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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和未来「未来丈母娘」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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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雨不会小姐姐第3次给我送礼物了,非常感谢,比心!

-----正文-----

宴观南下了班,直接带着方谨回了庄园。管家早就在门口候着了,毕恭毕敬地接过宴观南脱下的外套。

一同迎接的还有戴维和许梵。许梵带着口枷,穿着柔软的家居服,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只等待主人垂怜的宠物。

这些日子,宴观南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得一直戴着口枷,不允许与任何人说话。

宴观南实在不希望许梵光着屁股在家爬来爬去,那岂不是都给别人看光了,所以亲自开口允许他穿着衣服。

戴维赶紧把手里牵着的狗绳递了过去。宴观南接过狗绳,一把抱起地上的许梵,往客厅里面走。

到了沙发边,宴观南才解开许梵的口枷,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他一个眼神,方谨立刻心领神会,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报纸递给许梵。

许梵接过来一看,标题触目惊心——黎氏总裁海外建‎‍‎性‎‍‌‍奴‍‎‌岛,为金蝉脱壳血洗全岛,畏罪潜逃引爆舆论!

他一目十行地看下去,每多看一个字,就感觉浑身的血液再冷一分。

新闻里说黎轻舟在海外建立了一座‎‍‎性‎‍‌‍奴‍‎‌岛,这么多年来,贩卖了至少五千人,还专门为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提供服务。

事情败露之后,为了脱身,他竟然把岛上几百个‎‍‎性‎‍‌‍奴‍‎‌都杀了,沉进了海里,还一把火烧了整座岛。

许梵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手指轻轻摩挲着报纸的边缘,仿佛要把那薄薄的纸张盯出一个洞来。

黎轻舟……他竟然……

“这是······真的吗?”许梵颤抖着声音问宴观南。

“是真的。”回答他的却是戴维,他冰冷的声音宛如一把尖刀,狠狠刺穿了许梵最后的希冀:“我就在那座岛上,已经工作很多年了。”

许梵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更加沉默了。

而宴观南感觉到许梵在身体里的微微震感,起初以为他在害怕,直到将手抚上他的肚子,才发现是肚子里面有个东西在震动,显然有一个电动‍‌‎‌‍按‌‎‎摩‎‍‍‌棒‌‍‍深深埋在‎‍‌后‎‍‌穴‌‌里。

“今天又犯错了?”宴观南明知故问,手指插入许梵柔软的发丝,语气温柔却残忍:“这么久了,还学不乖吗?”

戴维能在许梵身上用的手段捉襟见肘,淫药是每天润滑扩张必擦的,电动‍‌‎‌‍按‌‎‎摩‎‍‍‌棒‌‍‍也算一个。强烈刺激前列腺,却不允许勃起‌‍‌‍射‍‎精‎‎,让许梵经常很崩溃。

许梵的下巴越来越尖,昔日灵动的双眸如今只剩下麻木和绝望,像一只折翼的鸟,楚楚可怜,却又无处可逃。

他双手环绕着宴观南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像是想在这个可怕的世界想要寻求一丝安慰,而这安慰,实际上是他另一种痛苦的来源。

“怎么不说话?”宴观南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看着那双逐渐失去光彩的眸子,心里竟泛起一丝不忍:“怎么?不开心?”

许梵的不开心是显而易见的,没有人被当成禁脔还会欢欣雀跃。

“其实我最近很乖了,只是天天待在家里,真的好无聊······”许梵蹭着宴观南的脸颊,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卑微的祈求。

宴观南何尝不知道许梵无聊,但张知亦那条疯狗,自从将枪口对准自己和黎氏,就越发疯狂,明枪暗箭,从未停歇,简直防不胜防。委实让人觉得烦躁,让人疲于应战,分身乏术。

针对黎轻舟的这篇报道,也是他的手笔之一。

更烦的是,只要他老子一日不退位,宴观南就一日不能下死手对付张知亦。

他微微推起金边眼镜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最近公司很忙,过段时间吧,我带你去逛街。”

“家里不是有保镖和司机吗?你可以让他们陪我去。”许梵几乎是在哀求他,语气绝望:“我真的太无聊了,快要受不了了······”

“······”宴观南的心微微一颤,终究还是松了口:“那周六吧,我安排一下,带你逛逛?”

“观南最好了。”许梵瞬间笑了起来,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却掩盖不了眼底深处,那抹化不开的悲伤。

时间一天天过去,许梵掐着手指头数着日子,还没到星期六,却突生变故。

宴观南刚出门上班,私人电话就响了,还是一个陌生号码。

宴观南很少会接到私人电话,这个号码知道的人可以说寥寥无几,工作上的事一般都是打到方谨那在处理。宴观南接通电话:“你好,哪位。”

“我是许梵的妈妈张意欢。”张意欢说话言简意赅,声音柔和中带着一丝坚定,语气沉稳:“我知道许梵在你手上,希望见你一面。”

“······”宴观南的神色显得猝不及防,握着手机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伯母,您好,您什么时候有空?”

“今天中午,开元酒店,我们谈谈。”张意欢透着一丝超出常人的冷静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好,待会儿见。”宴观南应声,电话里就传来忙音。

宴观南甚至没有问中午和下午有什么行程,吩咐方谨道:“把中午和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

到了中午,他早早地到了,却发现张意欢已经端坐在主位上,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场,活像尊冰雕。

这是宴观南第一次见张意欢,猛地一看,小梵和她真像。尤其是那抿紧的嘴唇,和那清冷又疏离的眸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可惜,‌‍‎美‌‎‍‌人‎‎‍迟暮,鬓边染了风霜。

张意欢当然也看见了宴观南,可她却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语气冷冰冰的:“宴先生,请坐。”

宴观南微微皱眉,他这些年身居高位,旁人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称呼一声「宴先生」,带着十足的尊敬和恭维。

这声「宴先生」从她嘴里说出来,仿佛只是个没有温度的符号,陌生又疏离。仿佛与路旁的阿猫阿狗,没有任何的区别。

宴观南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要知道,这些年,敢这样对他说话的人屈指可数。

可偏偏是「未来丈母娘」,也不好一见面就搞得太僵,他生生忍下了这口气,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叫了一声:“观南见过伯母······”

“我不过大了你几岁而已,可担不起这声伯母。”张意欢生生打断了他的话,语气里尽是疏离:“我姓张,是个医生。外人都喊我张医生,宴先生也这样喊我就好。”

外人?

这女人高高在上的疏离态度很显然是摆给他看的,说话还夹枪带棒的。

究竟是什么,给了她这莫名的自信?

宴观南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火,面上不动声色:“不知道张医生今天请我来,有何指教?”

张意欢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说:“是为了感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的儿子,但他叨扰太长,该回家了。”声音里没有显出太多母亲的慈爱,更多的是蕴含着冷静与睿智。

宴观南故作惊讶,问道:“张医生就这么确定他和我在一起?”

“明人不说暗话。”张意欢语气笃定,不容置疑:“宴先生就不用否认了······”

“可小梵说想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宴观南语气平静,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锋芒,他似乎在等待着张意欢的反应。

“胡说八道!”张意欢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她脸色铁青,一向优雅的她,此刻也有些失态,怒气冲冲地说:“我的儿子我能不知道。他从来都不是同性恋!你别痴心妄想了!”

宴观南收起了笑容,连眼神也变得认真起来,语气平静地说:“伯母,我和小梵彼此相爱。你还是趁早想通比较好,省得小梵为难。”

张意欢毫不犹豫地回怼:“小梵从来就不会为难!他一定是被迫的!”

“那又怎么样呢······”宴观南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却掩盖不了他眼底的烦躁和不安。

“宴观南,你不会得逞的!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小梵难堪而已!”张意欢咬牙切齿地拍案,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威胁。

“宴某倒想领教一下,张医生有什么通天手段。”宴观南泰然处之微微一笑。

“你等着!”张意欢从牙缝里放下狠话,拿起自己的手包大步离开,与宴观南不欢而散。

他看着张意欢匆匆离开的背影,蹙了蹙眉,对一旁的方谨吩咐道:“好好查一查!她的气度,看起来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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