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外套拿来擦掉‎‌‍‌‍淫‍‎水‎‌‍‌了，这件外套是陆念之借给他的，码数偏大，衣摆能够到路哲臀下面。

他忐忑道：“你、你要拿回衣服吗？但它弄脏了……我现在洗掉，或者拿回我家洗，再还你，可以吗？”

“没听明白？”

陆念之暼他一眼，语气不容置喙：“全部脱掉。”

路哲在原地足足愣了十几秒。

他宁愿相信自己没听清楚，错愕地望过去，陆念之的眼睛里却没有半点调笑的意味，只是深沉如潭。

“不愿意？”

路哲不敢说话。

……什么？

……陆念之让他，把衣服都脱掉？！

陆念之道：“你过来。”

他拿出塞在书包里的手机，不紧不慢地划开锁屏，点进相册，打开视频。

视频里，是路哲‌‍‎‌自‎‍慰‎‍到‍‎高‍‎‌潮‎‍‍‌‎的那一刻。

路哲被汗液浸湿的睫毛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暧昧的闷哼声混杂着滴滴答答的落雨声，白花花的肉把整个屏幕填满，红艳艳的花核若隐若现，却仍旧惹眼。

这是陆念之昨天在他‌‍‎‌自‎‍慰‎‍的时候拍摄到的画面中的路哲。

而就在二十分钟前，路哲这副饱含着诱人‌‍‎‌肉‎‍欲‌‎‎‌的模样，就清晰地映在陆念之的眼中。

“路哲，”陆念之直接地叫他的全名，“敢在脑子里意淫，甚至敢偷偷摸摸地在我旁边‌‍‎‌自‎‍慰‎‍，但连看都不愿意让我看一眼？”

“本来已经要午睡了，但你的逼水味道好骚，熏得头疼，弄得我半点困意也没有……下午还要上课，你说怎么办？”

“淋满水的‎‌‌‎‍肉‎‍逼‎‌‎‍‌‎‎‌好‍‌嫩‍‍，但里面骚豆子的颜色太艳了，晃得眼疼，真想把它掐烂了……”

“嘴里还叫这我的名字。”陆念之，“真是……真是腻得慌。”

被直白不加掩饰的言语羞辱着的路哲，一言不发地抿唇。

“愿意吗？”

“不只是给我看批，还要把你的骚屁股给我操透了。我什么时候想要了，你就得什么时候利索地撅起屁股地送上来给我；我想玩什么花样，你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不乖乖受着就要被罚……”

陆念之嘴里每吐出一个字来，路哲的大脑就被磨得钝上一分。他仍旧没有说话，这次并不是不敢，而是连回应的能力都丧失掉。

“不愿意，对吧？”

“那我就把这段视频发到我们学校的校长信箱里，让大家看看你这副荒唐样。看上去是乖乖好学生，但……”

如果被发现……

“不……不要。”路哲冷汗都冒出来，顾不上那么多，连忙抓住他的衣袖，“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

“如果这也不愿意的话，那以后就再也不能意淫我。我会申请调离你旁边的座位，我们也不会再有接触，就当做今天的事情从未发生……”

路哲被这么一说，险些激得哭出来。

不行！

没有陆念之，自己会绝望到死掉的……

“……好。”

“那请自便。”陆念之面色不改，似乎并不在意路哲拒绝被他操这件事，甚至语气还比先前平静温柔了些，“现在从这扇门走出去，然后我会向老师申请调换座位……只要你日后安分一点，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路哲身上穿着衬衫校服，领口处的塑料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几颗。

他指尖微颤地抚上自己的衣领。

就在陆念之以为他要老老实实地把领口整理好时，路哲的指尖往下压，直直碰上底下一颗已经扣上的扣子。

像是担心自己反悔，路哲手上很急，胡乱地扯掉胸前几颗扣子后，把上边的衣服扒开，露出胸前嫩白的一片肌肤，和那件把两颗小‎‌‎‌‍奶‍‌‎‎‌子‍‌‎结结实实地裹起来的束胸衣。

他低声下气地恳求道：“我给你操，会乖，什么都愿意做，陆念之，我错了，我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