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从小巷里出来,双腿还发着软,盛夏给他简单地做了清洁,被弄脏的内裤他也不想穿,索性就直接套上了裤子。
这片是老城区,余秋看着街道都有些眼熟,仔细一想才意识到是以前自己住过的地方。
盛夏在前面带路,笑着给他讲老城区这些年的变化,又提起两人一起上学的路,路上的小卖部、玩具铺、音像店……
余秋不搭话,盛夏以为他还在生自己在巷子里胡来的气,于是半聊半哄,就像小时候那样,自顾自地说话,在旁边捧着一颗心。
两人最后停在一个老旧的大院前,余秋认出这是自己和母亲住过的屋子。
十几年过去,院子的样貌变得不多,不过看得出屋子修补过几次。
“这里现在变成了民宿,特意保留了十几年前的样子。不过生意倒不是很好。”
盛夏笑着解释。
余秋转头看向自己住的那间房,换了新的窗户和窗帘,窗外的那棵树还在,长得好像没有记忆中那么高了。
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候的自己太小了。
小时候,楼和树总是高的,路总是远的,人也总是会再见面。
长大后才发现,事情其实并不总是自己想的那样。
十几米高的树,几十米高的楼,几万米的路,总能够到头,唯独有些人,永远不会再相见。
“想什么呢?”
盛夏趁余秋出神的时候订好了房间,拉着人就往屋里走。
“没什么。”
余秋低头看着自己和盛夏牵在一起的手,庆幸有些人最终还是找到了自己。
余秋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没瞧见盛夏,就独自打量起这间屋子。
当年出事没过多久,余秋就被送进孤儿院,这房子原本也就是租的,大概在被警察调查过后就把里面的家具都扔了,换上了新的。
不过家具都还保留了那个年代的样式,甚至特意有些做旧,柜子上铜制的把手生了锈,木桌被磕掉一个角,盖着白色蕾丝防尘布,上面还摆了一个大红色的热水壶,墙上贴着泛黄的明星海报,余秋一个个认过去,居然都能说得上名字。
“哥。”
一声呼喊吸引了余秋的注意,余秋转过身,就瞧见盛夏趴在窗沿冲他笑。
院子里树叶沙沙,光影绰绰,盛夏穿着那件宽松的白色毛衣,就像小时候穿着那件有些不合身的白色衬衫,站在窗外唤他。
“哥,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
余秋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说的。
盛夏不管不顾一脚跨进来,坐在窗沿上。
“出去。”
“我脚没落地,不算进屋。”
那个时候盛夏也是这么说的。
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是这么看着对方。
风吹过来,记忆的帘子被掀起,男孩从窗外跳进来,终于迈着步子走到余秋的面前,站在他的身边。
抬起头,男孩已经长得比余秋还要高,整个身体能挡住窗外所有的景色,余秋的眼里只能看见他。
“哥,可以接吻吗?”
余秋没有回答,大步朝着盛夏走过去,双手覆在他撑在窗沿上的手背上,仰头吻上他的唇。
“哥,接吻是什么感觉啊?”
小小的身子坐在窗沿上,晃着两条腿。
余秋低头计算着试卷上的数学题,没有做声。
“我看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都是会接吻的,好像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接吻了,他们就不会再分开了。”
盛夏没有接过吻,他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爸妈接吻,他想,要是他们两个接过吻,是不是就不会吵架,也不会分开了?
余秋头也不抬,冷冷地丢给盛夏三个字:“不知道。”
盛夏沉默几秒,突然把脑袋凑过去。
“哥,我可以和你接吻吗?”
余秋手中的笔一顿,他代错了公式,只能从头算起。
“不行。”
“为什么?”
“你应该和自己喜欢的人接吻。”
“我喜欢哥。”
“我喜欢哥,好喜欢,喜欢到要死了。”
盛夏含着余秋的唇舌,把情话落进他的嘴里。
混着两人的津液,余秋把那句情话咽下喉咙,吞进肚子。
盛夏一下一下吻着余秋,从舌尖吻到嘴角,又从下巴吻到耳后,他勾着余秋的腰,让他逃不开,吻他出现在自己梦里的每一寸模样。
余秋把身子靠近了,贴着盛夏和他亲热,突然被什么硬东西硌了一下,还以为是他胯下的鸡巴又精神了,伸手一摸,居然在口袋里摸到有些奇怪的东西。
盛夏献宝似的拿到余秋面前,是几根麻花棒棒糖。
“以前哥爱吃这个。”
盛夏咧着嘴笑,撕开其中一根棒棒糖,塞到余秋嘴里。
熟悉的甜味在口腔里扩散开,余秋用舌头裹着舔,脸颊吃得一鼓一鼓的。
“有这么好吃吗?我尝尝。”
盛夏从窗台上跳下来,揽着余秋滚到一旁的床上,抢过他嘴里的棒棒糖,舌头就伸了进去。
甜滋滋的糖水在两人的嘴里迂回,被彼此的唾液稀释,却似乎能尝出更多的甜味。
盛夏猛地吸一口,尽数吞下两人的津液,余秋的舌头被他吸得发麻,氧气也被掠夺得所剩无几,他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大腿根又被硌了一下。
这回真是那根火热的鸡巴。
“别闹,不是刚给你操过。”
余秋感觉身体里还残留着被操逼的感觉,酥麻酸胀,阴唇和阴蒂也还肿着,布料摩擦过都能带来微弱的快感。
“那我不操哥的小逼了。”
盛夏咬住余秋的耳朵,小口地嘬,好像那里也能尝出一点舔来。
“哥让我操屁穴,好不好?”
“不行!”
余秋果断拒绝。
他的后穴比前面的逼穴敏感,也更紧,以前自慰的时候几乎不会去碰,哪怕是季冬,也只是被他哄骗着操进去过几次。
“求求你,就让我捅几下嘛,我硬得难受,哥——”
盛夏拉长尾音撒娇,余秋的耳根都被他喊软了,咬着下唇不肯松口,可眼睛已经快要妥协了。
“我保证不射进去,嗯?”
盛夏边说,手已经边开始脱余秋的裤子,宽大的手掌整个罩住阴户,没轻没重地揉搓起来。
不管是哪块肉,被盛夏碰到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疼,可又带着一阵一阵的爽,余秋怀疑自己的身体被操坏了,大张着腿想要夹紧,却又贪恋那一点快感。
“哥的逼穴肿得又大又红,我再操进去会坏的。”
盛夏嘴上说着体贴的话,手指却还是不老实地插进逼穴,重重地碾过里头蠢蠢欲动的骚肉。
“我的鸡巴那么大,又那么硬,万一把哥的小骚穴操坏了,我会心疼死的。”
余秋早就被盛夏的骚话撩拨得理智蒸发,昏头昏脑地应了句,“那你轻点。”
也不知道盛夏答应还是没答应,余秋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他从身后抱在了怀里,两条腿大敞着。
“哥,抬头看看。”
余秋顺着盛夏的话抬起头,就看见床对面的衣柜门上有面镜子,此刻正映着他赤裸的下体。
余秋的身体一下子就烧了起来,伸手想要挡住那个大张的穴口,却被盛夏抓住手腕,反扯到身后。
“哥,看着我是怎么插你的屁穴的。”
盛夏说完,手指从前面的逼穴里勾了一股淫水抹到后穴,指尖顶着紧闭的穴口戳戳刺刺,很快就插进去一根手指。
“啊哈……”
余秋的脚趾全蜷了起来,异物的侵入感太过强烈,后穴忍不住剧烈收缩起来,也不知道是在推拒,还是想要吃得更多。
“真的好紧啊。”
盛夏抽动手指,深入一点都更能感觉到里头的紧致,他觉着自己要是把鸡巴插进去,肯定马上就射了。
“哥,你放松些,我才能插进去第二根。”
盛夏的食指在穴口试探了好几次,刚插进去一个指尖,余秋就喘着喊疼,害他不敢有更深入的动作。
其实余秋的屁穴吃过季冬的三根机械手指,也吃下了他的大肉棒,盛夏这般耐心地厮磨,已经给他扩张开了些,但偏偏盛夏要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个窄小的肉穴是怎么吞下男人手指的,余秋心里怕着,所以一点细小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
更要命的是窗户还开着,虽然这间屋子在院子的最角落,面对着墙,平日里也不怎么有人走动,但墙外车流人群的嘈杂声总是断断续续地传进来,这场性爱表演像是暴露给马路那端所有人的看,余秋的心始终悬着。
“哥,你再喘地大声些,墙那边的大婶该听见了。”
也不知道是哪家大婶遇见了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就这么站在墙角唠起了家常,声音洪亮,李家长张家短的事,全被她说了个遍。
“老李的媳妇儿和隔壁老王偷情被人撞见了,哥,你说他俩是不是就和我俩现在一样,嗯?”
盛夏猛地捅进第二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不知道……嗯啊……”
余秋咬着嘴不敢再发出呻吟,生怕泄了这春色到墙外。
盛夏抓住余秋的小心思,放开他的手腕,捂上他的嘴,嘴唇贴上他的耳朵。
“哥,我可要使坏了。”
话音落下,盛夏抽出插在余秋后穴里的两根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气势汹汹冒着热气的粗大肉棒直接弹了出来,撞在余秋的屁股上。
“呜呜!”
余秋只来得及在盛夏怀里踢了两下,还没合拢的屁穴就被狠狠地贯入。
眼泪在瞬间溢出来,余秋的阴茎颤抖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他早就在巷子里泄过两次,精囊瘪瘪的,即使被盛夏揉肿了,也是不太大的两团肉。
盛夏没给余秋挣扎缓气的机会,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抓着他的屁股,龟头破开逼仄的肠肉就重重地往深处捣,不顾方向地,像是要把每处都捅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
“哥,你后面流水了,舒服吗?”
盛夏捅了几十下,才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屁穴被他捅开了,咕咕地冒水,变得又湿又滑,龟头泡在淫水里,又被里头的媚肉缠着,爽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余秋也爽,被插屁眼和射精的双重快感推得他像是飞出云霄,脑袋和身体都轻飘飘的,可盛夏又拽着他重重地往那根鸡巴上撞,他半眯着眼,瞧见镜子里自己的屁股都被撞变形了,狰狞的肉棒凶狠地在他的屁穴里进进出出,淫水溅的到处都是。
“哥,你前面的洞也在流水,我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盛夏拽过余秋的手,勾着他的手指一起摸进圆乎乎敞着的逼穴里。
“哥自己摸摸,是不是湿的要命,像尿了一样。”
盛夏非要拉着余秋一起指奸他的逼穴,越插越快,胯下的肉棒也不停歇地操着屁穴,隔着薄薄一层媚肉,甚至能摸到鸡巴的形状。
余秋爽到失声,即使盛夏不再捂着他的嘴,也喊不出来什么,呻吟全堵在喉咙里,口水倒是哗哗地流,眼泪也止不住,全身上下都冒着水。
盛夏余光瞥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散落在床上的棒棒糖,又想出坏主意,捞了几根在手上,剥掉外面的包装纸,替了自己的手指,捅进余秋的逼穴。
“哥,快看。”
余秋被盛夏掰着下颌强行去看镜子,瞳孔瞬间一缩,气得又挣扎起来。
“混蛋!”
盛夏揽着余秋的腰,下巴搁到他肩上,咯咯地笑,手指还去拨弄露在肉穴外面的棒子,引得余秋阵阵战栗。
“知道哥喜欢吃,所以让下面的小嘴也尝尝。我插了五根,哥要全部吃完才行,不能浪费。”
“吃……吃完?”
“就这么吃。”
盛夏握住其中一根棒棒糖,在余秋的逼穴里抽插起来,媚肉像舌头似的来来回回地舔,肉穴里又热又湿,糖很快就化了一圈。
“等哥把糖都吃完了,我就吃哥的小逼,肯定很甜。”
盛夏让余秋跪在床上,一手抓着他的腰,从后面干他的屁穴,一手抓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吃”那些棒棒糖。
余秋前后两个洞都被操开了,骚水混着糖水流得满腿都是,到处都黏黏糊糊。
盛夏脱了衣服,胸膛贴上余秋的后背,两人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汗水滴落在余秋颈间,在锁骨处汇聚成一汪小小的池水,又被晃得溢出来,沿着乳沟流到小腹,最后滚进阴户,被撞得四溅开来。
两人的身体都热得发烫,火烧似的,皮肤碰一块儿就像是融在了一起,怎么都分不开。
棒棒糖很快就化得差不多,细细的几根,余秋夹也夹不住,总是往下掉。
“吃不下了……”
余秋摇着头求饶,他感觉自己的逼穴里全是糖水,五脏六腑也像是泡在蜜糖里,连骨头都被甜腻了。
盛夏也濒临高潮,他还记着自己答应余秋不射在他的屁穴里面,于是拔出鸡巴,又把逼穴里所剩无几的棒棒糖扔在地上。
“哥,坐下来,我要舔你的骚逼了。”
余秋腿一软,就被盛夏双手抓着屁股,往他脸上坐,一条滑腻的舌头立刻就钻进湿热的肉穴,舔着小穴里涌出来的糖水,啧啧地吃起来。
“啊……嗯哈……好爽……再深点……嗯啊……”
余秋喜欢被舔穴,每次被舔,都叫得格外娇嗔。
盛夏被余秋的骚水糊了一脸,耳朵里又灌进他的喘息,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自己身下涌。
“哥,你也舔舔我的鸡巴,我快射了,射你嘴里,好不好?”
余秋被盛夏的舌头伺候得舒服极了,也就乖乖地配合他的要求,俯下身,张口吞下那个饱胀的龟头,一点点吃进去。
盛夏的阴茎太长,余秋只能吃下一半,龟头就卡着喉咙,让他不敢再含得更深。
“哥,你别吞得太深,会难受的。”
盛夏怕余秋伤着,可这话落在余秋耳朵里,倒像是在小瞧他,于是他不服气地又吃进去一些,直到鼻尖碰上盛夏的两颗卵蛋才肯罢休。
这下盛夏的整个龟头都捅进余秋的喉咙里,他不敢乱动了,可又急躁地想要射精。
“哥,你吐出来些,舔舔我的龟头就好,我马上就射给你。”
但余秋偏不听话,就这么吞吐起来,让盛夏操着他的喉咙。
逼仄的甬道又热又紧,一想到自己操进了余秋的喉咙里,盛夏哪里还忍得住,一个挺身,浓稠的精液直接迸射而出。
灌精的滋味不好受,余秋的眼泪都被呛出来,可他又不服输地非要吃下盛夏所有的精液,只好边哭边吞咽。
等盛夏射完精,余秋才缓缓地从喉咙里吐出他软下来的阴茎,却依旧含在嘴里小口地舔。
“比起棒棒糖,哥好像更喜欢吃我的鸡巴。”
盛夏闷闷地笑,他也喜欢舔余秋的会流水的逼穴,怎么吃都吃不腻。
或许是这一屋子的春色太过撩人,窗外的树瞧见了也觉得害羞,于是让风扯过纱幔,堪堪遮住一框春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