‎‍具‌‎不断交缠,绯红湿润的唇包裹住‍‌‎‎‌阳‌‎‍具‌‎的末端。舌头生涩却缱绻地一遍遍来回舔着,没什么技巧却很卖力,努力地想让Ivory舒服。

Ivory抓住他的头发,有些粗暴地向前顶撞,“该死,这一套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渐渐地,Silver的舌头就不受他自己控制了,整张嘴都‎‌‎‍被‎‌‍‌操‌‍‎‎得又酸又麻,只能被动地一下一下承受着撞击,也顾不上怎样让Ivory舒服了。

从Ivory的角度,轻而易举地能看见Silver的全部。他像是一片落下的残花,被凌虐时有种独特的美,秀气的眉拧作一团,迷蒙的眼半拢在长睫下,眼角眉梢都泛着绯红。白皙的皮肤接近半透明,甚至能看到脖子上流动的青色血管,太纤弱了。这么脆弱的东西,如果不能保护好,不如直接把他毁掉。

黑色的蕾丝掩不住挺立的粉色乳尖,下方的分身即便被绑住也依然痛苦地挺立起来,再往下一点,能依稀看见臀缝中晶莹的水色。

“看见上面这张嘴‎‌‎‍被‎‌‍‌操‌‍‎‎满,下面那张也急不可耐了么?真是浪透了。”Ivory猝不及防的一脚踢在Silver的腿根,两张腿被迫分开,臀缝中早就被浸透的蕾丝带更紧地勒进深红,隐隐约约地露出里面的湿滑黏腻的褶皱。Silver重心有些不稳,趔趄了一下,于是腿心的‎‍‌淫‎‌水‎‌‌便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

“啧,你自己看看,这才几下,就流成什么样了……”

Ivory停下动作,将‍‌‎‎‌阳‌‎‍具‌‎拔出,按住他的头逼他去看自己流出的水。地板上淅淅沥沥的一滩,晶莹透亮,而且还在不断往下流。

“自己流的水就要自己舔干净,知道么?这种东西,就不要留给保洁了。”

Ivory看着Silver跪伏在他的脚边,低下头伸出艳红的小舌,舔着自己留在地面上的‎‍‌淫‎‌水‎‌‌。一边在舔,另一边还在没完没了地流,这‍‌‎‍浪‌‎荡‎‌的身体就跟漏了水一样。明明是自己逼着他这么做的,但一想到这条小舌刚刚还在卖力地舔弄着自己的‍‌‎‎‌阳‌‎‍具‌‎,Ivory就觉得一股无名火在往上冒。

让他舔他就舔,Silver太听话了,他反而觉得生气,也不知道是在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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