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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出任务的日常3】伤与病。(舔指/甜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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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卡文了,更更更

我保证没有刀,这么可爱的大狗怎么可以有刀呢!!

再次感谢大家喜欢:D

-----正文-----

当帝京侍卫和给侍卫当随行药师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更别提被副使带在身边。他虽尽力护她,也总有护不住的时候。

副使身上的伤,林药师比他自己更清楚。就算二人的情事激烈,林月依然能够两相兼顾,将他照顾得细致妥帖。可轮到她自己负伤时,却粗心大意得像是毫无顾忌。

副使挨操时,还不忘去扶她的腰,喘息里忧心低声提醒她:

“你……慢点,你腰上有伤……”

当事人嘻笑着说:知道了。

而后依旧鲁莽冲撞着副使。

当然。她偶尔遭了重伤时,决计是不会这样轻率的。例如重阳那场突袭,被砍刀劈开了血肉,在背上大剌剌撕裂出一道深渊。

她受此伤后,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件脆弱的瓷器,唯恐她再磕了碰了,被摔碎了。

“女人的身体还是太弱了。”

她笑着自嘲,连这惯常的轻笑都透着苍白虚浮。

“不,是我的错。”他立刻道。

“在场官……嘶!轻点!……官宦子弟众多,副使职责……职责所在。”武将下手没轻重,林月疼得差点没捋顺气儿,还不忘咬牙切齿地为他分辩完。

他不再吭声,专注于控制力度,沉默地给她背上敷药。这样一道血槽,触目惊心,向他血淋淋地昭示着什么。

白日奔波,深夜里他翻了院墙进来,轻手轻脚,无声无息地潜入她房中,却发觉床上的人并没有睡。

“怎么还不睡?”他有些惊讶。

“太疼了。”

她静静回答道。

昏暗里,她歪头趴着,手垂在床边,无神地望着某处。

“你来做什么?”

她低声问。

“陪你。”

他站在床边,自然而熟练地解起了衣衫。一件件剥落,挂在椅背上,姣好的身形显露出来,只着单衣,走过来。

她好似漫不经心地抬眼瞟他,“都脱了,”她懒懒道,“穿那一件做什么。”

于是副使赤条条的送进了她帐中。

他还轻声调侃她,都这样了,还想着玩我么?

可上了床,又小心地避开她伤口,俯身问她,想玩什么。

……什么也玩不了。

林月从帐影昏暗里幽幽地望他,语气中因为这混账副使的乖巧引诱而含了一丝丝幽怨,连恨意都暧昧缠绵。

那么,我将自己玩给你看,好不好?

她有些惊讶地望向身旁一脸认真的男人,愣愣地盯了一会儿,意识到他不是说笑。这是个很严肃的提议。和副使言出必行的素质有关。

他认真地说,你看困了,或许就睡了。

怎么可能看困啊?!她忍不住抬手恨恨地戳了一下副使眉心,刚要接着训斥他,却感觉到手很快被握住,紧接着,还没来得及收回的食指被突如其来的温暖包裹,湿意如黏腻的苔,倏忽生长在她指间,迅速繁衍。

副使低头含住了她的手指。

他舔舐她,吸吮她,舌头绕贴着她的手指打转。似乎很珍重地握着她手背,引她往他的更深处去。

温热鼻息轻拂在她手背上,暖得人心尖儿发痒。

林月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在细微水声中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在她递出指尖的一瞬,他就主动张嘴含了进去。

像犬类欢欣接食。

好乖……

她低声赞许。看见副使眼睫轻颤,默默将她吞得更深。

两指在他口腔内翻涌搅动,与那条舌仿佛三只蛟龙纠缠乱舞。指腹湿湿滑滑地抚摸他舌苔,抚摸他上颚,抚摸他齿面,巡视一切柔顺光滑和粗糙起伏。

或者压着舌面向喉头侵入。尽可能深地冒犯他,欣赏他本能地抵抗又放弃抵抗。以崇高的地位在他唇舌间进进出出,把玩柔软,挟持柔软,肆意搅动他湿热细腻的一腔情意。

断续喘息因为气流被她的手指阻挡分割而破碎扭曲,贴着上颚刮擦出奇妙音调。一切低吟听起来更像他喉间的呜呜咽咽,又因着唾津的充盈阻塞而含糊不清,绵软氤氲,异常堪怜。

嗬……

混沌的轻喘。

她的指尖摸索着打量他的犬牙,反复抚过那些突兀尖利,似乎饶有兴趣。副使微颤着眼睫,蓦地一动不动,维持住颌面,任她摸着,只小心地翻弄舌尖,去追她的指。

林月恍惚间想起自己幼时养的大狗。她那时好奇而懵懂无畏,看大狗舌头一吐一吐觉得可爱,就趁着大狗打哈欠,将手掌放进了狗嘴里,垫在那条长长的、厚实的粉红色肉舌头上。哈出的热气一阵阵扑在她手背上,两排撕裂过活鹿的、白森森的尖牙利齿围绕了她。

那只大狗僵住了,张着嘴,迟迟纹丝未动,任凭唾液大滴大滴的坠落。

林月将小手完完整整地放进去,又完完整整地拿了出来。湿漉漉,热腾腾的。

犬齿锋利,恐伤所惜。

“唔……”

维持同一个姿势很容易让颊面酸软,男人的轻微呻吟将她唤回了神。她赶忙松手,爱怜地抚摸在他唇上,一遍一遍,用他的水光覆过他的唇,温热相抵,轻轻压过,引人遐想又点到即止。

副使一丝不挂,他的硬翘无处可藏,被完全看去。

“想挨操了?”

她轻笑。

收手时,理所当然地牵扯出数缕银丝,黏腻在二人之间。副使的唇瓣和眼尾都泛着绯色,在她离开后仍然微张着唇,垂睫轻颤,看不清眼底神色。

背上的血槽似乎没那么疼了。林月仍旧趴着,歪着头看他,那只湿润温热的手自如地探往他下身,却在握住他的那一刻啪的一声被抓住了手腕。

“……不用。”

昏暗帐影里,副使低声道。

“你若尽兴,就睡吧,不用管我。”

顿了顿,又补充道:

“…若没有,就继续。”

当时,二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林月差点没忍住对他说,副使把自己玩得泛滥出水来,我便尽兴了。

翌日,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她,下了床,梳理仪容。

佩刀入鞘,他走时,林月还趴在他栖身过的那团锦被上昏昏沉沉地睡着。

他深深看了一会儿,抬步如鬼魅,无声无息地走了。

原以为昏睡是养伤的缘故。但血槽结痂、皮肉重合之后,林月仍然嗜睡。

副使担忧过,可她说她自己是药师,自有把握。

要入冬了,她笑着说,冬主蓄藏,冬眠不都是要犯困的吗?

直觉告诉他不妥,却也选择信她,没有再问。

后来林月的踪影竟然越来越难以寻觅,直到入冬的第一场雪后,副使再也没有在这京城里寻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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