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意识的时候,余秋感受到自己正被束缚着。
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眼睛被布条蒙上,嘴巴里也被胡乱地塞进一团东西,缠上了胶带。
余秋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显然药效不仅让他昏迷,也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余秋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或许还是那间狭窄的休息室,至少空气里的味道让他有些熟悉。
身边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鞋子踩在地毯上,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余秋不能判断那人是什么时候靠近的,只是突然被粗暴地扯着衣领拽起,膝盖强硬地顶进两腿之间,抵上余秋最隐秘的部位。
余秋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瑟缩,却又被人强行打开,衣服被撩起到肩头,露出两颗颤巍巍的乳尖,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男人伸出舌头,舔弄着那颗小巧的肉粒,又一口含进嘴里,原本是软到快要化开的触感,却在舌尖一点点变大变硬,像是从生涩到成熟的转变,粉嫩酿成殷红,男人看在眼里,似乎是有火在烧。
余秋奋力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抗拒的呜咽,但一切都是徒劳。
男人把余秋禁锢在那张局促的单人沙发上,宽厚的手掌抚摸遍他的全身,贪婪地汲取着他的细腻和温热。
然而余秋只感觉到身上像是有条蛇在游走,所到之处引起肌肤的阵阵颤栗。
男人似乎有些急切,动作粗鲁得像是要把余秋的身子活生生拆开,却又莫名地耐心,舔弄抚慰着余秋身上的每一寸皮肉。余秋单薄的肌肤印上绯色,化上红妆,像釉色渲染的精致白瓷,再多一分力就会破碎开来。
男人捧起余秋,把他拥进怀里,深深地嗅着他的无助和恐惧,那些和自己相同的感受落在余秋身上,发酵出的气味令人着迷。
男人沉醉至疯狂。
他大概是想报复,却又忍不住去心疼怀里的人,看着他脸上的泪痕,心脏痛到快要窒息。
男人去舔余秋的泪,吻他被蒙住的眼眸,隔着布感受他轻颤的睫毛,就像自己的心跳被蒙在胸膛之中。
他想注视余秋的眼睛,或者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献给余秋,但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害怕看见余秋眼里的厌恶,也害怕余秋唾弃他的心。
此刻,他只想占有这个人。
余秋感觉自己被男人横空抱起,然后被安置在一个小小的平台上,或许是那张小圆桌。他跪在地上,胸膛趴伏在桌面上,双腿被分开在身体两侧,屁股翘着,像是随时等待着男人的侵犯。
男人脱下余秋的裤子和内裤,双手握住那两团肥厚的臀肉肆意揉搓,臀尖被男人咬得泛红,湿淋淋地挂着唾液,泛着淫靡的水光。
余秋的下身早就变成更加淋漓的泥泞之地,原本紧闭的肉缝随着臀肉的变形被扯开又合上,一张一缩的像是贪吃的小嘴,甚至流出滴答的口水。两瓣阴唇俏生生地鼓起来,挤在双腿之间,隐秘又诱人。
男人凑过去舔余秋的阴唇,蚌肉一般肥嫩的口感,嚼出咸腥的汁液,全数吞进肚子里。
余秋被舔得双腿打颤,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在阴户上,鼻尖若有似无地顶进逼穴里,隔靴搔痒一般的撩拨,外面的骚肉却被狠狠地折磨,反复地吮吸舔弄,被牙齿咬得又胀又麻。
吃得还不够餍足,男人分开那两片红肿的阴唇,让滑嫩的逼穴大咧咧地露出来,用舌头在外面转着圈地舔,就连底下的尿道口也不放过,舌尖抵着细小的肉洞戳戳刺刺,尝出一点腥臊的尿味来,也心满意足。但更多的还是逼穴里不断涌出的骚水,舔都舔不完,沾得男人满下巴都是。
男人吃完骚肉又去吃余秋的阴囊,两颗小巧的肉球挂在腿间,随着挣扎的动作晃晃荡荡。蓄满精液的阴囊饱满圆润,男人吞进嘴里,像含了两颗青涩的果子,吮吸不出汁水来,只能用舌头一圈圈地舔弄。
“呜呜……”
余秋又爽又痛苦,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身子像条垂死的鱼一样扑腾,但屁股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抓着,无处可逃。
男人舔弄得缱绻,身下的阴茎却胀得快要爆炸,他扯开拉链,掏出那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插进余秋两腿之间。
余秋被坚硬炙热的肉棒烫了一下,他剧烈地反抗,但落在男人眼里,只不过是在摇着屁股求欢而已。
男人摆动腰胯,用饱胀的龟头操弄脆弱的阴户,两瓣肥厚的阴唇被顶开,夹着龟头来来回回地厮磨,上端的阴蒂被顶得鼓出来,男人每撞一下,就更红艳一分,骚得不知羞耻。
粗壮的阴茎在大腿根猛烈抽插,男人健壮的腰腹撞在余秋的屁股上,声音清脆响亮,余秋感觉到浪潮一股又一股地拍打上来,可破碎又化为泡沫的却是他自己。余秋被操弄得腰肢发软,双膝跪得又酸又麻,却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男人如暴风雨中的海浪般愈加狂暴的侵犯。
男人操够了阴蒂,又去操那隐秘至极的尿道口。细弱的小口根本无法接纳如此粗大的侵入,只能颤抖着瑟缩。男人也并没有想要插入,只是用龟头狠狠地蹂躏那个脆弱的秘洞,这是一种疯肆又强横的快乐,是他特殊的癖好。
他想把余秋操到失禁,想看他失控的欲望从腿间流下来,湿透一地泥泞。
有些难言的情绪始终蛰伏在男人心底,有人为余秋撑起一把伞,而他更愿淋湿余秋,那不是一种狼狈或者落魄,而是浪漫。
男人的浪漫是湿濡的,孩童的雨鞋溅起的水花,或者毕业季的沙滩海潮,掉进酒杯里的眼泪,又或者唇舌交缠的一个吻。
男人想要亲吻余秋的唇舌,做不到,就去亲吻他的身体,从肩骨吻到腿根,舔他的颤栗和羞耻,吞下他湿淋淋的情欲。
余秋被这突如其来温柔的吻融化了最后的防线,被操到酸胀的尿道口落入温热的口腔,舌尖顶开细小的肉洞,钻进去舔弄脆弱敏感的神经,余秋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身子稍稍松懈,一股滚烫的热流就从逼仄的小口喷涌而出。
“嗯呜!”
余秋爽到打出一个尿颤,立刻又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猥亵到失禁,羞耻心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让他再次挣扎起来。
饱胀的龟头抵上微张的穴口,威胁一般地顶弄,只陷进去半个龟头,勾出一小股骚水,沾湿了又去蹭白嫩的屁股,涂得一片水淋淋。男人掐住余秋的细腰,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细嫩的皮肤,化开一片淤红,他盯着那片皮肤,怎么都移不开目光。
从来都是如此,只要看着余秋,他就移不开目光。
耳垂的软肉,颈窝的凹陷,脚腕的骨节……余秋身上的每一处他都看不够,摸不够,像是馋嘴的小孩,非要贪得病入膏肓,无可救药才肯罢休。
男人磨透了余秋的身体,终于濒临爆发,颤抖着把浓稠的精液射到余秋的后腰上,流淌出一朵淫靡的花来。
封住嘴的胶带被撕扯开,男人趁机偷吻了余秋一下,明目张胆的狂徒,却是吻得小心谨慎。
余秋还来不及呼声喊叫,又被毛巾捂上嘴鼻,在男人的怀里沉沉昏睡过去。
“哥,醒醒。”
余秋被叫醒,环顾四周,自己还是身处在那间有些狭小的休息室里,地毯上晕开一圈深色的水渍,余秋知道那是什么。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余秋的身体被细心地清理过,却还是有男人残留的触感,仿佛深入骨髓刮不干净的余毒。
“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盛夏,余秋更显得窘迫,怕暴露了自己难堪的境地。
盛夏拿起胸前的工作牌,冲余秋晃了晃:“我是学生志愿者,也是Anderson先生的助手。”
这场摄影展举办的地点在F大,是余秋的母校,他没想到盛夏也在这里上学。
——哥,我能穿你的旧衣服吗?
——哥,我去了你以前的初中。
——哥,我还记得你的座位哦!
——哥,你的被子有你的味道。
——哥,总有一天我会追上你。
记忆里的盛夏,总是踩着余秋的脚印,穿他不要的旧衣服,坐在他用过的课桌,余秋盖不住脚的被子,却能把那个小小的身躯捂得暖暖和和。
而现在,余秋要抬起头,才能勉强迎上盛夏的目光。
盛夏在他看不见的日子里,热烈地生长,那些苦痛的岁月似乎丝毫没有遮掩住他眼睛里的光芒,一如余秋初见他时的那份闪耀明亮。
“Anderson先生让我转告你,他临时有事要离开,你不用再等他了。”盛夏眨了眨眼,“你要是还想再逛逛,我可以陪你。”
“不用,已经够了。”
余秋不想再待在这个让他喘不过气的地方,起身推门离开。
走出展馆,才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细雨,朦朦胧胧的,像是要遮住这个城市的喧嚣。
盛夏追上来,瞧见这场雨,嘴角一弯:“哥是要回家吧?地跌站离得不远,跑过去几分钟而已。”
“我可以等雨停,或者打车……”
余秋话还没说完,身旁的盛夏脱下外套,盖在他的头上,揽过他的肩一个跨步冲进雨幕之中。
盛夏的臂膀比余秋想象之中还要坚实有力,紧紧地拥着他,外套之下透不进风雨,蒸腾着蓬勃的热气,熏红了余秋的脸。
在被未知的陌生男人侵犯过后,盛夏的怀抱终于让余秋抓住片刻的安心。
这份安心带了些许陈木的味道,被午后的阳光晒出浅香,沿着不规则的木纹流淌。
余秋偏头偷看盛夏,他的眉骨鼻峰都已经长开,但细看就会发现嘴角还带着一些稚气,倔强地不肯随着时光褪去。
余秋有些恍惚,那些青砖石瓦堆砌的院子与小路,都映着盛夏年幼的身影,伴他匆匆走过,倏忽间烟消云散。
余秋常常不愿回想那段时光,也就同样抛下了盛夏,而现在,他追赶上来,站在余秋身边,这才惊觉原来那些痛苦的时光,一直都是盛夏陪在身边,幼小的身躯同样给予他温暖的怀抱。
那时,余秋弄丢他的月亮,而盛夏如同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