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狼,驯化,得到大狗。双向狂奔。
再次感谢诸位的喜爱和留言!!
本来决定这就是完结章,结果因为太爱狗子了脑子自己码了文()所以还有一章【婚后日常】番外在写,依然全肉,全肉,全肉:D
-----正文-----
洞房花烛夜。
烛光明晃晃地跃动,过于丰盈,将满室旖旎都照彻。副使耳尖泛红,在林月撕扯婚服的片刻之间只来得及蕴劲挥灭数盏烛火。
夜色立刻侵蚀而上,昏暗暗掩映此间春潮汹涌,与之沉沦。
“你……”
他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新嫁娘,不由得好笑。这身由她亲自督造的婚服外观华美稳重,内里却暗藏玄机——她拆解得飞快,简直如探囊取物,毫不费力。
须臾间二人坦诚相待,熟悉的漂亮躯体又泛着热意展露在了她眼前。
林月急得像什么饕餮食客一样,要囫囵剥开一切遮拦阻碍。急着见他。急着……
“嘶!……轻点。”
纤纤玉手一下捉住了他半昂的阴茎,激得副使一抖,性器却在她手中兴奋地跳了跳,随着她的把玩捋动,亲昵地昂起头蹭她的掌心。
一点点露出欲的形状。
喘息一瞬间缠绵露骨,灼热起来。
上次天昏地暗的“荒淫”还是在她刚回来时。后来是定亲,备礼,副使执意将成婚的所有流程事无巨细一一完满,琐事太多,他们竟然没功夫亲热,直到如今。
所以彼此都想念……迫切得紧。
金钗流苏一束束随着她的动作摇坠乱晃,林月嫌碍事,啧了一声。副使以为这些流苏撞在脸上,撞疼了她,抬起手小心地去拆。
林月顿住,手中仍握着他的肉柱把玩,笑吟吟地看着副使,等他拆尽发间珠华。
“这倒真是‘方便’了呢。”
她轻笑着。
他意识到话外之音,羞得抿着唇哑然失语,身体却诚实。她的纤手在他肉茎上流连了没一会儿,茎身便滚烫膨胀起来,粉润硬挺,高昂着去蹭她。隐秘之处也开始翕张着收缩,本能地……期待什么。
林月的指尖探到副使后庭,抚摸那圈细微皱褶,果然得到更急促的翕张邀迎着她,甚至还有一点点隐秘水意吐露而出,染湿了她指尖。
她伏在副使身上,有些惊讶地抬眼望向他。副使的眼神飘忽向一边,只一边敞着双腿容纳她,一边轻嗫唇瓣低声坦承:
“……洗了,也扩过了。你进来吧。”
她的夫君被她摆成下身悬抬的姿势。只有肩背压在床面上作为着力点,腰臀以下都悬起,两条矫健长腿曲着分开,腿窝缠绕红绸,向两边吊起。她跪立着进入他时,副使就像以交合处为支点被她折叠,而她则以位置优势得以陷落得更深,同时一览俯瞰春色。
男人安静地任她摆弄,只是在她用新娘遮面的正红色喜帕将他双手绑住时,耳廓烫得绯红。错开眼神,又忍不住,还是情意灼灼地盯住了她。
林月从那个红绸繁复的檀木盒子里拿出了一柄美玉,独自一柄,玉身精雕细琢,是鸾凤与并蒂莲。她熟练地将之安装到另一条束带上,穿戴好。
房中物也是备礼所需之一。这一项却不归他或她准备,竟有宫中内侍笑眯眯地以金盘托着一件件送上了门。
“这是给你准备的呢,副使。”
林月微笑着,温婉柔情,一如内宫娘娘所教诲的一样。
“那内侍丈量过你吗,副使?”她笑吟吟地问。“这好似是比照着你做的玉呢,形状对了,尺寸啊……还大一些,你觉得呢?”
“副使亲自试试,看这玉做得好不好……我也好,日后向娘娘回话啊。”
——她们只会神秘而含糊地微笑着,林月决不会承认——那柄玉被颠倒了用法。
水声。黏腻湿滑。玉石撞进肉体的共鸣。
你记得住我的纹路吗,副使?
她幽然轻问。
破开滚烫肠道,那里既脆弱又坚韧,耐得住一记记贯穿和冲撞,在无数次被推开后仍然炽热地缠上来。拥护她,包容她,始终如一。
啊……哈啊………
男人暗哑的呻吟,仓促滚动的喉结,都是催情毒药。只会唤醒她一潮又一潮的占有欲,铺天盖地,席卷上来,将理智吞噬,只剩下一个模糊的执念:
占有他。
密不可分……
留下印记。
她有些失神地想:人总是把爱意说成刻骨铭心,以示深沉。或许不需刻骨,也不需铭心,只要在他身上留下情的印记……
“林月!林月……慢点!轻……嗬、唔……!”男人的哀鸣蓦地将她惊醒,连忙停止,才意识到自己抓挠在他柔软鼓胀胸肌上的力度有多大,几乎掐出血痕,两只乳尖也因为过度折磨而紫红肿胀。股间……糜红色的穴口已呈外翻之势,滑腻湿润,似被碾磨得软烂无措,彻底失守,只一味服从于吞吐。
林月猛然意识到自己做得狠了。慌忙想要撤出来,查看他有没有受伤,却被副使宽大的手掌扶住了大腿阻拦——他什么时候挣开束缚的?林月愣愣地想,挣开了……却不去推她。
那柄玉势的一大半还深陷在他体内,浸染体温。
副使微颤着眼睫望她,瞳色漆黑,生理性的泪水无知无觉溢出眼角,蘸湿长睫,为坚毅面庞平添了堪怜艳色。
“不是……我不是,赶你走。”
为了让自己更可信,他甚至腰腹发力,主动将她含得更深了一些。
“我……”
“你看。”
副使轻声打断了她,却牵起她的手,引她轻轻搭在了自己小腹上。
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淌附着刚刚射出的液体,稀薄的白,茎身竟还挺着。林月怔了怔,回过神,伸出指尖缓慢抚摸他和那些液体……黏附在了手上,举到唇边,低头含住。
是精液。
又操射了?那么……
副使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虽然过激了,但不止是疼。
真正淹没他的不是疼。
林月动容地吻在他膝上,腿面上,大腿内侧,眼底竟然漾动泪意。“我失神了……对不……”
“林月。”副使再次打断了她,低笑道,“你我在床上从不说歉的。”
……是的。性事之中,他们不论对错。但是以往她从没有这样失神、这样偏激过,所有对他的“过度”都是算计好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完全拥有了他却丧失了对自己的把控?
是毒在发作?是回还丹的代价?还是……成亲?“成亲”是一种毒吗?
林月怔怔望着身下的男人,她在蓬山时下定决心要掳走成亲的男人,忽然想起一句话:过于浓烈的感情无法掌控。最终只走向覆灭和同归于尽。
……她得到他的情爱,得到名分,得到一切应允,所以再无牵制和顾忌,将最深藏的偏执放纵了出来……
他为什么不用力推开?侍卫司副使,要自救轻而易举。竟陪着她沉沦至此,等着她醒悟。
难道他也……
二人对视着,一仰一俯,目光紧紧交缠。
须臾静默后,彼此福至心灵,竟同时笑出了声。凝滞的旖旎气息重新欢快流动起来。
融融情意,从目光交汇里流溢而出,洒落到其他地方,温柔包围了他们。
心意相通。林月不再犹豫,挺身将自己完整陷入了副使体内,同时伸手轻柔揽住了他吐精后还奇异硬朗着的下体。掌心与粉润龟头旋转着轻盈摩擦,剐出细碎微妙的战栗。
“在等我吗?”
“要吗?”
“要。”
被半悬着操弄的姿势极其消耗体力,但好在她的夫君是个侍卫副使。
每次做到潮吹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企图将他榨干。射精后的捋动其实是痛苦的,至少在男性潮吹这种独特高潮来临之前,需要忍受煎熬。
可林月就是喜欢看水花飞扬扑溅的样子。从他阴茎里涌出,扑洒在他身上或是溅落在地上,潮湿,掷地有声的样子。
副使对此毫无办法。
“林……月……哈啊!唔!!嗬嗯………!”
他喘得太急,连呻吟都支离破碎,几近哽咽。被气流噎住,被过多快感沉重地积压在下身,产生一种即将爆裂的错觉。
绳索随着他的颤抖和痉挛摇摇晃晃。已经分辨不清是身体的哪个部位在抽搐,只是被激荡尖刻的痛和爽追杀剿灭。尾椎酥酥麻麻一阵阵发痒,后穴和阴茎都成为欲的源泉和出口。
身体失控,使人本能地慌乱。他喃喃着罪魁祸首的名字,眼睫湿润,浑身赤红战栗,心底那个声音却执着地叫嚣:
给她……
给她。
比精液更稀薄清澈的液体,一阵阵喷扬出来,争先恐后,逃离马眼——
噗滋……噗滋。
一声声。一道道。
副使浑身紧绷,瞳孔短暂失神,在第一道水花射出的一瞬间僵住。紧接着一抽一抽地随之猛烈震颤,抖动……
一切都变得湿润滑腻。像梅雨季节。
由于半悬半折的姿势,他射出的液体淋淋漓漓洒满了那片健硕胸腹,甚至溅到了副使自己微张的唇边,无声无息,沿着他的颌角与躯体缓缓流落。
场面淫靡香艳至绝。
潮吹持续了好一会儿。林月俯视着她的夫君,目光幽深,沉迷地欣赏。
……话少,水多。副使是个什么妖精?
当副使眼底神采重新一点点聚集时,她也迅速回神,满手湿漉漉地去解开所有束缚——甚至打了个滑。她将他小心翼翼地放下来。
副使松卸了所有力气,瘫躺在床上。林月亲昵地伏在了他身上,听他胸膛和喉间的含糊低喘,抱着他,一同懒散地沉浸在余韵里。
肌肤相亲,彼此的体液相互沾染,混乱。小腹上黏答答的湿意,如一片苔,一层鳞片,或者别的什么,将他们结成一体。
副使缓缓抬起了手臂,将林月环住,珍重地默默抱着。就这样静静待了一会儿。
温热。
温热的湿意,新一轮湿意,散发着细微腥臊,断断续续浇淋在二人之间。初时无声,而后淅淅沥沥,浸染紧密相贴的两片皮肤。他抱着她,微微打了个颤。液体沿着他的会阴,又转道至她大腿上,细细淌下来。
床榻上逐渐漫开暗色水痕。像一张张莲叶,忽大忽小,幽幽地张开。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沉溺此刻。
直到副使先暗哑地开了口:
“……不嫌吗?”
被失禁的液体淋到。
林月立时就笑了,微曲起腿,让大腿腿面磨蹭着他的下体,将水光蹭得更广泛,在他,也在她身上。
“不嫌……”
她欺身往上,附在副使耳畔轻声细语,含着笑,情意缠绵:
“还欢喜得紧。”
“……”
副使一时被臊得哑口无言,只下意识地收拢手臂,将她抱紧,拢在怀里。
这双手握过刀剑,杀过人,甚至不全是所谓恶人。此刻守护着他余生唯一的珍宝。
一点也,舍不得松手。
林月还在暗笑,胸膛一起一伏抵着他。离得太近了,她的笑伴随温热呼吸吹进他耳中,和心脏一同隆隆作响。
像是被这笑意感染,副使也不禁莞尔。一手搂住她,一手轻轻揉进林月发间,像她曾经无数次带给他的温柔安抚一样,揉着她的脑袋。
附唇在她鬓间,耳畔,像是闲谈一般从容散漫,将心意藏得不露痕迹又昭然若揭。
你还要什么?
……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