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只吃肉不留言的都给我在这罚站(bushi)
看正经人发疯我真的好爱……而且连发疯都这么克制有礼貌,他真的,我哭死
//彩蛋是甜饼
本来是插叙,忽然写成了一章,所以【还有一章婚后】在脑子里,没有姐妹留言同乐的话我就不码出来了!!我独乐()
-----正文-----
成婚之后,日子仿佛过得很快又很慢。
由于副使亲自下令,即使林药师拍着胸脯担保,也没有侍卫小子敢悄悄带她出任务。成日里坐堂,免不了枯燥烦闷。发泄在副使身上,他也只是闷声喘息,垂着眼睫避而不答,只是默默抬腰将她往更深处带。
林月原觉得副使太好哄了,其实她又何尝不是。他接了悬赏四处奔波、十天半个月不着家的时候她每天都忍不住在心里咒骂,拜佛,再咒骂,再拜佛,如此反复。她憎恨这种无力的等待。可一旦副使风尘仆仆地回了家,林月先清点了人,再清点了钱,等他休息好了狠狠操一顿,怨气也就了无踪影。
坐堂苦等还算是好的。每年入冬初雪前后,这位副使总是莫名陷入一种焦虑和危机感,连着整个侍卫司都阴沉沉如堕寒窖。林月也没好过。婚后的第一年初雪,她在银制脚镣的叮当脆响中惺忪醒来,发懵地望向枕边人,下意识给自己把脉,又摸了他的脉,确定没有疯子在其中,更加发懵地望向副使。
对不住……。他低声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捧起了她足底,深深躬身在她脚背上轻吻一下,又在银光镣铐上吻了吻。接着抬头,鼻尖轻轻蹭在她膝上流连。像兽。
抬起眼看她时,明明语气里尽是歉意和恳求,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雪停之前,就这样陪我。可以吗?
林月明知道不应该此时刺激他,仍然忍不住心中的暗暗不悦,轻笑着讽道:有拒绝的余地吗?
在男人的沉默不语里,锁链相撞声愈发清脆刺耳——她抬起足,踩在副使宽肩上,将他抵得远离了自己一点。
他不做辩解。只是跪着,偏过头,竟将温软的嘴唇贴在她脚腕——镣铐并未覆及的肌肤上,轻轻亲吻。低垂着长睫,显得落寞而眷恋,偏执却可怜。
林月蹙起眉头,她明明与他近在咫尺,她不明白这落寞从何而来。
困惑未明,只见副使握住了她的足,将她轻轻带到他胯间,抵住了一团物事,热意从足掌迟钝地一丝丝攀上来。
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副使都在被自己的囚徒践踏凌辱。
他却低头吻在她膝上,道:
……只是脚镣,不妨碍你弄我。
形势所迫。林月心中有气,随意踩了几下,时轻时重,脚趾辨出了龟头的位置,前掌抵着摩擦,按在脚下轻巧滚动。
副使的物什晨起本就半硬,况且此身在她面前淫荡不堪,只是敷衍的玩弄,已然被踩硬了阴茎,恬不知耻地昂起头来,被亵裤挡得难受。他下意识地扯了扯衣料,让性器从露裆处弹出,直白地抵在了林月足掌之下,舒爽得闷哼一声,绷紧了大腿。
真浪啊……副使。
她幽幽地低笑。
男人紧抿着唇,垂眼不语。手掌撑在大腿面上,只是微喘。
他的囚徒,滑动着赤足,缓慢将他的整条茎身都踩在了足下。踩踏的角度微微压迫着性器的上挑趋势,带来些许痛意,迫人清醒。
你当真不肯放开我?
她盯着他,问。
副使蓦地抬起眼睫,直直望向囚徒。那双眼瞳中的欲弥漫着,像一场大雾,飘浮在冰冻湖面。
却仍依稀可见偏执与寒冷,沉在湖底。
对不住……林月。
他低声道。
雪停之前,我放不开你。
林月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又道:
那倘若我要一直操弄副使,直到雪停,又当如何?
面前,她的夫君只是耳尖微红,神色却淡然沉静,仿佛早已料到。
……随你。
他轻声道。
林月盯着那副脚镣,暗暗思忖了一会儿。从最初的惊愕和不悦中回神,逐渐意识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心角隐隐发痛起来。她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足,就着这个姿势,将副使的物什夹在了双脚之间,以掌侧捋动。
呼吸陡然紊乱,副使强忍住抬腰挺动的本能。此情此景已经足够淫乱无耻。
林月以足掌与他的肉柱流连,时而脚趾蜷起,压在伞状头部摩擦,或是以足背从根部贴着蹭上柱顶,如此厮磨。
低鸣困在喉间,含糊沉闷。像背负霜雪、羽结寒冰的大雁,困顿打转。与银镣铐的琳琅声相比,一切声响都显得细微。
足下的肉身变得滚烫,坚硬,在她换足的间隙里弹跳轻晃。林月一向喜欢副使的性器握在手里的肉感,没成想踩在脚下也十分受用。
唔……他轻轻呻吟。
马眼渗出的汁液,让肉柱很快湿滑粉润。对足的控制本就不比双手灵活,这下滑溜溜的,更难操控。
林月皱起眉,想了想,忽然抬起一足——水丝依依不舍黏连了马眼和脚趾,又很快断裂,顺着茎身缓慢流过。
她调整了角度,让脚腕上的厚重银环靠近了茎身——
嘶!!你………
副使被刺骨寒意激得一颤,本能地往后缩了缩,那寒凉却不饶他,无情地贴上了热火朝天的肉茎,冷得他大腿猛然战栗。
不喜欢?……我也不喜欢这个。
林月悠然轻笑,对他的躲避视若无睹,仍然以冰凉金属与他亲密厮磨。其中缱绻,若看不见这镣铐,还以为她在用足尖向他撒娇。
男人仍旧沉默不辩。他迫使自己冷静,很快适应了这一刁难。只是身体比头脑单纯,突兀的冷,击退了肉茎的些许热情,这可怜家伙有些垂软下来。
银环间的锁链晃晃荡荡,林月这会儿才定睛观察。看这尺寸,做工,她明白这不是侍卫司的刑具。
他几时量的尺寸?……也是,他们同床共枕,也不知是哪一天趁她睡着,副使一只宽大的手掌便握拢了她脚腕。
郎君……放开我吧。
她望着他,眼含情意,放轻柔了语气,温声地劝。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
她低声道,看向他下身那微垂了头的可怜家伙。
你放开我,我就给副使含出来,好不好?
……
林月想尽办法威逼利诱,副使大人始终执拗,不为所动。她没有办法,只得认命。
那年初雪不辞而别,杳无音讯,是她的错。固然是要弥补的,只是她对镣铐尤其厌恶……罢了。她很少同副使说过往事,不知者不罪。
再也无法像刚认识那样狠心罚他,所以只好对自己出尔反尔。用双足不方便,林月还是伸出了玉手,将副使握住。
重新让他兴奋,颤抖,绷紧,最后高潮。在他射精的喘息里将玉势握暖,然后捅进后穴,听他嘶哑地哽咽,喘不上气,给他顺气,在他后穴抽动。
这副浪荡身子会被她再次插硬,一晃一晃,翘着流水。肉身,相互撞击,以确认存在。她会俯下身去吻他,埋头在鼓胀胸肌上,张嘴去咬,将那一小团软肉叼在嘴里,用牙齿衔他的乳首,像狼,狼吞虎咽。
他大概会痛,会爽,锁链相击的脆响听在耳里,绯红着颈子,敞开双腿迎她。如果他问她何故咬得这样凶,她会在锁链声里认真回答:因为想看看,副使的心里有我没有?
要明知故问,要反复确认。要让他知道她在意和不安。因为在意和不安,她不会一走了之。
副使可能会发疯。当然他在此日原本就不大正常。他或许会猛地翻身骑坐上来,或许收紧四肢将她囚在身上,紧紧抱着。将胸乳深深地陷在她口中,用后穴深深地绞紧她,吞食她。声音是一贯的沉静,半垂眼睫,沙哑地对她下令:
你剖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