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郑重说明,许梵并不是爱上黎轻舟了。
他失去记忆,忘记了一切。
下意识买礼物,只买了4份。分别给自己,父母和沈星凝。
他爱的只有这些人。
但黎轻舟沉浸淫道多年,太会勾引人了。
许梵是一张白纸,又血气方刚,根本受不了他这样撩拨。
他只是乱花迷人眼,定力不住,暂时沉迷肉欲里而已。
-----正文-----
工作告一段落,在A市的最后一天没什么事情。吃早餐时,宴观南问许梵想去哪玩。
许梵像个孩子似的,兴致勃勃想去游乐园。
这个点入园的人已经很多,再想清场有点苦难。
方谨只能委屈宴观南和许梵与民同乐了。
游乐园停车场,宴观南扶着许梵下车,就看见一名游乐园的工作人员在等自己一行人。
工作人员恭声道:“宴先生,您好,我是小吴,您今天的专属导览。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和我说。”
“小梵想先玩什么?”宴观南回头问许梵。
许梵也不矫情,开口道:“想玩云霄飞车。”
小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跟我来。”
今天游乐园人潮涌动,云霄飞车作为热门项目大排长龙,正常排队估计要等一个小时以上。
小吴直接带领几人从项目的出口直接进去,完全不需要排队。
许梵和宴观南坐上云霄飞车,黎轻舟坐在他们后面的一排。
而方谨站在站台上不动,许梵不禁问:“来都来了,方助理不玩吗?”
方谨笑吟吟着摆摆手:“不了,年纪大了,玩不了刺激的了。许同学玩得开心一点。”
云霄飞车很快像火箭一样弹射出去,顺着铁轨不停旋转,令人晕眩。耳边回荡着其他乘客刺耳的尖叫声。
不知什么时候,宴观南抓住了许梵的手,许梵条件反射回握着他。
直到云霄飞车停下来,两个人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
许梵感觉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兴奋的很。
小吴询问:“宴先生和许同学,您们还想玩吗?想玩的话可以重复。”
许梵一双琉璃眼和星辰一般熠熠生辉,忙不迭点点头:“再来!”
宴观南宠溺地侧头看着他:“那就再来一次。”
许梵,宴观南和黎轻舟玩了整整5次,许梵终于玩腻。
一行人离开云霄飞车的项目之后,指着不远处鬼屋的项目,跃跃欲试道:“我们去玩鬼屋吧。”
宴观南玩了五次云霄飞车,觉得有点犯恶心,脸色显得有点苍白,虚弱道:“可以,不过我先去上个厕所。”
许梵应声:“好,我就站在这里等你。”
宴观南带着方谨去了一趟厕所,黎轻舟低头回着手机上的信息,显得许梵有些无所事事。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走近许梵,笑容腼腆:“小姐姐,可以加一个微信嘛······”
许梵猛然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一脸茫然和尴尬:“我······是男的······”
他开口时声音清脆,虽然还没变声,但一听就是男孩子的声音,和女孩子完全不沾边。
那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许梵,见他眉清目秀,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迟疑着说:“男的······也行······能不能加一个微信?”
许梵一张脸涨的通红:“你······你······”
黎轻舟见状,赶忙上前挡在许梵身前,面露不善的看着年轻人:“滚蛋!”
“原来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年轻人以为黎轻舟和许梵是一对,自言自语悻悻离开。
男朋友?两人哪里是这种关系。
黎轻舟不由苦笑,他和许梵的关系,不过是一段见不得光的地下情。
但深埋在地底的玫瑰花,在腐烂前也渴望破土看见天光。
每次看到许梵和宴观南的欢声笑语,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一丝嫉妒,却只能悄无声息地压下自我消化。
宴观南从厕所出来已经恢复如常。许梵清澈见底的眼,巴巴的看着他:“我们现在可以去玩鬼屋了?”
“······”宴观南不禁笑了笑,摸着许梵柔软的头发,温声道:“现在去。”
小吴依旧带着众人走VIP通道。
宴观南和许梵在前排,黎轻舟和方谨在第二排。
众人开启了冒险。本次鬼屋的主题是精神病院。
一进门,无时无刻就有一种恐怖的音效回荡在耳边,灯光也忽明忽暗。
地上到处都是装着猩红的血液的针筒,墙上有血迹斑斑的手印。
病床上破旧的床单与挂满蜘蛛网的窗帘无风自动。恐怖元素处处刺激着许梵的神经。
突然,重重‘砰’的猛烈敲门声,吓得许梵浑身一震。
而宴观南连真血都习以为常,又怎么会被这些假血唬住。
见许梵害怕,便越发紧紧抓着许梵的肩,安抚道:“别怕,我在这。”
许梵见状,忍不住回抱着他,紧紧抓着他的西装衣角。
众人继续往前走,一个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如纸的女病人‘飘’过,吓得许梵又是一抖。
一回头,原本映着自己脸庞的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鬼影。
“吓!”许梵低呼一声,越发缩到宴观南怀里。
眼前的宴观南,仿佛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面对鬼屋的一切,只是面无表情看着,眼里没有哪怕丝毫的惊慌,给予了许梵极大的安全感。
宴观南抓着他继续往前走,拐过一个走廊,一个病床上的女病人,猛然坐起来,扑了过来。
“啊!”许梵惊呼一声,闭着眼将头埋在宴观南胸膛里。
笑意顿时浮现在宴观南的嘴边,他也不急着走,抱着许梵,享受此刻他全身心的依赖。
半晌,许梵才抬头,眯着眼查看周围的情况,见女病人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这样像八爪鱼一样抱着宴观南,一点男子气概也没,许梵有点懊恼。
顿时松了抓着他的手,壮起胆子向前走,没走几步,迎面而来一个全身都是鲜血,穿着病号服的丧尸,他手中的电锯不断发出轰鸣。
许梵明知眼前的一切都是工作人员假扮的,还是被吓了一跳。
腿有些发软,后退一步,就撞上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
宴观南炙热的体温隔着布料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沉稳磁性,又有厚度的声音:“别怕,我在。”
短短4个字,他说的掷地有声,混杂着笑声,瞬间安抚了许梵的神经。
许梵没有再退,丧尸恶狠狠盯着两人,带着轰鸣的电锯与两人擦肩而过。
“走吧。”宴观南牵起许梵的手,再一次与他十指相扣。
“好刺激!好好玩!”许梵感觉现在心里还是在怦怦跳。也跟着回握宴观南的手,一步步跟着他向外走去。
黎轻舟看着宴观南和许梵并肩走出鬼屋,他们之间亲密无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分享不完的喜悦。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那只手,曾经也和自己十指相扣,在情欲中传递着隐秘的爱意。
可是现在,那只手却属于另一个人。
而他,只能站在阴影里,远远观望,像一个卑微的盗贼,偷窥着不属于自己的宝物。
他眯了眯眼,掏出手机开始发起短信。
没一会儿,方谨就对黎轻舟报告:“万盛的顾总邀请您吃晚餐,想为您送行。也顺便弥补上次您没有参加庆功宴的遗憾。”
本来签完合同,万盛那边特意设下了庆功宴。但当日,许梵为了父母‘病故’一事,正心情沮丧。
所以宴观南婉拒了,签完合同就,立刻马不停蹄赶了回来,最后还陪他去夜市吃了晚餐。
如果第二次再拒绝邀约,实在过意不去。
“·······”宴观南沉吟片刻,问道:“是私人晚宴?只邀请了我?”
“是的,也许顾总想和您再聊一聊未来的合作吧。”方谨猜测道:“或者,和您促进一下私下的交情。”
“你回复顾总,晚上我一定准时到。”
宴观南和方谨赴宴,黎轻舟则送许梵回酒店。
酒店的走廊灯光明亮,两人沉默走向许梵的房间,脚步声不断回响在长廊中。
黎轻舟感觉许梵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剧烈的心悸随着脚印在蔓延。
许梵走在前面,也能感受到身后黎轻舟的眼神,炽热如同夏日里的烈阳,热烈而纠缠,将自己笼罩在一种莫名的暧昧氛围里。
自己移动的每一步,都让黎轻舟的目光变得更加迫切。即使脚步向前,他的心却像被黎轻舟的目光牵引,停滞在空中,悬浮于情欲之间,欲望和快感交织成一首无法言说的情诗。
那种被燃烧的感觉,让许梵的心跳乱了节拍。
走廊长得似乎没有尽头,许梵的双腿越走越软。
最终两人停在房间内门口。
许梵拿着房卡的手在微微发抖,伴随着门锁滴的一声大门被打开。
门锁的声音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黎轻舟轻轻推了下许梵,将他推入房内,然后紧跟其后,用力把门关上,封锁了外界的一切。
房间里昏暗而安静,只有窗外透进的一丝月光和隐约的星光。
许梵靠在门上,还没有反应过来,黎轻舟高大炽热的身躯已经贴了上来。
他的手臂环过许梵的腰身,头一偏,嘴唇轻触许梵的耳垂,气息炽热而湿重。他慢慢将吻落在许梵的颈项之间,动作带着无限的留恋和克制,仿佛在绘制一幅爱的禁忌画图。
许梵的呼吸变得急促,黎轻舟的吻带着一种唤醒一切情欲的力量,使得他的身体立刻变得敏感起来。他想要推开黎轻舟,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对方的肩膀,被动变为主动。
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升温的气氛几乎要将他们融化。黎轻舟收紧了手臂,使得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抬起许梵的下巴,最后落下一个渴望已久的吻。
这个吻既霸道又温柔,是所有压抑情感的释放,也是未来漫长时间里的乞求和期待。
黑夜里,两个身躯在门边融为一体,情欲与理智的界限变得模糊。
过去的伤痛,和现实的枷锁被许梵遗忘,此刻只余下身体肉欲的渴求和快感。
静寂的夜,见证了这一退无可退的亲吻。直到许梵因为缺氧而微微挣扎,黎轻舟才如梦初醒般松开了他。在许梵微喘的气息中,黎轻舟低喘着说:“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我感觉我快嫉妒疯了······”
面对宴观南,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明白,即使心中有万般不甘,对许梵的情感,也只能如同这黑夜中偷偷摸摸的吻,永远藏在昏暗的房间里,无法公之于众。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语言来描绘他的心酸和痛苦,都显得苍白无力。
黎轻舟一把将许梵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去脱他的衣服。
月光如水,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洒落在房间里,勾勒出床上人儿的轮廓。
许梵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他满脸绯红,微微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更显得五官精致立体,俊美非凡。
身上的白衬衫已经被黎轻舟解开几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线条流畅的胸膛,在月光的映衬下,仿佛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仿佛在邀请着黎轻舟的抚摸。
他的双腿笔直修长,难耐的交叠在一起,更添几分诱惑。因为已经彻底勃起,裆部鼓鼓囊囊凸起来一块,隐约能看出阴茎的轮廓。
黎轻舟知道,他已经开始情动了,不由分开他的双腿,俯身压上去,一手抚摸着许梵的额头,极为认真的问道:“告诉黎哥哥,宴观南和你做了没?”
“没······我昨晚装睡躲过去了。”许梵睁开眼望了过来,红着脸有些羞涩得开口:“怎么能一脚踏两船,一边和你······又立马和他·······”
他越说越轻,黎轻舟却听到了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想到许梵为了自己“守身如玉”,巨大的惊喜感充斥着他的心。
“小梵梵,黎哥哥真的太爱你了······”黎轻舟激动得说完,就去脱许梵的衣裤,给他润滑和扩张。
黎轻舟裤裆里的阴茎也硬到发疼,他很想一股脑子不管不顾肏烂许梵的后穴,但他知道,他不能急。
他扪心自问,自己有什么地方能胜过宴观南,恐怕只有在这床上的情趣,和为许梵放下的身段了。
他想让许梵快乐,让他的身体,让他的灵魂都永远忘不了和自己做爱的快感。
带着点讨好的意味,他埋首在许梵的胯间,将许梵粉嫩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黎轻舟虽然是第一次干这事,但他的舌头实在是灵活。
时不时蜷卷起来不断吸吮许梵的龟头。偶尔又像毒蛇的信子一样长长地吐出,卖力的舔舐许梵的柱身。
那透明的涎液混杂着许梵的淫液,顺着柱身往下淌过许梵的阴囊和股缝,很快弄湿了床单。
“啊······”许梵闭眼颤眉,全身的肌肉都颤抖着紧绷起来:“别······好脏·······”
“不脏,我的小梵梵是世上最干净······”黎轻舟趁着舔舐的间隙开口道,他眯了眯眼,夹着嗓子娇滴滴的开始说下流话:“梵哥哥,射我嘴里,轻轻想给你生孩子·······”
许梵咬着下唇仰头靠在枕头上,双腿的腿根肌肉抖了抖,黎轻舟感觉自己唇舌间的粉嫩阴茎明显又涨大一圈,他勾着唇笑了笑,舔舐的更加卖力。
“啊······梵哥哥,你的鸡巴好大······轻轻的逼被你肏的好舒服·······轻轻要高潮了,要喷了······”
“嗯·······轻轻受不了了······被你肏尿了·······捅进来,肏烂轻轻发骚的逼······”
“呃·······放了轻轻啊·······呜呜·······轻轻的逼要被你肏坏了·······”
黎轻舟一声接着一声,言辞越发下流。他的唇舌卖力的不断刺激得许梵精虫上脑,他发出的淫言浪语充斥在许梵的耳边。
许梵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很快受不了了,抓着黎轻舟的头发,拿黎轻舟的嘴当女人的性器,后腰肌肉一紧,往上顶胯,缴械投降将一股子精液全射进黎轻舟的嘴里。
黎轻舟一股脑子将精液都吞了下去,还一副女妖精的放荡模样,还媚眼如丝的舔了舔许梵射完还未彻底软下去的阴茎:“梵哥哥,你的精液真好吃······”
许梵瘫在床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低声不住的喘息,连嘴巴都合不上了。听到黎轻舟的话,原本就情动的小脸涨的比番茄还红,连耳朵根都红透了,他双手捂着脸羞涩得祈求道:“别······别说了······求你·······”
“为什么不说,梵哥哥和轻轻还害羞什么·······”黎轻舟脱下衣裤,逐渐露出满身的纹身,嘴里却风情万种地学女人说话:“肏了轻轻的嘴,要对轻轻负责啊·······”
他将许梵捂脸的手扒开,恢复了正经神色看着许梵:“老实告诉我,喜欢和我做爱吗?”
许梵有些害羞,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黎轻舟将自己怒发的阴茎抵在许梵的后穴,一脸色欲的俯视他:“现在······求我肏你······”
“黎哥哥·······”许梵心里发慌,侧头不敢去看那双充满着独占欲和欲望的双眼。
黎轻舟顶了顶腰,快胀裂开的阴茎绕着许梵的后穴磨蹭,催促道:“快说·······”
“求······哥哥······”许梵闭上眼,艰难得从嘴里吐出五个字:“肏······我·······”
许梵的话语仿佛是冲锋号,黎轻舟再也忍受不了,挺腰将自己的阴茎插进许梵的后穴。
“啊·······”许梵难耐的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双腿战栗。
黎轻舟被许梵夹着腰,俯身和他拥吻,情到深处,哑着嗓子说:“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肚皮上······”
此时沉沦欲海的地下情人,谁也没想到,这句缱绻的情话,却在将来的某一天一语成谶,成了他们之间最毒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