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啊~我不行了,这本太他娘的精细,你们再不催更…没有人看的话,我就不想写了了了了了了
下一章开苞。
-----正文-----
江闻庭承认自己被他刺激到了,原本微垂的性器竟然因为这一举动蹭得抬起来,硬成了一根直挺挺的棍子。
沈潭星还在因没收到回应而卖力扭动,指尖用力把肉乎乎的洞穴往两边拉扯:“爸爸,要插这里…”
花穴被主人的手指拉开更大的缝隙,指腹的茧肉时不时蹭过青年的逼口,无人时的自渎,不管手指怎么插进这肉逼,他都无法获得足够的快感,可当这口穴暴露在自己公公的目光下,仅是轻轻蹭到,他的后穴竟然无可抑制地收缩。
坏了…他怎么还没被插就坏了…
“沈潭星,你可真是个骚货。”公公望着他的肉洞,咬牙低语,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身体俯下,手臂从腰间穿过,猛地收起,沈潭星被箍着腰腾空,公公未拉上裤链,举着巨物与他的后背相拥,滚烫而硬挺的性器在青年臀间猛蹭,给人一种马上要插进来的错觉,“呃…爸爸!”
青年突然悬空,忍不住惊呼出声,那巨大的硬物只因搂抱在他后臀猛蹭几下,下一瞬,他就摔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火热而宽阔的手掌即刻贴上他的后腿根,把他的臀瓣往两边掰弄,似乎找准了位置,骨骼的硬度抵在了他的后穴口,“想我插进去?”
青年不自觉扭着腰,被主人揉红的逼口喘息着,就要把骨节分明的手指吸进去,公公还没用半分力,那手指头就钻进了肉穴里,刚进入,就感受到超乎寻常的紧致,吸咬住手指不放开,真不知道肉棒插进去会是怎样柔软的舒适。
公公一把掐住儿媳正被打开的臀缝,那颤动的肉逼口正容纳着公公中指的插入,江闻庭更硬了,却因为肉棒暂时无法狠狠顶入,只能将手指深捅进去:“啊…爸爸…疼…”
嘴里喊着疼,花穴却在手指顶入时下意识包住,使其进的更深了:“怎么这么骚啊。”
不知怎的,平时冷若冰霜的公公在欢爱之时,显露出前所未有的热情,身体挺动,巨根稍不注意就从他的穴口磨过,如今公公正忙着把中指挤进他的肉洞深处,那巨物晃来晃去,改为与他的性器触碰,大腿根部有炙热的棍棒擦过,那是有着毛囊和天生青筋聚拢的肉棒,隐含着身为男人能够承受的全部快感,公公…公公要把他蹭射了…
江闻庭在前戏时候并不粗暴,反而极有耐心,手指一开始进入得艰难,儿媳的小穴实在太紧了,好像从没被人开发过似的,进他一根手指都困难,该怎么才能接受他巨大的肉棒插入?
中指才进去了半个,儿媳就扭着屁股开始喊:“爸爸…疼…”
江闻庭想持续深入,可青年老是哼哼唧唧的,他的手指和儿媳的小穴同样干燥,无法滑入,像是粘在逼口,江闻庭想退出来重进,却偏偏瞧不得沈潭星如意,便猛一用力,将手指插到了深处:“啊啊…爸爸…好疼…”
肉逼紧缩了一下,江闻庭觉得手指都快要被他夹断,难以想象肉棒插进去会是如何裹挟的紧致,公公包着儿媳的肉臀,在里头试探性的挖了几下:“刚刚是谁撅着小骚逼,求我插的?”
“嗯…爸爸…啊…”青年的淫水沾湿了指尖,但淅淅沥沥的,远远不足以开拓出更巨大的甬道,所以江闻庭折磨够了青年,就拔出了手指。
手指毫无防备插进,沈潭星无法忍受异物的突然进入,那和自己的不同,既陌生又厚硬,厚茧将他的逼磨得发痒,而且捅了那么久还没到底,反而越来越深,江闻庭身材高大,就连手指都比他的要更粗长。明明刚刚还难以忍受,如今手指离开了,他竟然觉得肉逼里空荡荡的,泌出空虚的瘙痒。
儿媳在公公长时间的指奸中,早已从跪着,软成了跪趴的姿势,脑袋埋在床褥里,透出的声音模糊不清,但江闻庭就是知道他在叫他:“呜呜…爸爸…”
“不是说疼吗?”公公故意这样说,实际早就挺着肉棒对准了儿媳流水的逼口:“不插你了,又开始求肏了?”
刚掀开一点的花穴急促翻动,儿媳撅着两个肉臀辩解:“不是的…呜呜…”
两根手指实在看不下去,掰开了臀缝里的后穴,儿媳的花口完完全全展露在公公面前,太小了,吞他的大肉棒实在是困难重重。
刚被手指摸到逼口,那熟悉的厚茧就让青年身体一阵抖动:“怎么刚摸就湿了?”公公实在惊叹于儿媳的敏感,花穴那繁多的瓣肉,刚被手指翻炒过,散发出淫靡的红色肉香,格外勾引人的味蕾。
江闻庭从没这么认真看过一个人的逼,从没觉得人的逼口可以生的这么好看,更何况他还是个男人,只觉得,他这儿媳实在像个身怀宝藏的极品。
儿媳正等着公公的手指再次进入,像刚刚一样蹂躏他的肉逼,等了半天没等到,那两根带有厚茧的手指只是在他逼口停留、揉摸,却并不进来。他急不可耐地扭着穴,恨不得自己把手指插进去。
“骚死了,小骚逼。”公公盯着他红润的逼口骂,儿媳吓得一缩,刚要解释,便有个肉乎乎热腾腾的东西蠕动着,挤进了他的逼,啊…好热…啊啊…怎么还会动…
儿媳想要逃窜,腿根却被两只大手紧紧箍住:“啊啊…爸爸…”
公公的肥舌又厚又长,从儿媳的花穴挤进去,就摊开来急切地扫荡,舌头与手指带来的颗粒感不同,那小小的凸起刮过儿媳的肉逼深处,带起一股又一股的黏浊:“啊…爸爸…不要…”
“不要什么?”公公捧着那两瓣肉臀,嘴唇吸在穴口,舌头探进花穴里四处晃动,听见儿媳那不成调的拒绝,公公加快速度,舌尖卷起来,把他肉逼里的嫩肉紧紧裹住:“啊啊…”
没人去摸青年的性器,那一根只是和青年一样埋在床褥,不知何时竟然已凝结了大股淫水,在舌头捅进他逼里搅动时,夹着喷射而出:“啊啊啊…”
江闻庭抽出舌头,骚逼里也有淫水流出,肉逼已经被他舔湿了,他乘胜追击,一根手指极快地捅进了儿媳的逼里,依旧紧致,只是湿润让通道变得柔软许多。
公公把第二根手指顺着第一根开辟出的道路,挤了进去,还有些许空隙,他便硬生生又挤进去一个无名指的指头,看,儿媳的骚逼已经被他调教得能放进三根手指了。
“嗯嗯…爸爸…好挤…吃不下了…”第三根手指的挣扎,引起了儿媳屁眼的反应,那硬物怎么越来越粗了,全都捅进了他的逼里。
已经到这个地步,公公怎么能停下这场由儿媳乞求来的调教,他努力开辟着新的甬道:“我看你很有潜力能吃下啊…”
不管儿媳如何哭求,第三根手指还是一点点进入了儿媳的肉逼里,太紧了,尽管能够吃下三根,可这紧致给他一种只要自己抽出去,肉穴就会立即反弹的错觉。
儿媳的求饶声不绝于耳,他还没适应手指的插入,江闻庭挺动手指,在青年体内开始抽动:“啊…嗯…爸…爸…嗯…”
不出所料,没插几下儿媳的声音就变了调,“啊啊…”是什么…磨得他好痒…
沈潭星从未在任何人身上感受过如此快感,那是公公的手指吗…为什么能插的这么深…啊啊…好快…“嗯嗯…爸爸…太快…”
手指持续深入,中途触碰到个硬点,仅是轻微蹭动,儿媳的肉穴竟然一阵痉挛:“啊啊…爸爸…”
江闻庭继续磨动那个肉点,青年的身体在他手中抖动,愈发剧烈,没来得及撸动一次性器,他就这样泄在公公的手指中,仅靠后庭。
满手淫湿,江闻庭看了眼手指上拐带出的白浊,仍旧有些不敢置信,这逼…太值得仔细认真的一寸寸开辟了…
儿媳经历两次高潮,早已无力地瘫软到了床上,那后逼因惯性时不时微小的弹跳一下,就引出一股淫水,花穴红彤彤的,半熟不熟,隐秘而美丽,有一股催人采摘的诱惑。
沈潭星已经射了两次,昏昏欲睡起来,觉得自己今日已经足够满足,可是被儿媳勾引的公公费劲力气才把他的后逼挖掘成堪堪能容纳肉棒的柔软,哪会轻易放过他。
半梦半醒之间,沈潭星感觉到有根炙热的巨大堵在了自己正吐水的逼口,两个凸起的瓣粒勾勒出龟头的形状,携着惊人的火热和喷薄欲出的情欲。
不好肏进去,江闻庭举着肉棒,用粘着黏液的铃口在那半掀开的逼口上下摩擦:“这么紧,是怎么吃下江知庸的几把的,嗯?”
沈潭星被公公的手掌按在身下,被迫承受着巨大肉棒的进入:“嗯呜呜…爸爸…没有…”
江闻庭马上就要把性器捅进去了,沈潭星的声音又被棉絮堵得模糊:“你说什么?”
“嗯嗯…江知庸…他…他没插进来过…”
“爸爸…你是…你是第一个肏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