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说一下爱神降临的设定,吃了之后很快会产生幻觉,让许梵看见最爱的人。
他每次都会看见沈星凝。虽然第2天他知道肯定不是和沈星凝做。
许梵每晚知道自己好像在被NP,但实际上却不知道前一晚具体和谁做了。
他沉默寡言,也有点害羞,不会一个个去问攻们,你们昨晚肏没肏我,是几个人肏我······
所以,他一直以为NP的人只有3个,并不知道宴观南已经第2次参与NP了······
然后,戏份最多的四个攻已经出现了。其实我结局还没想好怎么写,我是希望1V1,HE,给小梵一个好结局,想看看亲亲们的意见,做一个投票吧,给我留言哦
投票:
1 宴观南
2 宴云生
3 黎轻舟【这个变态应该没人会选他吧,老实说,我这个亲妈接受无能】
4 张知亦
5 沈星凝
6 要到最后才出场的崔阳,是许梵的舔狗,默默守护在他身边
7 黑警江枫,虽然只出场过一次,但戏份后期才会比较多,会改过自新,有反转。
8 许梵复仇失败,NP结局。【感觉这个结局好惨啊,我这个亲妈有点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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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哈哈哈……”黎轻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笑容轻蔑又残忍。
他扯开自己的定制衬衫,精致的纽扣一颗颗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满身的纹身。
他脱下裤子,猛地一跃,直接踩上床欺身而上,粗暴地抓住许梵的婚纱裙摆,用力一扯,伴随着撕裂的布料声,一条白皙修长穿着蕾丝袜的腿从破损处露了出来。
黎轻舟俯下身,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许梵的大腿,语气讽刺:“这世上哪有什么报应?小梵梵,你还真是太天真了······”
黎轻舟的眼神像是毒蛇的信子,一寸寸缠着许梵。
他要这清高的灵魂沾染上世俗的欲望,在他身下彻底破碎。许梵越挣扎,他心底那股征服的快感就越发疯涨。
许梵咬牙偏过头,无力地躲闪着黎轻舟落在身上近在咫尺令人作呕的目光。
张知亦听到许梵的诅咒则是身体一僵,开口时语气里带着一丝怜惜:“梵梵,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脱掉羊绒毛衣和牛仔裤,随手扔在地上。
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流动着光泽,他腰腹间的人鱼线清晰可见,强壮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蕴藏着令人畏惧的爆发力。每一块肌肉都绷着,仿佛随时准备投入战斗,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
这些军旅生涯锻炼出的精壮肌肉线条,让他看起来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眼底燃烧着熊熊欲火,低下头,大手一把撕开许梵婚纱胸前的薄纱,露出白皙的胸膛。
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许梵的乳头,动作轻柔,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那常年握枪的手指粗糙的像砂纸,布满薄茧,带着滚烫的体温,如同烙铁般烫着许梵的肌肤,让他身体一颤。
许梵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想要躲闪,却被张知亦死死地按住。
指尖不断地轻轻刺激着许梵的乳头,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让许梵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想要更多,更用力……最好把他发骚的奶头揉碎,扯烂,才好止住这股难耐的痒意。
“唔……”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
意识到自己的放荡,他绝望地闭上眼,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一滴泪水,像是破碎的珍珠。
宴云生也脱了衣服,常年的运动使得他的肌肉线条流畅又漂亮。他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猛地扑向许梵。捧着他的脸,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唇,疯狂地啃噬着,舌头肆意地在他口腔里游走,像是在宣示着主权。
三个人的刺激来得太快太猛,许梵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姐姐真美……”张知亦细细密密地舔舐着许梵胸前那抹嫣红,指尖一下下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尖,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游走许梵的腹部,点燃许梵每一寸肌肤。身下人儿细微的战栗,都化作一股变态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
黎轻舟一向讲义气,张知亦来者是客,以往都是让他先尝鲜,满足了自己再上。
可今天不知怎么的,他看着身下雪白的躯体,欲望像野兽一样叫嚣着,要把他拆吃入腹。
趁着张知亦还在舔舐许梵的奶头,黎轻舟分开许梵白皙雪白的双腿,扶着自己滚烫的阴茎,准备腰一挺就蛮横地贯穿进去。
“阿黎······”宴观南突兀的声音,让黎轻舟的动作顿了顿。三人都齐刷刷回头看着他。
宴观南今天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坐在罗汉榻上,整个人都透着股禁欲的味道。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在领口处来回摩挲,慢条斯理地扯着领带,动作极为优雅而从容。领带被轻飘飘地扔到一旁茶几上。
「啪嗒」一声,他又摘下了腕上的手表。那块价值不菲的瑞士手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轻轻地把它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声音像是打破了房间里的旖旎氛围。
他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和掌控力,也让房间里的人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
“不介意······”宴观南看着黎轻舟,声音低沉,明明是在征求黎轻舟的意见,语气却不容置疑:“我先来吧······”
“哥哥······你······”宴云生看着宴观南,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哟,神仙也终于想下凡开荤了。”黎轻舟轻佻地扫过宴观南定制西装裤胯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块,调侃道:“让让让!宴哥发话了,我就算把鸡巴憋坏了,也得你先来!”
他说着,往旁边挪了挪。
宴观南没有脱掉衣服,只是拉开裤子的拉链。狰狞的粗长阴茎像一把弯刀从刀鞘弹了出来,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
他脱了鞋子踩上床,跪在许梵双腿间,将已经彻底勃起的阴茎,缓缓推进许梵的体内。
许梵的小穴泥泞湿润,紧得宴观南头皮发麻,他的呼吸顿时一声比一声粗重,不由躬身在许梵身上低喘片刻,将射精的快感压下,才开始挺腰肏弄。
药效已经完全吞噬了许梵的理智,内心深处被压抑的欲望被无限放大,超越了肉体的欢愉,颠覆以往的认知,完全臣服于当下的感受,直达灵魂最深处。
“啊·······阿凝·······”许梵难耐的呻吟。眼中水光潋滟,迷离的眼神中带着几分难耐的渴望,显得清冷又性感。两条腿像两条雪白的蛇,缠绕上宴观南的腰:“肏我·······啊·······唔·······”
宴观南一边挺腰用力地律动,一边伸手捏住许梵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开口时声音低沉沙哑:“小梵知道是谁在肏你吗?嗯?”
许梵双眼失神,只顾着呻吟,无力回答。
黎轻舟在一旁看得兴致盎然,拍了拍许梵的脸,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邪笑着:“小骚货,黎哥在问你话呢!嗯?爽得说不出说话来了?”
“呜······阿凝······”许梵被顶到前列腺,难耐的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他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任由宴观南肆意肏弄,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情动的粉色,像露养着的牡丹花,艳丽无双。
宴观南看着许梵动情的模样,轻笑一声,腰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顶弄起来。
张知亦的手还在许梵胸前奶头游移,宴观南看了眸色一暗,将阴茎拔出许梵体内。
抽出来的阴茎上包裹着一层白浆,从许梵的后穴处带出一条白色的丝线来。白丝断开顺着许梵的股缝落在床单上。
他猛地将许梵翻了个身,让他颤巍巍跪在床上。
顿时,许梵的腰塌陷下去,两个腰窝若隐若现,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一翕一张的后穴,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宴观南的进入。
宴观南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起来,越发蛮横地分开许梵的双腿,滚烫的欲望再一次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许梵的身体。
他的性器过长过粗过硬,还带着弯刀一样要命的弧度,深顶几下后顺利插进许梵甬道的最深处。
“啊·······肏死了······太深了·····”许梵难耐地扭动着屁股,破碎的呻吟从他被药物控制的喉咙里溢出,伴随着眼角生理性的眼泪一同滑落。
他忍不住向前爬,企图逃离宴观南的侵犯。却被宴观南一次次抓住腰,粗暴地将他拉回来。
宴观南怎么能容忍自己胯下的禁肏,有一丝一毫逃离的想法。
他的脸庞上布满了潮红,本就凌厉的眉眼此刻更加锐利,带着一股疯狂的侵略性,像是一头被激怒的林中之王。
那抓在许梵腰上的大手,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胯骨,在许梵白皙的腰侧,留下一枚枚红指印。
许梵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手指用力地抓着,指甲深深地陷进床单里,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只能任由宴观南抓着他的腰,肆意地在他体内进出,感受着体内撕裂般的疼痛,以及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每一下肏弄都带着无情的霸道,像是要将许梵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让对方完全臣服于自己的力量。
脖颈上早已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青蛇。那双平日里和煦深邃的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眼底透着疯狂的肉欲,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禁欲克制。
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彻底沉沦在了情欲的泥沼之中。
“啊······”许梵难耐地仰起头流泪,珍珠般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滑过光洁的脸庞,流过布满青紫痕迹的白皙脖颈上。像是暴风雨中摇曳的百合花,脆弱又美丽。
宴观南俯身紧紧抱着许梵,低头亲吻着那带着珍珠耳钉的耳垂,耳垂上一颗小痣被舔的越发乌黑。
他情到深处,梦呓一样唤着身下人的名字:“小梵······小梵·······”
观战的三人,目光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哪怕一秒。
许梵一袭婚纱,给众人一种此刻被宴观南玷污的,是自己心尖上新娘的错觉。这样的绿帽感和背德感,光是想着就让人发狂。
宴云生目光灼灼,眼底泛着扭曲的兴奋,看着许梵被亲哥哥宴观南肆意侵犯,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脑海中浮现着许梵穿着婚纱,向自己和哥哥款款走来的场景。
一想到兄弟共妻,这样的禁忌感让他的双腿不断微微发抖,胯下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了。
明明还没有开始性交,但他已经感觉开始颅内高潮,快射了。
他一副神魂颠倒的表情,紧紧夹着发抖的腿跪着。终于按捺不住,哭丧着脸,用恳求的语气,带着哭腔对宴观南祈求:“哥哥······我忍不住了······你对我最好了······求你······让我插个队吧!”
黎轻舟纵横欢场多年,漂亮的酮体对他而言司空见惯。普通的性爱对他来讲毫无吸引力,所以他才会进入SM的圈子,追求更加极致的性爱。
但此刻却被许梵的身体反应刺激得眼尾发红,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急色。
他死死地盯着许梵,眼珠子赤红,眼神中充满着性欲和渴望,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
实在忍无可忍,他喉头滚动,难耐地吞了一口口水,语气恶劣地低吼:“操······小骚货叫床声真他妈浪!要命……”
他膝行两步凑近许梵。一手抚上许梵因为被宴观南撞击而来回打转的阴茎,一手摸向自己的裆部揉搓来缓解自己欲望。
“宴哥,快点射······我也受不了了······”张知亦将视线从许梵身上抽回,看向宴观南催促道。
张知亦伸手紧紧地攥着阴茎,他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因用力咬牙而微微颤抖。
阴茎已经硬到发疼,顶端不断淌出淫液,纵然他的意志力一向坚定,此刻也难耐地不住喘息。
他的眼底满是欲望和嫉妒,面对宴观南却又不得不压抑着,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催促:“我受不了了,真的忍不住了,宴哥你快一点······”
窗外不知不觉间下起雨来。
豆大的雨点像是要把什么东西砸碎一样,狠狠地敲打着窗棂,一敲就是一整夜。
风也发了疯似的,花园里的树被吹得东倒西歪,一地狼藉。
树头的红梅被冬雨打落,在水里打着旋儿,像极了被人揉碎丢弃的梦,只剩下一点残破的红色,诉说着曾经的娇艳。
屋里,空气中汗水混杂着精液的味道,弥漫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
四个男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各个汗流浃背,明明是在屋里,却像是被这场暴雨淋了个透。
许梵在从地狱到极乐的反复拉扯中,失去了意识,一只手无力地垂落床边。
看起来了无生机,生死不明。
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山茶花,盛开在最艳丽时,飘飘然凋零在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