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透过指缝落下的阳光望见头顶的这片天,蓝得肆无忌惮,连一朵云也没有,只独自缀着一颗热烈的太阳。
这样的天太过奢侈,余秋以前都不敢抬头看。
可低下头,眼前的画面又太过露骨色情。
盛夏抬起余秋赤裸的一条腿搭在肩上,毛茸茸的头拱进他双腿之间,鼻尖抵住肿胀的阴蒂若有似无地磨,两片肉唇被他嘬进嘴里细细密密地咂摸,吃得啧啧作响,舌头又从张开的逼穴里勾出一小股淫水,故意吸得咕咕叫。
余秋被舔逼的快感爽得一塌糊涂,理智蒸发,开始还怕着会被人瞧见,现在已经全然不顾,大张着腿,把屁股往盛夏脸上凑,自己流出来的骚水太多,吃不下的全被涂到盛夏脸上,在太阳下亮晶晶地闪着光。
余秋不喜欢在光下暴露自己的身体。
即使是在做爱的时候,他也很少脱光衣服,总要遮着一些,才能有安全感。
此刻四周空荡荡的,只有身后的石墙能作为依靠,余秋的下身全暴露出来,微凉的空气和灼热的阳光似乎共同在参与这一场奸淫。
“哥,你下面真好看。”
盛夏说话的时候舌头还吃着余秋的逼水,嘴巴砸吧个不停,像个馋嘴的孩子。
余秋的两片阴唇都被咬肿了,肥嫩地鼓起来,连旁边的皮肤都充了血沾染了勾人的粉色,盛夏用舌尖舔过去,碰着哪块皮肤余秋都簌簌地抖,情欲饱胀到极点,敏感得连呼吸都烫人。
盛夏又坏心眼地去吃上面那一小颗阴蒂,肉核硬起来,被裹进舌头里,夹在齿尖细细地碾,余秋又疼又爽,嗓子眼里的呻吟像藕丝似得断不开,叫得盛夏耳根子都要烧起来。
“哥,你好会叫,我都要被你叫射了。”
余秋甩甩头,他的脑袋被太阳晒晕了,也被欲望冲得昏头,他扯过盛夏的衣领把人拽起来,和他接吻,从他嘴里吃下自己流的骚水。
“操进来……射在里面……”
余秋的身体也渴得很,想吃男人的鸡巴,想喝男人的精液,想吞下破碎不堪的理智和羞耻,想咽下自己的筋骨皮肉,在这青霄白日之下化作一滩春水。
盛夏被余秋的主动撩得神魂颠倒,手脚都不听使唤,哆嗦着手磕磕绊绊地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根早就青筋暴涨的肉棒,“噗”的一声捅进余秋的身体里。
“嗯啊!”
余秋的尾音都带着舒爽的颤音,只是吞下盛夏的半根鸡巴,他就舒服地泄了一次。
盛夏被射了满身也不在意,顶着龟头在余秋的逼穴里磨,刚射完精的肉穴又湿又紧,温热的淫水包裹住他的鸡巴,能肆无忌惮地操到每一块痉挛的骚肉。
“哥,你的骚逼一抽一抽的,好像在吃我的鸡巴,好舒服。”
此刻的盛夏兴奋得要死,拽过余秋的一条腿就往他逼穴的深处捅,等到两个卵蛋紧紧贴上肿起来的阴唇,再也插不进去半分,才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疼……好疼!慢点……嗯哈……”
“哥,我想射了……你让我先射一次,我等下再喂饱你,好不好?”
盛夏碰不得余秋一点,看上一眼就起了念头,沾了半分就想吃下肚子,他的欲望在余秋面前从来都像小时候那些永远说不完的话,自顾自地一股脑儿全砸在余秋身上,而余秋只要捡起一点就好。
“哥,嗯……我要射了,都射给你,啊哈……”
盛夏猛地一挺腰,精液汹涌地灌进逼仄的肉穴,全数拍打在深处的骚心上。
“啊……爽死了……嗯啊!”
余秋抱着盛夏抖,连声音都颤颤巍巍的,被射精的快感涌上四肢,他手脚发软,站不住,也勾不住盛夏,只能被人捞在怀里,用鸡巴钉在墙上,整个身体半悬在空中。
盛夏抵着余秋,深深地吻他,吸他的舌头,勾进自己嘴里,没轻没重地咬,又不厌其烦地舔过来嘬过去,像是吃着一块蜜糖,没完没了地在嘴里翻腾。
余秋被他吻烦了,咬住他的舌头表示抗议,他也只是笑,亲亲余秋的嘴角当做一个收尾。
“哥,把衣服拉起来,让我吃你的奶子。”
盛夏又盯上余秋身上别处的肉,好像总是吃不够。
余秋瞪他,扯他的耳朵作为惩罚,却还是听话地掀起毛衣下摆,露出一边的胸。
盛夏一低头就含住大半个白嫩的奶子,吸出一大块红色的印子,阳光下格外显眼。
“哥身上真白。”
盛夏觉着余秋整个人都像是奶做的,又白又软,还很会流水,他小时候就想余秋肯定每天都是泡在牛奶里洗澡的,而他喝的奶说不定就是余秋的洗澡水。
这种想法盛夏是绝对不敢告诉余秋的,不然肯定会被他指着鼻子骂变态。
余秋被操得骨头都化开来,全身懒洋洋的,脾气也软下来,他垂下眼皮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前吃着自己奶子的盛夏,拍拍他的脸。
“谁让你把自己晒得那么黑的。”
盛夏长得黑,又不是那么黑,小时候是健康的麦色皮肤,只是他爱打球,太阳底下一晒,流了汗,就黑得发亮。
余秋其实是喜欢盛夏被晒黑的,像一只原始森林里充满野性的猎豹,他不喜欢自己近乎病态的白,会让他想起医院里冰冷的墙面。偏偏他不爱晒太阳,见了阳光就躲,大夏天也穿长袖长裤,遮得严实。
盛夏冲余秋嘿嘿地笑,“我长这么黑,就是为了半夜能偷偷摸进哥的房间,把哥操得全身都红红的。”
“胡说八道。”
余秋想的是,盛夏这么大一只,怎么可能在夜里瞧不见。
但盛夏以为余秋是不信他说的后半句,立刻急着证明:“真的,我一操哥,哥的身子就变红了。”
“身上的肉一揉就变红了,奶头是红的,底下两片骚肉也是红的,还有小肉逼,又红又亮,我刚才掰开来看过里面,也是红红的流着骚水,我真是爱死了!”
余秋被他说得全身发烫,又堵不住他的嘴,只能嗔他一眼:“还吃不吃奶子了?”
盛夏怕余秋反悔,一口咬上他的奶头,舌尖抵住奶孔死命地戳,像是要吸出奶来才肯罢休。
一只手也撩起另一边的衣服,抓住右边的乳肉狠狠地揉。
那根埋在余秋身体里的肉棒又苏醒过来,搅着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一下一下往深处磨,肉穴里全是啧啧作响的水声。
“又变大了,好硬……”
余秋觉着盛夏的鸡巴像是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和他的骚肉连着,每动一下都勾扯着五脏六腑,连心脏都跟着晃。
“不硬怎么把哥操得舒服呢?”
盛夏还在吃余秋的奶子,奶头上的奶孔被他的舌尖舔撑开了,冒着呼呼的热气,肿得像颗枣子,奶肉上全是齿印和吻痕,斑斑驳驳的片片红,被操得在胸前一晃一荡。
“嗯……舒服的……好爽……”
余秋也爽得摇起腰,又硬起来的鸡巴甩在盛夏的小腹上,蹭着紧绷的腹肌,前列腺液流得到处都是,被龟头拉出丝来。
“我也好爽,呼……哥下面的小嘴好会吸,爽死我了。”
盛夏感觉余秋的逼穴一直在吃自己的鸡巴,往深处吞,两个卵蛋都被阴唇包进去,裹着淫水,又被阴毛磨成细细的白沫,黏黏糊糊地粘成一团。
盛夏干得全身是汗,皮肤沾着水,在阳光下发着光,余秋凑过去舔,咸咸的味道,似乎有些不满足,又一口咬上去,硬邦邦的肌肉,齿印留得也不明显。
余秋有些生气,明明这人在自己身上到处都留了印子,他想还一个。
可下一秒,余秋像是被烫了一下,身体一抖,在盛夏怀里被卸去全部的力气。
他早就在盛夏身上留下永远都不会被抹去的伤痕了。
余秋突然觉得心脏有些酸,后背被石墙磨得生疼,阳光也烫人,巷子深处的潮气涌过来,裹着他的身体让他窒息。
“停下,不要了。”
余秋摇摇头,开始推拒盛夏的亲昵。
“哥?”
盛夏疑惑余秋突然改变的态度,可实在是舍不得放开怀里的温存,双手箍住余秋的腰,鸡巴强势地往逼穴里撞。
“哥,你再让我捅几下,嗯……我很快就射了。”
“呃啊!不要!”
盛夏的动作太凶猛,铁棍似的鸡巴快要把余秋的肚子捅穿了,大进大出地带出肉穴里的精液和淫水,哗啦啦地流下来,像是尿了一地。
“不要!啊呜……停下来……混蛋……嗯哈!”
余秋手脚都踢打在盛夏身上,但逼穴却还是被狠狠地操干,盛夏捅了几下,十几下,二十几下,他根本数不清,屁股都被撞麻了,骚肉像是被干烂了,里里外外都肿着,一碰就疼。
余秋在盛夏怀里哭,又在他怀里喘,又爽又痛,口水从嘴里溢出来,被盛夏全数吞下。
盛夏小心翼翼地吻他,身下的操穴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后在余秋的一阵抽搐中把精液射了进去。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余秋的骚水浇到鸡巴上,让盛夏射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